楚昱舟不赞同的看着时南星,忍了忍伸手抱着她,嘟囔着说道:“你现在有我,不用自己一个人撑着。”
时南星愣了一下,这些年她已经习惯自己照顾自己,突然身边多了一个人也不能立刻做到依靠他。
“给我点儿时间吧。”时南星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周围足够安静,楚昱舟甚至听不清时南星在说什么。
楚昱舟知道时南星说的给她点时间是什么意思,于是说道:“我可以给你时间,但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好。”
经过昨天的时候,时舒雅再一次录节目的时候也不敢再靠近时南星。
她安静的跟在楚恹身边,像个受人欺负的委屈小媳妇一样。
【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节目组所有人一起欺负时舒雅一样。】
时奕城皱眉看着时舒雅:“时舒雅我们欺负你了?”
时舒雅先是一愣,随后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不听摇头:“没……没有。”
【很好,更像了。】
楚昱舟似笑非笑的看着这样的时舒雅,意味深长的说道:“不知道我们之后会不会被曝出一起欺负可怜女嘉宾的消息呢?”
直播间的观众本来就觉得时舒雅今天有些奇怪,现在听到时奕城跟楚昱舟两人的话顿时反应过来。
‘时舒雅在直播间这个样子,到时候找几个断章取义的营销号弄一下,节目组的人立马聚众欺负人。’
‘时舒雅也太恶心了,她怎么好意思的?’
开播第三期,哪一期时舒雅没搞事?
现在在节目组这样装可怜,更惹人厌了。
晏栩看着直播间里的消息眉头微微皱着,这个效果并没有达到他们的预期。
转头看着边上的经纪人,后者严肃的摇头,现在这种情况,带节奏也没用。
时舒雅之前的表现太差了,几百万人看在眼里的,他们这个时候给时舒雅洗白也没用。
到时候可能没洗白不说,还会被观众反噬打脸。
晏栩点点头表示明白,现在只能看时舒雅了。
时舒雅对这样的结果也有些不知所措,怎么跟他们想的不一样?
看了时弈城一眼,时舒雅的眉头紧皱着,时弈城出来这样说她,是时舒雅完全没想到的。
时舒雅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时弈城说了这样的话,或许自己也不会被人盯上。
眉头微微皱着,时舒雅看着时弈城低声说道:“二哥连你也误会我。”
时弈城无所谓的说道:“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
“时舒雅你想改变观众对你的感官,你拿出自己的诚意来,不要用哪些歪门邪道,这都没用。”大家想看到时舒雅的诚意,并不是看时舒雅在这里装样子,真要这样的话,那没必要装给比人看。
时舒雅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死死的看着跟前的时弈城说道:“二哥你……”
“好了,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你不听我也没办法。”时弈城打断时舒雅的话,低头跟鹿小蛮说话。
用行动告诉时舒雅,自己不想跟她说话。
时舒雅被时弈城这个样子给气笑了:“二哥你真行。”
说到底这件事最初还是时南星的错,如果不是时南星在直播间说了自己的黑料,观众也不会这样对她。
她花费了那么多功夫才走到今天,结果时南星几句话让她掉粉一两百万。
而时南星却在节目中涨粉两百万不说,还找了一个富家少爷当男朋友,不管从什么方面,时南星都比自己好的太多了。
而这是时舒雅不能接受的。
见时舒雅一直盯着她,时南星冲时舒雅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到了时舒雅的眼中就是在算计她。
警惕的看了时南星一眼,时舒雅安静的站在边上一言不发。
导演轻咳一声,让众人的视线都放到他身上:“今天男嘉宾跟女嘉宾要分开行动。”
楚昱舟皱着眉头,有些不乐意:“为什么?”
“任务需要。”导演笑眯眯的说道,其实就是不想让楚昱舟跟时南星走在一起。
省的这人又开始炫耀
“导演你会一辈子没女朋友的。”楚昱舟一眼看穿导演的小心思,不客气的吐槽。
陆沉他们闷笑出声,这楚昱舟真的太有意思了。
转头看着边上的时南星,他们真的很想问问时南星是什么想法。
还没开口问,时南星走到楚昱舟身边,伸手在他的头发上揉了几下:“不要针对导演。”
“是导演针对我。”楚昱舟觉得自己真的很委屈。
明明是导演不做人,为什么最后却是自己受委屈?
“你来参加节目,肯定听导演的。”
楚昱舟勉强的点头:“行吧。”
导演心中叹气,那么粘人的小少爷,楚家人知道吗?
楚家老爷子转头看着身边的妻子,忍不住问道:“这小子是这样的性格?以前我们怎么没发现过?”
楚昱舟的母亲看了他一眼:“因为我们不是他媳妇。”
楚老爷子一听觉得非常有道理:“你说万一人家看不上儿子怎么办?”
“你少说两句,让儿子知道他就不回家了。”楚昱舟的母亲没好气的说道。
老爷子干咳一声,指着电视说道:“我们继续看。”
楚昱舟还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已经吐槽过他了,正在房间里跟时南星撒娇:“宝贝你跟着导演一起欺负我。”
在跟楚昱舟在一起之前,时南星完全没想到楚昱舟私底下竟然是个粘人精。
伸手把楚昱舟推开,时南星翻了个白眼说道:“按照节目组的规矩办事,不要胡闹。”
楚昱舟就这样瞅着时南星,把时南星看的都有些心虚了。
伸手把楚昱舟的脸推开:“你出去我换衣服。”
楚昱舟不情不愿的出去,等时南星下楼的时候又跟尾巴一样跟着时南星。
在时南星准备跟方姿她们出门的时候,楚昱舟看着导演问道:“我们真的不能跟去吗?”
导演非常坚决的摇头:“不可以。”
楚昱舟耷拉着脑袋,跟个被抛弃的大狗狗一样:“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