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九重说:“皇帝就是个被关在皇宫里,日日都要工作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去夺那个位置!”
李凤沼说:“你看看我还剩几个兄弟?这不是为了活下去嘛!”
罗九重说:“就不能人人都自得其乐?做闲散王爷不好吗?就算被逼要死,喝毒酒死一个,不也能再世为贵吗?何必去招惹业障?”
狐仙说:“我看了那么多卷宗,我倒是开始理解这一点了。就算是闲散王爷,也有一些没了目标的党羽会给他编故事,非要让他坐上那个位置。在大多人看来,权就是命,没有权便没有了命。”
罗九重说:“也许是我太天真了吧!不如喝酒!”
狐仙便将这件事答应下来,然后带着张淼淼开始一场梦幻地陷阱。
司马玮穿着富贵的带着那个祭司回到京城,在专门接待外宾的客栈留宿,每日还要显得特别阔绰。
张文杰故意将他人都安排到别处,或者安排出城了。司马玮没了可以看他表演的人,就打算到商业街去了,这下便是张淼淼的大棋盘,上档上个够够的,直把张淼淼这个二十岁没嫁人的官家女子当做仙胎下凡的百花仙子一般,在爱慕的同时还有敬畏之情。并且在没有真正见过张淼淼的情况下,已经对外说必定将仙子的心愿当做神职一般去实行!
皇帝听到这消息,笑得抱着皇后转了好几个圈!
皇后的钗都掉了。
皇帝还特别自得的说:“看来这对父女真是能耐啊?就看我的事他们能不能成了!”
皇后说:“可张文杰是文官,张淼淼也没有女官的头衔,你怎么让司马玮相信,他们能出军队给司马玮打仗呢?”
皇帝说:“这我怎么可能想不到?这其中还有一个人。”
皇帝口中的这个倒霉蛋就是他的二傻子,不是,是二儿子——李昺。李昺不是被剥夺了郡王吗?就假装失意,也想攀附新贵,求娶张文杰的女儿张淼淼。
皇帝说:“表面上让老二去做司马玮的情敌,然后背地拉拢司马玮出兵打回去。只要张淼淼提出要求司马玮坐回楚王的位置,才会嫁给他,并且要求要九个城池作为彩礼,那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皇后说:“你让昺儿去前线?那要是司马玮反悔杀了昺儿怎么办?你怎么知道在楚王的地盘没有还愿意跟随回楚王的队伍?要是他们包抄昺儿,那不是去送死吗?”
皇帝说:“如今他的名声谁会考虑他还是一个皇位继承人?他不去赌这一把,回来要回他的郡王之位,等过几年我们死了,他一样要去陪我们合葬的!我的女相国,他带着强兵去的,又不是给他老弱病残,实在不行回来就是了。一个刚刚回归的王爷,怎么斗得过我国的皇室?若是这孩子真的没了,我就亲自带五十万禁军一口气杀过去!将他楚王的所有封地都占领了,将这个楚王抓回来给皇后出气如何?”
皇后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就是只会哄我,你才不会去呢。虽然他不是我生的,但这宫中的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多少孩子多贵的要养着都死了,好不容易长得这么大,容易吗?我们的太子还那么小,没有兄长庇佑,他有如何坐稳这个皇位?也就是外人觉得我们皇家的人都要相互赶尽杀绝才是什么生存之道。可是谁家不死孩子?谁家的孩子个个都能养到比爹还高?还要上战场!皇家才倒霉呢!平民都不是个个兵户,皇家却要所有男儿都上战场!”
皇帝说:“这不是你也上过战场,才这么想吗?我知道你难过,可孩子们是要去见识,是要去长大的。你想让老二保护太子,他自己就不能还是这样浑浑噩噩的样子。要不然不就是两兄弟抱在一起哭着等死而已?”
皇后想说什么又感觉很多话堵在胸口。
皇帝过去拍拍皇后的背说:“又不是让他一个人去,他就在帐中喝喝茶,有百名大将主持大局呢!他要是有本事等这个司马玮坐回楚王的位置就把他弄死,我给他封一个定南王!将楚王的封地都给他,好不好?”
皇后说:“他除去自立为王了,还会惦记你的太子?”
皇帝说:“就他那个性子,我也就说说,你还真信他有这个本事?”
不得不说,皇帝用狐仙和狐妖的这盘棋下得精湛。果然,司马玮已经不想着回北方的国家要兵了,那个祭司也没了办法,只当自己是个小厮跟随在司马玮身边。
李昺私下带着张淼淼,单独跟司马玮见了面,那个祭司被司马玮打发留在客栈里。
本来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但是张淼淼的幻术也不是摆设,将司马玮是迷惑得就差趴在地上摇尾乞怜了。
李昺见到了张淼淼的真本事,才知道父皇让他在这个事中只扮演好角色,不要想着自己出什么主意的真正意思。李昺觉得如果自己是司马玮,怕是比他还没有抵抗力。
张淼淼笑了笑说:“二皇子,明日你就带着楚王去点兵吧?”
皇帝这次真是下了血本,兵、钱、权都是他出的,还拨了两万禁卫军去保护李昺。
那祭司心有不快,但也不敢言说。本来给公主带去一个楚王当驸马,又给君王带去出兵的理由,楚王的土地很快就能变成君王的,他的地位也会变成最受尊重的祭司。现在就算楚王打胜了,也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了。楚王要是把他还当还当救命恩人,就给他一口吃的,楚王要是不把他当人了,自己就是个卖主求荣的家伙,比俘虏都不如。
可他怎么办呢?这时候逃回去他一样是那个被族人唾弃的废物。
如今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的跟着司马玮,至少不是在那个没人的村子为吃食而困的强。
其实,司马玮不知道的还有一件事,就是跟着他的那些难民,在他还在北国的时候公主把他们当客人,而在司马玮和祭司走之后,他们便都成了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