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军不是本村的原住村民,他是外来的,并不会捕鱼这个技术。
平日里,他没事做就会做些糖水,或者是海鲜粥出去镇上摆摊营生。
大家听说船上还有糖水喝,也没想太多就去拿碗,你一碗我一碗盛出来吃了起来。
“铁军,你这糖水煮得真不错,实在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门手艺啊!”
“就是啊,有这个技术,你都可以开店铺了。”
“好甜好喝这个糖水,铁军,以后谁嫁给你就幸福了,天天都有免费的糖水喝。”
“可不是嘛,对了,铁军,你有对象没有啊?”
“铁军,你没有对象的话,大姐等会回家介绍我侄女给你认识。”
“我也有个侄女,今年二十岁了,长得像花似的,我保证你看一眼就会喜欢上的。”
喝到了好喝的糖水,村里已经结婚的好几个妇女,忍不住互相调侃李铁军,说要给他介绍相亲对象。
这要是平时,李铁军早就围着她们要联系方式了。
但现在,李铁军只是回头看了她们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
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开口了,就在妇女的调侃声中,她们很快就躺在地上沉沉睡过去了。
其实,这糖水并不是他煮的,而是张柄华煮的,糖水里面放的安眠药也是张柄华放的。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打听到的这些,放的安眠药剂量分毫不差,她们果然喝下糖水都没两分钟就全部昏迷不醒了。
李铁军赶紧把船开到指定的地点去停好,然后就去把已经昏迷不醒的二十五个女孩,统一搬到一处,脸朝上排着队伍睡好。
做好这一切,他又出去甲板上放下抛锚绑好绳子,刚刚弄好,对方就开来了两条更大的船。
对方的船停在李铁军船的正前方,很快,就从船上下来了六个长得满脸横肉的大汉。
为首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挑眉扫过李铁军,直接开口问:
“货呢?”
“都在船上了。”
“多少?”
“25个。”
“25个?”刀疤男人一愣,似乎没想到有这么多。
但下一秒,刀疤男人就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着看向李铁军:
“你们果然厉害,一次就能弄这么多个,别人一次最多只能给我弄三个数就是极限了。”
“是两条村的女人加起来才有这么多人。”李铁军向他解释,但下一秒又觉得这个解释有点多余。
但刀疤脸却很感兴趣听这个,只见他突然神色一转,表情阴笑起来:
“你们该不会是把村里所有的女人都骗来了吧?等一下可别告诉我,你们的老婆也在船上,哈哈哈。”
刀疤脸话一落,李铁军还没说话。
他身边一个男人就接话,淫.笑道:
“天啊,自己的老婆也弄来,确实够狠啊!”
另一男人又接话道:“不狠能干这行吗?不过,全部女人都撸来了,那你们村不就只剩下‘杆子兵’了?”
“哈哈哈……”几个男人闻言哈哈哈大笑起来。
李铁军全程沉默,并没有他说话的机会。
等他们都笑够了,刀疤脸才再次向李铁军开口:
“走,带我去看看货色如何?”
“肯定包你满意。”
李铁军在前面带路,刀疤脸带着他们几个跟在后面,很快就来到了船舱里面。
船舱地板上,整整齐齐睡着二十五个不同年龄阶段的女人,年龄大概是十二岁到四十岁左右。
刀疤脸带着五个男人,视线一一扫过她们五官,当看到张萍儿和她身边的女孩时,刀疤脸突然蹲下身子。
黑黝黝的五指捏了捏张萍儿白皙的脸蛋,感受了脸蛋的细腻,觉得还不满足,随后五指下移,来到张萍儿脖子的衣领处。
黑黝黝的五指粗鲁地解开了她的衣扣,就像一条毒蛇一样钻了进去。
刀疤脸闭上眼睛,再次感受着里面的细腻与柔.软:
“这个货色不错,还是处.吧?”
看到刀疤脸的行为,李铁军很想上前将他狠狠地抽他一顿,然后再将他一把丢进海里去喂鲨鱼。
但是,如果他这样做了,那他就拿不到高额报酬了,甚至还可能会面临牢狱之灾。
最后,还是利益战胜了李铁军的理智,他很快就回答刀疤脸:
“是的,她今年刚满十八岁,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但还没说婆家。”
“十八岁,是个好年纪!”
刀疤脸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了。
在过来接李铁军这批货前,他已经在海上航行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他接触的除了海水就是太阳,都快闷死了。
没想到,他刚一靠岸,就遇到一个货色这么好的货。
此时,刀疤脸丑陋的脸上,淫.秽已经再也不掩饰了。
随后,刀疤脸看向身后的五个男人,吩咐道:
“这个女人先搬到我的房间,其他女的都转移到船上,给大老板送过去。”
身后五个男人一听,连问都不问一句为什么就行动起来了?
可见,刀疤脸在他们心中的分量。
五个男人动作很快,没一会儿,他们把所有的女人都搬到了船上。
刀疤脸站在甲板上抽烟,等他们都把女人搬上船了。
刀疤脸向李铁军走了过去,吸一口烟才道:
“货我们接走了,等会我们老板会和你老板清账的,期待下次合作愉快!”
李铁军点点头,刀疤脸熄灭烟走上了他开来的船。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回头问李铁军:
“你等会回去,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的。”李铁军点点头。
“那就行,下回见!”刀疤脸掀开船帘,准备进船腔开船离开。
之前,张柄华就交待过李铁军,只管送货就行,别的话一句都不许多问。
但这时,李铁军却很想知道萍儿接下来会怎么样?
李铁军朝到刀疤脸喊道:
“请等一下。”
刀疤脸停下脚步,语气冰冷:“还有事?”
李铁军看向刀疤脸的船腔,忍不住问道:
“那个姑娘,你打算怎么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