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破庙中黑暗中一个女子有些生气、“怎么来的这么慢?”
“圣女别生气、我们好不容易用药才、躲过了追风闪电他们,差点被发现!”
两个蒙面女子将俩个麻袋随意丢在地上
蓝沫头昏的厉害昏昏沉沉的,一块石头咯到他、清醒了不少,看见三人围着他和妻主
一边的盛姝还未醒来,蓝沫害怕的摇她的手、“妻主、妻主快醒醒、、、你、你们是什么人??”
没有火光的暗处、走出来一个女子、“什么人?小美人一会你就知道了,没想到盛姝的夫郎一个比一个好看、”
盛姝的眼皮动了动、
蓝沫害怕的往她身边靠、“你们要是干什么?把我们掳来这里做什么?”
暮浅笑笑的眉眼,打量着蓝沫、
之前见他戴着面纱,没想到长的这么好看、 留在身边玩也不错
“做什么?本来只想将盛姝这贱人抓来的,谁知蓝大少爷你命不好也被抓来了,不如你跟了我、”
蓝沫急忙护好盛姝:“休想,你是三哥的师姐,好好的一个女子怎么会这般歹毒?”
“我歹毒、我歹毒吗?为了他我去了灵山寻解毒的方法,他转头就跟这贱人成亲了,将我置于何地??”
蓝沫看着她没带面纱脸扭曲的吓人、“你别过来,我、、我可不是好惹的、我有妻主、”
“嗬、小蹄子,不愿意跟我,那不如将你丢进妓院、让盛姝亲眼瞧着;
堂堂一品诰命蓝家大少爷、被人玩烂,瞧瞧盛姝这个贱人会是什么表情?”
“你敢??妻主不会放过你的、”
暮浅拿出一枚药丸:“试试不就知道了!”
蓝沫去按手腕处的袖箭,手上什么也没有,这才想起因为要照顾妻主、他就把袖箭取下了、
这下糟了、怎么办?
蓝沫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按住、暮浅掐住他的下巴、塞了一颗药丸进他的口中,
蓝沫怎么咳都咳不出来丢进口中的药丸、“妻、妻主、、你快醒醒、、、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暮浅笑的阴沉得意、“我亲自提炼出来的催情药,只要你肯跟我睡,就能解毒,如何?”
感觉有些热、蓝沫用劲掐自己的大腿、努力保持清醒、
身边的狗腿侍女上前、一脸讨好
“圣女、这蓝家大少爷长得真不错,不如赏给我们吧,我两都很久没玩过这么好看的了;
到时候在让他怀上我们的孩子,这盛姝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也能顺便给圣女您出口气、”
暮浅勾唇笑了看向他、“蓝沫、我最后问你一遍、跟不跟我,”
“休想、我有妻主,我宁愿死你们也休想碰我、”
暮浅阴沉的脸,眯了眯眼、“行、赏给你们了,最好让他永远记得今夜被你二人折磨的事!”
“圣女、放心吧!我定让这蓝大少爷终生难忘、”
暮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破庙出去了、
里面的两个女子搓着手,奸诈恶心的笑着走过来、
“嘿嘿、小美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姐妹两是会很温柔的!保证让你很快怀上孩子、”
“滚、、、、滚开、、、、别、、别碰我、妻、、妻主、、、你们别过来,别碰我走开、、、”
两人上来就拉蓝沫,眼见就要碰到蓝沫的手
只见、两人被一道掌风拍飞、
一个脑浆炸裂,一颗眼珠子滚落出来:“啊、、、”人也成了肉饼、
另一个、惊恐的要叫还没叫出声,浑身骨头全部碎了,口中溢出血液就断气了。
外面的暮浅唇角勾起,她的这两个侍女折磨男人可是有一套
今日她要盛姝知道,得罪谁都别得罪她暮浅、
蓝沫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拉进怀里,盛姝将他护进怀中,蓝沫委屈的哭的更大声了
而外面的暮浅、听见蓝沫的哭声、笑的越发开心了
“妻主、、、呜呜呜、、、我、、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我好害怕、、、”
盛姝捧起他的脸吻着额头、“沫儿别哭,没事了没事了、别怕、、别怕、我在、、、是我不好,让你跟着犯险、”
火光下瞧见她很怕失去他、红了双眼心疼他的模样
蓝沫抱紧她、他好喜欢此刻妻主在乎他的模样、“妻主、我、我没事,你别哭、只是她们、、”
蓝沫想看她身后、两个没声音的女子
“沫儿乖、别去看,脏、、”说着不让他回头去看两人的死状,将他的头按在颈肩
蓝沫脸颊的柔软,心跳的厉害、小声的说,“妻主、暮浅还在外面守着,妻主、我们怎么出去?”
“沫儿一切有我,别怕、、、”
将蓝沫抱起从一边破烂的半面墙离开、没穿鞋踩在地上石子硌脚,疼的她龇牙
只能用控风术让脚不沾地
树林中,抱着蓝沫走出了好大一段路、
蓝沫声音沙哑很是克制、“妻主、、妻主,我、、我难受、、、”
“沫儿、沫儿、你怎么这么烫??”
“呜呜、呜呜、、、妻主、他们逼我吃了药丸,妻主、、我难受、、、呜呜呜、、、”
沫儿、这是模样,像依依中药时的样子、
要不是今晚沫儿给她喂了解酒丸,这会可能还未醒来。
那么、今晚沫儿躲不掉、想到这盛姝后背直冒冷汗!
暮浅、老子迟早剁了你、
盛姝抱着他转身进了空间
卧室的灯打开、这才看清蓝沫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撕扯着衣服。像个八爪鱼缠在她身上、
将他抱进浴池,蓝沫急切扯她的衣服,唇瓣含了上来,水花四溅伴随着粗重暧昧的喘息声
另一边、天快亮了、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
暮浅醒来,都一夜了、怎么还没出来?
不耐烦的进去、顺便想看看蓝沫和盛姝的惨状、一想起这个心情就打好!
暮浅、才进去就闻到浓重血腥味、和快要熄灭的火堆。
蓝沫不会被她的两个侍女玩死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走近一看,哪还有程姝和蓝沫的身影、
倒是地上有两具模糊不清的尸体,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死的是她的侍女、
脑浆流了一地、身体成了肉饼到处是血
两人的死状、把暮浅吓的惊声尖叫、瘫软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