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母重新调整了一下心情。
“你是不是也有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了呢?”
茹殷婷现在已经泣不成声了,听到这一句,她就看见了一个人的身影,笨拙,不怎么会说话,更不擅长表达。
这样的笨蛋,有时候也挺可爱的,而有时候,却能为自己拼尽全力的去做好一切。
“我真想看看是谁,能让你如此喜欢他(她),而我也有一个人喜欢的人。”
“他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与我的脾气完全不同,有时候很让我讨厌,不过我就是喜欢他,没有理由。”
“这我都没有和他说过,嘿嘿。”
“想到以后会和他在一起,心里觉得真的很开心。”
泠一脸陌生的表情看着她,手已经放在了她额头上,“你没事吧?”
茹母生气地笑笑,“没事。”
“不会是被附身了吧?有事……”
咚!
泠趴在了地上,头上有一个小包。
茹殷婷也笑了一下。
茹母又重新露出笑容。
“希望你不要介意有这样一位干妈。”
“好了,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
随后重新比了个耶。
“一定要好好的!开开心心的!如果不开心的话,就去揍别人!那样的话,心情一定会好起来。”
“今年是世界2003年,星际战乱过去的第三年。”
“最后……”
“去做好一切!让未来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录像停止了……
茹殷婷则是久久没有回过神。
泠鸠燕看着特制服内的她,虽然看不出表情,但也大致猜到了。
泠鸠燕道“你希望去见之前的她吗?”
茹殷婷听到后,解除了特制服,表情上全是不可置信。
泠鸠燕也早猜到她是这副表情了。
“真的……可以吗?”茹殷婷问。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带你去见,甚至和她说说话。”
茹殷婷思考片刻后,点点头。
泠鸠燕闭眼,腰间出现两边剑,握柄是白色的,柄两边处是红色的两条细线,连接着剑手和剑格,护手两端是弯下去的,形状是燕子。
护手处是白色的羽毛状。
剑鞘也是白色的,纯白,看上去很干净,给人一种很轻的感觉。
出鞘后,只感觉天使降临了。
泠鸠燕看着茹殷婷一脸羡慕的表情。
“怎么样?好看吗?”
茹殷婷回过神来点点头。
“嘿嘿,不用这么夸我啦。”
茹殷婷左看右看,反应过来后,是剑在说话。
泠鸠燕白了它一眼,“没夸你。”
“切,你就傲娇吧你,某人刚开始见到我的时候多会说话,啧啧,渣女。”空翎道。
“你戏真多欸。”
“彼此彼此。”
茹殷婷完全说不上话,剑和人吵架,谁懂?
泠鸠燕看向发呆的茹殷婷,“小婷,别管它,咱们不受这气。”
茹殷婷:“……”心里:“不是你一直在和她斗气吗?话说小婷……”
“准备好,我要开始装x了!”
泠鸠燕说完,脸上瞬间严肃了起来。
茹殷婷也不由得正经了起来。
“我的空间!”
突然,两人身边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随后出现在一个地下室中,这!正是茹母录像的地下室。
茹殷婷先是一惊,随后看向工作台中熟睡的身影。
“妈妈……”
茹母趴在工作台上睡觉,而特制服摆在上面,明显是还没有完成的样子,因为上面还缺了两个眼睛。
泠鸠燕道“你可以就这么看着,也可以和她说话,只要你不怕吵醒她的话,不过最好不要说关于她未来的事情,因为不确定因素太多,我带你来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茹殷婷也知道,点点头。
泠鸠燕心里在想,“妈说的真的可以吗?如果是真的话,那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不过绝望18层绝对是不能避免的吧。”
泠鸠燕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地下室不算大,50平方米,高8米,里面有各种各样的零件。
茹母此刻能感觉到一股气息,她缓缓睁开眼,带着警惕的眼神中,又透露着不确定。
茹殷婷伸手,结果被茹母快速起身用手反抓,刚想做什么,直到看到了她的眼睛。
和自己一样,异瞳。
茹殷婷被吓了一跳,“啊!”了一声。
茹母放开手,道“你是谁?怎么感觉……”熟悉。
泠鸠燕隐藏了自己的气息,不过还是被茹母瞄到了,她也干脆站起来,挥了挥自己的手,随后又点头。
她长得很像泠,但身上的气息还是和泠不一样。
茹殷婷现在有点慌张,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眼里的泪水已经在眼里打转了。
茹母见状,慌忙道“哎哎,你怎么哭了?”
刚才茹母在心里分析了一下,于是确认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女儿吧。
随后茹母抱住了她,“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过了好一会,茹殷婷终于冷静了下来。
“妈妈。”
茹母先是一愣,随后笑道“我在。”
她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着茹殷婷的后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特别。
这是她的孩子,这种气息,真的很熟悉,这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而茹殷婷,也终于知道她妈妈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那温柔的笑容,是给自己看的,想到这,茹殷婷又忍不住哭了。
茹母也没有了之前的暴脾气,一直安慰着茹殷婷,“妈妈在,一直都在。”
……
茹殷婷点点头,也不再哭泣。
两人分开,茹母看着眼前哭泣的茹殷婷,很温柔笑着道“像一只爱哭的小猫咪一样。”
说着,伸手捧着茹殷婷的脸,用手指擦过她脸上的泪痕。
茹殷婷看着温柔的母亲,又开始忍不住流泪了。
茹母则是抚摸着她的脸,很是温柔,“好啦,再哭下去脸都要花了,这眼睛都肿了,一个女孩子这样多难看。”
母亲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她此刻想永远陪在自己的母亲身边,哪里都不想去。
她觉得这样就好。
或许这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但如果能一直陪着自己母亲,她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