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林鸢也听到米夭夭在的灵山镇地震的时候,心情就一直紧绷着,情绪也大起大落。
半夜忽地感觉肚子疼,接着羊水就破了。
盛骁吓坏了,盛安生得时候他不在身边,这二胎他是一天天陪着过来的,林鸢也从开始的孕吐,到睡不着觉,再到后面呼吸都有些费力,他都看在眼里。
以前,他想的很好,孩子是他和林鸢也爱的结晶,但是陪了这一整个孕期之后,他就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什么结晶不结晶,他老婆的舒服才重要。
生完这个,他就去结扎,再也不生孩子了。
这痛苦,他绝对不让林鸢也再尝一遍!
去医院的路上,林鸢也还能开玩笑的安慰盛骁几句,盛骁脸色比她还白,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
林鸢也靠在他身上,握住他的手,“老公,你放松一点,看这样子还以为是你要生了呢。”
盛骁没办法放松,这段时间他看了不少孕期的知识,也了解了一些生产的知识,越是知道的多,越是害怕,好多人在产床上直接没过来,他只要一想到那些,心就咚咚的跳个不停。
他害怕!
将林鸢也搂抱住,他还是强装着镇定安慰她,“不用怕安宝儿,我一直在你身边。”
林鸢也其实没那么怕的,生盛安的时候,盛骁就没在她身边,似乎是觉得自己没有靠山,那个时候,她都没什么太大的感觉,除了生理性的疼,真没觉得多害怕。
如今盛骁陪着她,倒是生出了一些矫情。
“嗯,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说着话,到了医院,还要进行一系列的产前检查和准备,林鸢也换了病号服,盛骁一直陪在她身边。
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她的肚子开始一阵一阵的疼。
林鸢也不想再说话,只是慢慢呼吸。
然后,阵痛的频率就越来越高,林鸢也额头开始渗出汗珠,头发都被打湿了,她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
隔壁病房里面的人好像是忍受不住疼痛,一直在大喊大叫,“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林鸢也紧紧握着盛骁的手,因为太疼,指甲都嵌进了盛骁的手心里。
眼看着林鸢也被推进产房,盛骁也要跟着进去,被医生拦在了外面,盛骁刚想发怒,林鸢也冲他艰难的摇头,“老公,在外面等我,乖。”
医生一脸震惊,盛三爷被人喊乖?
结果让她更震惊的是,盛三爷竟然真的乖乖没再进去,而是在林鸢也额头吻了一下,“别怕老婆,我就在外面。”
林鸢也用了最后的力气冲他微微笑笑。
盛骁又看了医生一眼,医生缩了缩脖子,“三爷放心,太太会没事的。”
林鸢也在产房里面,产房外面一整个走廊都站满了人。
有匆匆赶回来的秦灼和米夭夭,有苏凌云和始终不对眼的盛正林,还有沈安国和一脸担忧的沈宇洲,陈佳楠和林鸢也的舅舅沐锦川,以及林鸢也的朋友和盛骁的朋友。
满满当当的一整个走廊,都在等着这个孩子的出生。
约莫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林鸢也顺产了。
一个六斤多的千金。
医生满头大汗从产房出来,好像比林鸢也还紧张。
“恭喜三爷,母女平安,现在您可以进去了。”
盛骁微微颔首,左川递了一张卡给医生,医生连连摆手,“这可使不得,这是我们的本分,能为三爷服务,我倍感荣幸。”
林鸢也虚弱地躺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盛骁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老婆,辛苦了。”
林鸢也微笑,“孩子呢,看了吗?”
盛骁哪里有时间去看那小东西,他老婆都累成这样了,他心疼坏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老婆身上。
林鸢也在医院住了三天,就被盛骁接回了家。
医院再好,病毒也很多。
林鸢也不想去月子中心,盛骁便把整个月子中心都搬回了家。
月嫂,保姆,营养师,育儿师,来来往往的伺候孩子和伺候林鸢也的,比一个公司的人都要多了。
盛安作为哥哥,对自己这个新出生的妹妹略感无奈,“妈妈,这是我亲妹妹吗?”
林鸢也笑,盛骁弹他脑锛,“怎么这么说?”
盛安一脸苦恼,“这也太不好看了。”
可能是觉得是自己亲妹妹,盛安没好意思直接说太丑,而是委婉的说不好看。
林鸢也和盛骁还是被他的小表情给逗乐了。
盛安的妹妹盛慕鸢小朋友为了表示自己对哥哥的不满,在盛安凑过去看她的时候,直接冲着他尿了一大泡,盛安急忙跳开,大喊大叫,“爸爸,妹妹臭臭。”
盛骁被逗得哈哈笑。
作为第一次照顾小朋友的盛三爷,有些手忙脚乱。
跟着月嫂一起学习了如何给盛慕鸢小朋友换纸尿裤之后,盛三爷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自信满满地把小屁屁抬起来的时候,他的好闺女直接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纸尿裤还没抽出来,盛骁突然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他凑近一看,好家伙,小便还没处理,又给他来了个大号!
这下他完全招架不住,还是月嫂笑着接过他手中的活,“三爷,还是我来吧。”
盛骁有些尴尬,林鸢也在床上看着那个无所不能的盛三爷,因为给自己闺女换纸尿裤而犯了难,难得好心情地笑他。
因着要亲喂,林鸢也直接和盛慕鸢住到了婴儿房,这就导致盛三爷晚上要独守空房。
然而事实是,林鸢也每天晚上睡觉前在婴儿房,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人却是在盛骁的怀里。
而且盛骁极其不老实的大手,总是覆在她闺女的粮食上面。
“老婆,怎么突然变这么大了?”盛骁磨蹭着她的后背,声音低哑。
从预产期前面几天,到生完盛慕鸢,盛骁已经禁欲了很长时间。
所以不敢轻易撩拨他。
“老公,别闹。”
盛骁抱着人不松开,“老婆,闺女的粮食是不是太多了,她不能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