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系统的话余幼笙的手背青筋暴,起似乎忍的难受。
最后,她还是叹息一声,折返回了床上躺着,抬起右手覆盖住眼睛。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蒙蒙细雨,余岁欢走在漆黑湿冷的街道上仿佛下一秒就要随风而去一般。
就在这时一柄红色雨伞打在她的头上,隔绝了刺骨寒冷的细雨。
“啧啧啧,小可怜,怎么又一个人孤零零的跟丧家之犬一样了?”颜世修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血雨宫小姐,非要因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看着她精致的小脸蛋布满泪痕,眼中满是被抛弃的受伤和彷徨的的模样恨铁不成钢的剜了她一眼:“你若真的喜欢,直接抓回去关起来不就行了,要是再不听话几副药灌下去还不是服服帖帖比二毛还乖?何苦为难自己?”
余岁欢没有理他,颜世修见状干脆直接动手把她打晕带回家,什么玩意儿?等一会他直接把人送她床上行了吧!
等余幼笙还是不放心追来的时候,就看到颜世修扛着余岁欢要飞走,顿时心里一惊直接冲了上去。
颜世修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要脸,刚把人惹的这么伤心又要来和他抢也没有留手,直接把余岁欢扔在一边用尽全力和她打了起来。
因为夺命棱被没收没有趁手的武器和背上鞭伤,所以饶是他的夺命鬼步再厉害也不是余幼笙的对手,两败俱伤之后只能心里骂着娘离开。
跑远之后他捂着剧痛的胸口气急:“操!早晚给你灌牛药让颜世欢弄死你!”
余幼笙右手也被打的脱臼,她咬着牙忍着剧痛将胳膊掰了回去。
然后又去看地上的余岁欢有没有受伤,见人没事只是被打晕了也松了口气带着她又回了客栈。
等余岁欢醒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和简素的床帐还有些愣神。
她不是被颜世修打晕了吗?
想着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人换过,原本有些刺痛的伤口也不疼了。
看着这也不算陌生的房间,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了两下。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门被推开,看到走进来的人顿时眼前一亮,好像世界都明媚起来。
“姐姐……”
“嗯,先吃点东西吧。”余幼笙答应一声,把饭菜端到房间的桌子上,然后把药放在旁边。
经过一个晚上,余岁欢也没了昨天那股非要让她接受自己的劲儿,乖乖的吃饭吃药,
只是在她要离开房间的时候还是抓住了她的手,既不说话也不放开。
余幼笙没办法只能陪着她,为了不那么尴尬还拿着医书看了起来。
余岁欢也不在意,因为药里有助眠的效果,所以没一会儿困意上头,直接趴在她腿上睡了过去。
【主人,你也休息一会儿吧。】系统见小丫头没闹了也松了口气,又担心起余幼笙的身体。
昨天,主人也没睡着啊!
这样下去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
【嗯。】余幼笙答应一声,轻轻把余岁欢抱起来送回床上。
“别走。”被抱起来的时候余岁欢就醒了,见她又要离开直接抱着她的腰,楚楚可怜的看着她不让她走。
余幼笙身体一僵,下意识想站直可是却被抱的太紧没办法脱身,只能撑着床板说道:“我没走,你先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大声叫我。”
余岁欢这时才看到她眼底的青色,明白她好久没有休息了,于是抱着她一个用力,翻身把她带到了床上,压在她怀里:“姐姐你和我一起睡。”
说着余岁欢在她的睡穴上点了一下。
余幼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点晕了过去。
【……】系统对于这操作也只能说一句我服……
余岁欢抱着静静躺在身边的人满心酸醋,直往她怀里钻,她好久都没有这样抱她了。
这一觉余幼笙睡的很沉,等她睡醒的时候外面早已漆黑一片,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主人你醒了?睡的怎么样了?】系统见她醒了也问道。
【还好,崽崽呢?】余幼笙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问道。
【去弄吃的了吧,和你躺一天了都。】系统也不是很清楚于是说道,
听到和她躺了一天,余幼笙有些不自然起来,也没好问那丫头是不是又干了什么。
要是系统知道她的疑惑,肯定会回答:其实人家也没干什么,最多就是摸摸小脸亲亲嘴巴而已。
没一会儿余岁欢就提着食盒开门进来了,看到余幼笙坐在床上顿时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看她。
看着她这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余幼笙好气又好笑,这到底是谁先动手的啊?
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她也不会这样说,而是当做没什么事发生一样:“身上还有伤,别到处跑了。”
“嗯,没走远,就是去楼下了。”余岁欢见她没有生气的意思也悄悄松了口气,然后扬起一个笑脸走过去。
暂时雨过天晴的两人又和谐的吃了晚饭,余岁欢主动转移话题说起了宝藏的事情,余幼笙也松了口气和她讨论起来谁得到的可能性更大。
最后,余幼笙还是说道:“小欢,是我一开始思虑不周,想着我们自己行走江湖不安全所以把他拖下水的。
后来也是我自己担心一路风雨没办法照顾好你才把你寄养在梁家,这和雷大哥没有关系,错的是我,你不应该怪他。”
余岁欢低着头没有说话,要不是姐姐觉得身边有了陪伴的人,又怎么会丢下她?
仿佛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余幼笙继续说道:“你也知道,那时候我也还小,很多事情根本顾不上你,把你一个人放在马车上的时候,我也害怕万一出现意外怎么办?
所以崽崽,不管有没有雷大哥,我都会做出那个选择,只是我没想到梁家会发生那种意外……是我考虑不全让你受苦了,对不起。”
余岁欢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声音嘶哑的开口:“姐姐,我不怪你,也不会怪雷大哥了好不好?你别不高兴了。”
余幼笙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受苦的是崽崽,而现在她好像一个道德绑架的神经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