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若瑶注意到许玉颜红了眼又强装无事的模样忍不住有些担心,握住她的手安慰般捏了捏。
许玉颜朝她扯了个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红颜把一切看在眼里,唇边笑意更深,然后拿起酒杯一一敬酒。
开头酒喝完,又各自介绍了一下名字之后红颜就找了个话题就和他们聊了起来:“公子也是崇州本地人吗?”
“并不是,我们是隔壁渝州的……”雷震霆按了按手背,让自己冷静一些,柔声浅笑着回答。
“渝州?我有几个亲戚也在那边,之前去过几次,那边风土人情甚好呢!”红颜一听假装震惊的说道,然后笑弯了眼仿佛有些怀念一般。
“比不得崇州富庶,不过渝州确实有很多不错的地方和特色美食。”雷震霆见状也跟着说道。
雷震霆年少老成,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耐的住岁月,周正亲和、剑眉星目的面容再结合着魁梧壮硕的体型,给人一种十分安全可靠的感觉。
红颜,也就是颜世修,对着面前的人越看越满意,酒杯就没怎么停过。
他向来目标明确,自从当日在山洞被他扶过一把,就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喜欢男子,并且喜好女装,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最喜欢穿着女装搞人。
之前正愁怎么勾到人,人家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这还能放跑人?
虽然这身体是魁梧了些,但是这样的人做起来更有意思不是吗?肯定比慕羽楼那些三两回就晕死的废物强!
一想到那个场景他笑的越发真诚,下意识舔了舔唇角,听着他表现一般的话,时不时再说些点评。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在美人羡艳惊叹的目光中雷震霆又说了一些路上经历的事情。
许玉颜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向来不善言辞的师兄,竟然也有这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时候。
旁边的男客看着两人谈笑风生的模样也气的直咬牙,但是慕羽楼背后靠山恐怖,红颜的身份也不一般,所以他们不敢有什么逾矩的动作。
没被选上,连举杯相邀都不敢。
后院里,闲的只能躺在床上休息的余幼笙正和系统沟通接下来的事情,却突然听到系统告诉她功德点又少了两分。
听到这句话她立刻坐了起来,有些失望的看着余岁欢:“你又杀人了?”
静静躺在她身边的余岁欢还有些不解她为什么突然坐起来,关心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到她冰冷的质问。
看着她竟然还对自己失望,余岁欢冷笑一声,直接说道:“姐姐,你现在冤枉我都不需要理由了吗?今日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何时出过门?杀过人?”
余幼笙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动摇:“你是没有,可是不代表你没有指使别人,小欢,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空穴来风就说这些。”
一想到又有人因为自己被余岁欢害死,余幼笙心里就堵的厉害。
仿佛为了验证她的话一样,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余岁欢目光一冷,不耐的呵斥一声:“滚!”
顿时,门外彻底安静。
此时余岁欢也突然想到昨天那几个游侠,虽然当时她没有下令杀了他们,但是血雨宫的刑罚花样百出,挺不过去死了也说得过去。
想着,余岁欢原本紧绷的心情顿时一松,随即自嘲一笑,自己都已经把人绑回来了,还需要担心她会不会误解,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吗?
已经最差了,还能差到哪里去?
想着,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崽崽的心境好像又变了,主人,这么下去可不是好事啊!】一直专注余岁欢的系统突然又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余岁欢的变化这么明显,余幼笙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现在的她和个废人没什么区别,只怕自己越说她越要反着来了。
余幼笙问过系统,确定四周无人监视于是看着余岁欢开口说道:“岁欢,我跟你说个故事吧。”
余岁欢淡淡掀了掀眼皮,觉得没什么好谈的,于是态度强硬的拉着她躺下闭上眼睛:“姐姐,寝不语。”
余幼笙皱了皱眉还想再说,就听到她闭着眼睛开口:“姐姐,你要是再不睡,那就再来两次如何?”
说着她一伸手贴上了浑圆的丰满,轻轻揉捏。
“你现在是说什么都不听了是吧?”余幼笙直接气结。
系统剪刀手遮眼,看着这刺激的一幕直呼牛逼。
而余岁欢已经支着身体坐起了,余幼笙顿时脑壳一疼只能服软:“好好,睡觉。”
余岁欢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又重新躺下。
余幼笙内心发愁,同时也有一些空落落的感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知道两人之间的感情是真的。
自从在一起后,她也是她看到就忍不住动心,抱一下就能引起无限悸动的人,她不想她难过,也不想最后弄的太难看了。
但是一想到她和血雨宫的关系,还有这么久以来的欺骗和隐瞒心里就过不了那个坎。
突然,脑海中响起系统兴奋的声音:【主人,空间任务刷新了,前往汾州救助疫情灾民!二百积分一千功德呢!】
【疫情?汾州有疫情!什么时候的事?我能做什么?】余幼笙顿时心里一惊连忙问道。
【具体情况我也查不到,只知道那边疫情被隐瞒了,很可能要被屠城,但是汾州不是你和崽崽第一次上床的地方吗?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啊!】系统看着任务显示说道。
听到屠城,余幼笙心里狠狠颤了两颤,再次坐了起来:“崽崽,我该离开了。”
余岁欢睁眼冷冷的看着她:“你觉得可能吗?”
余幼笙并没有回答,起身换上衣服,当着她的面从空间拿出另外一把长剑就要出门。
然而余岁欢只是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手,院子里瞬间落下数十名红衣杀手。
“姐姐,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之后发生什么,可别怪崽崽心狠了。”余岁欢坐在床边,目光冰冷声音却出奇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