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余幼笙知道白桐她们送饭来了于是拍了拍余岁欢的小屁股:“先吃饭。”
“难受。”余岁欢却没有动作还趴在床上。
余幼笙又伸手过去,贴在她圆润的辟股上面捏了捏:“等一会儿泡个澡,我跟你说个事。”
余岁欢顿时臊的脸热,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快,没想到她现在竟然会这么色,也这么不正经了!
看着她脸上飘起的红晕,余幼笙顿时心里痒痒,凑过去亲了两下,又按着人揉搓一通。
闹的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差点隔着一墙表演春宫,余幼笙才猛然清醒,拢好两人的衣裳去开门。
门开后,许玉颜和潘若瑶还有白桐三人同时直勾勾的看着她,见她脸上不正常的坨红和凌乱的衣发又同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啧啧啧!小欢还病着呢!你这……”许玉颜啧啧摇头,冲着房里喊道:“小欢,我们方便进来吗?有点事说一下。”
“嗯。”余岁欢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声。
众人鱼贯而入,余岁欢也从床上起来往桌子边走。
余幼笙见她面上还有些许潮红也挡在她面前,对两人说道:“你们吃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吃点?”
“吃了,是这样的,小潘师父被事情绊住,没办法马上过来,他传信告诉小潘怎么解那巫术了,你觉得是要等等,还是让小潘试试?”许玉颜直接道明来意。
余幼笙和余岁欢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桐却先问道:“不知潘姑娘师承何人?”
能解此等厌胜之术的人都不是无名之辈,所以她得先问清楚了。
“家师景苑。”潘若瑶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白桐却有些诧异,那个人她知道,甚至和她阿娘也有些渊源,但是景苑大师的弟子,怎么会……这么废?
“小潘你有几分把握?万一……会不会造成二次伤害?”余幼笙有些迟疑,担心解不了会反噬余岁欢更加严重。
“我之前只是懒而已,很多书籍都没看过,师父教我们的时候多半也听不进去,但是如果我知道方法,还是有把握能解开的。”潘若瑶不好意思的笑笑。
在苗疆的时候,她们生活在寨子里无忧无虑,所以对这些本事也没学的太认真,但是她的天赋也不是盖的,就是懒……
出来苗疆经过一番深刻教训之后,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段时间她也在勤练蛊术,勤学武功了。
“小欢你觉得呢?要不要让小潘试试?”余幼笙又询问了余岁欢的意见。
“那就试试吧。”余岁欢也想知道自己脑子里的那些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那你们先准备准备,我和许姐姐也去买些东西,明日晚上再开始。”听到她们愿意相信自己,潘若瑶也生出一种被信任的自豪感,有些激动也有些开心,暗自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她们的信任!
“好,辛苦你们了。”余幼笙点点头。
“小意思,那你们先吃饭吧,我和小潘就先走了。”看着跃跃欲试的潘若瑶许玉颜也笑了,说完两人就一起离开了房间。
“先吃饭吧。”余幼笙也拉着余岁欢坐下。
“你认识景苑?”余岁欢坐下后对着白桐问道。
“嗯,奴婢的阿娘,曾经受过景苑大师的教诲。”白桐点点头,有些欲言又止。
“说吧。”余幼笙见状直言。
“大公子的母亲,也是景苑大师的弟子,若无意外,也是潘若瑶的大师姐。”白桐早年一直待在苗疆,对苗疆各处势力都有些了解。
她阿爹是白家最杰出的蛊师,但是一直暗恋袁家的大姑娘,也就是颜世华的母亲。
但是袁大姑娘喜欢的是因为受伤被她救回去的宫主。
阿娘敢爱敢恨,喜欢上阿爹就直白追求,但是阿爹却并不喜欢阿娘,可阴差阳错的还是有了她。
最后,阿爹带着养蛊天赋更高妹妹,抛弃了她和阿娘,成为了血雨宫的走狗。
她和郁郁寡欢的阿娘在苗疆生活到十五岁,阿娘也去了,临走之前阿爹回去送了阿娘最后一程,也带着她成为了血雨宫的人。
她一直很讨厌血雨宫,但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阿爹和妹妹她已经没有亲人了,所以也无处可去。
后来在差点被一个杀手轻薄的时候,是小小姐救了她,一刀砍了手臂。
小姐当时也才十一二岁,小小年纪却冷静沉着的可怕,鲜血溅在身上都没有一丝惧怕,还让她把那杀手胯下那丑陋的玩意儿剁了。
那杀手自然是拼命抵抗,但是小姐的刀上淬了毒,他挣扎没多久就要断气了。
也是小姐告诉她,有人跟她说过,女孩子的身体神圣而宝贵,任何人都不可以轻易践踏污辱。
从那以后她就跟在小姐身边,也自发的去学习各种本事。
也知道小姐一直有个很想念很依赖的姐姐,依赖到每次杀完人做噩梦都哭着一遍遍喊她。
想着,她恶狠狠地剜了余幼笙一眼:“奴婢告退。”
余幼笙被瞪的不明所以,等人走后才疑惑的看着余岁欢:“怎么感觉你这丫鬟,对我意见挺大啊!”
余岁欢皱了皱眉:“若你不喜欢,让她离开就是。”
“倒也没有,她挺护你的,挺好。”余幼笙笑了笑,给她夹了一块浇汁鲍鱼。
余岁欢心里却不得劲儿起来,她,不在意么?
【主人,你这情商被狗吃了啊!没看小家伙都失落了?正常人女朋友身边出现一个在意她,分量又不轻的人,不是应该不高兴吗?不是要吃醋吗?】系统正给余岁欢检测身体状况,见她落寞的样子直接说道。
“额……”余幼笙愣了愣,对着余岁欢说道:“不过崽崽,她没伺候你沐浴过吧?”
“姐姐在意么?”余岁欢掩着忧伤,淡淡问道。
“把身上的刺收一收,扎的人怪疼的。”余幼笙无奈的看着她说道。
“说实话,挺在意的,不过我也知道,身份越尊贵的人越是少不了身边人伺候,她能忠心耿耿,我也替你开心。”说着,她伸手捏了捏余岁欢的后脖子。
“没有。”余岁欢比较满意这个回答,心跳不自觉加快,压着翻涌的情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