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厉慕风刚一进御书房的门,便被皇上厉弘文一本飞来的书砸中,
“你这个逆子,真要将朕气死,你才甘心,是不是?
朕为你铺好的路,你不走,非要找死,你如此羞辱寒如意,那等于打了靖南王的脸。
他岂会放过你?别忘了寒如意的母亲怀阴郡主是靖南王的女儿。
还有你私自让于公公更改了圣旨的内容,要置朕的脸面于何处?”
厉弘文一通劈头盖脸,周公公紧忙打发了所有下人离开,王风也很识趣退出“御书房”,并贴心地为俩人关上“御书房”的门。
“父皇让儿臣回京是为了什么?可是为了趋炎附势凤氏一党?若如此,父王也不会唤儿臣回来,这些年父皇不是做的很好吗?”
厉慕风无视厉弘文怒火,弯腰捡起地上的书,轻轻放在御书桌上,随后再次开口,
“上次孩儿被陷害之时,皇后在天牢已暗示过儿臣,当年母妃的死,的确与她有关,这笔账,儿臣必须与她清算。”
“你说的可是真的?”
皇上厉弘文听闻,同样震惊。
“许上次她觉得儿臣必死无疑,亲口承认是她让人在母妃的安胎药里做了手脚。”
厉慕风眼眸里全是寒光,恨不得现在便杀了皇后凤美玲。
“该死的贱人,朕这就拟旨,将其打入冷宫。”
想到心爱之人的死,皇上厉弘文勃然大怒,早就忘了唤厉慕风来的目的,却被厉慕风拦下,
“父皇且慢,儿臣已着人调查当年的事了,相信很快便能水落石出。父皇若这时候将其打入冷宫,必然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凤氏一党,反咬一口,说我们诬告,杀人灭口,到时候再想找到证人,怕很难。
没有证据,朝臣也是站在太后那边,到时候父皇必然被动。”
望着眼前一心为自己着想的儿子,厉弘文意识到刚刚自己太过严厉,于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父皇老了,已经斗不过那些豺狼虎豹,眼下你大哥疯了,朕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朕让你回京,是想封你为太子,可并不是让你回来寻死的,不出三天,靖南王必会有所行动,到时候朕实在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父皇不用太为儿臣担心,儿臣已经长大了,不再是躲在角落里哭的小孩子了。”
不等皇上厉弘文说完,厉慕风便打断了他,脑海里是小时候被父皇送走,自己躲在角落里痛哭的画面。
那时候的他,并不能完全理解父皇的意思,还以为是同众人说得那般,自己母妃身份低贱,父皇不要自己了呢!
“是父皇对不起,你与你母妃。
以后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只要父皇还活着,必会尽自己最大能力护着你。”
皇上厉弘文心存内疚,许下承诺。
“儿臣已着人寻找“欧阳神医”,医治大哥的病,刚刚儿臣得到消息,欧阳神医已找到,就在城外,儿臣一会便会出城迎接,只要有“欧阳神医”在,相信大哥的病,定然能得到医治。”
厉慕风眼眸里带着一抹自信,相信只要自己大哥好了,储君之位,怎么着也轮不到老二凛王来坐。
“可是那“起死人,肉白骨”的欧阳神医?”
厉弘文的声音陡然拔尖,厉慕风郑重点头。
“朕派人同你一同出城迎接,只要能治好小天的病,辰儿他便做不成太子。”
厉弘文的兴奋一点也不亚于厉慕风,只因今日太后已带着百官向他施压,“宝骏县”的旱情不能再拖,设祭坛求雨一事,就安排在三日后。
二儿子厉景辰信心满满,请了得道高僧,反观三儿子厉慕风,
皇上厉弘文摇了摇头,认定他必输无疑。毕竟没有人能左右老天,法师是个例外,谁让他是修仙之人呢!
从皇宫出来,厉慕风立即跳上马背,与王风带着一群人向城外疾驰而去。
而此时“慈安宫”里,众人同样心急如焚。
“太后,你说凤翎他靠谱吗?我们可绝不能让欧阳神医活着进京,他不仅关系到辰儿前程,就当年那件事,怕也瞒不住。”
皇后凤美玲急得团团转,太后凤秀真嗔了她一眼,
“怕什么?在天牢里,你不是已同那野种提过他母妃的死吗?他不是也没说什么?
一个下人生的野种,能成什么气候?只要抓不住把柄,量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这次凤翎派了不下百人,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狗屁神医,相信必能手到擒来。”
不愧是老狐狸,这个时候了,依旧镇定自若。
“对了,辰儿呢?最近怎没见他?”
此时太后凤秀真才想起来有好几天没见厉慕辰了,开口询问。
“这个……”
皇后凤美玲听太后提起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顿时蹙起俏眉,
自从发生了上次寒如意火中与人苟且一事后,他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在青楼买醉。
最近几天,又带回来一个女人……
见皇后凤美玲一脸心虚的样子,太后凤秀真沉喝,
“来人,去给哀家将凛王唤来。”
“是。”
下人领命,一路小跑出了“慈安宫。”
此时凛王府里,
厉慕辰正在与一名女子激战,俩人激情缠绵,汗水淋漓,女人发出阵阵娇呼,
“小妖精,表现不错,若再帮本王除掉厉慕风,待本王将来登基,必封你为贵妃。”
“王爷,此话当真?”
女人欣喜若狂,纤长手指滑过男人光滑胸膛,手慢慢向下摸着,红艳嘴唇轻轻咬着男人耳畔,一股电流传遍厉慕辰全身,他的喉结滚动一下,
“你这妖精,当真让人爱不释手,厉慕风没尝到你的滋味,当真是他的损失。”
“讨厌,王爷,这个时候提他人做甚?从前往后民女便你王爷你的了。”
女人娇喋着,二人正准备再大战一回合,却听外面传来随从孤狼的声音,
“王爷,太后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