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耿远、月梅,你们竟敢欺朕?明明是凛王与凤旭羞辱的贤王,你们竟敢诱导朕误会龙轩王妃,朕要将你二人满门抄斩。”
此时皇上厉弘文同样悔恨不已,“血紫薇”一次又一次救自己与三子厉慕风,这次更是为保护自己大儿子厉慕天,得罪凤家,可自己都做了什么,竟让风儿与那丫头和离,而这一切都因眼前这俩人下人做伪证导致,厉弘文的怒火可想而知。
“皇上饶命,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凛王让人抓走了奴婢的弟弟,奴婢不得已才说谎的啊!呜呜……”
月梅哽咽啼哭,眼眸里带着深深自责。
“是凛王,凛王抓走的小人的母亲,小人不得不说违心之言啊!小的对不起龙轩王妃,愿意以死谢罪!”
耿远更是愧疚不已,想到龙轩王与龙轩王妃和离,都因自己做了伪证,自责的拔剑朝着自己脖子上抹去。
“铛。”
随着一声脆响,龙轩王厉慕风及时赶到,挡住了他自杀的意向。
“龙轩王为何要救小的,小的对不起你与王妃,她救了小的与月梅,还帮贤王教训了欺辱他的凤旭,可小的却……”
耿远说得这里,狠狠甩了自己俩巴掌,悔不当初。
“耿远,你竟敢诬陷本王?”
凛王见此,一把抡起他的衣领,却被厉慕风一脚踹了出去,
“厉慕辰,你还不知悔改,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贤王是我们的大哥,你怎可以如此羞辱他?你还是人吗?”
“啊……”
厉慕辰猝不及防,被厉慕风一脚踢飞,发出一声惨叫,得亏随从孤狼扶住了他,才不至于跌倒的太过难堪。
“厉慕风,你竟敢打本王,信不信我……”
“够了,畜牲,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上厉弘文眼眸里带着愤怒光芒,沉声大喝,
“来人,将凛王给朕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关凛王府,禁足三个月。”
“父皇,父皇饶命,儿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宽恕儿臣。”
凛王厉慕辰挣扎大喊,皇上厉弘文却不为所动,倒是太后凤秀真站了出来,
“皇上万万不可,明日便是“玄清道长”祭坛求雨之日,你若惩罚了凛王,怕会因小失大,毕竟“玄清道长”是为凛王而来,而宝骏县还等着“玄清”道长降雨,若因此让玄清道长恼怒,怕是要得不偿失。”
“求皇上以大局为重,饶恕凛王。”
太师凤翼同样开口。
“臣附议!”
兵部侍郎凤翎紧跟其后。
“臣也觉得太后言之有理!”
就连丞相寒冰末也开了口,一众朝臣同样躬身齐呼,
“臣等附议!”
除了趋炎附势之外,还有此乃公事,宝骏县求雨,确实刻不容缓,也不怪百官意见如此一致。
厉慕辰见此,洋洋得意,
“没错,父皇,儿臣请“玄清道长”时,他的确说过,那天必须儿臣亲临现场,否则他绝不会降雨。”
“二哥的意思是,你比父皇的面子要大?只有你在场,这“玄清道长”才肯降雨,父皇去求,不管用了?”
厉慕风连讽带刺,厉慕辰却浑然不觉,
“父皇的面子大是大,可本王却与“玄清道长投缘,三弟你有意见吗?”
厉慕辰十足挑衅,厉慕风紧了紧铁拳,刚想再说点啥,却听厉弘文沉声,
“够了,既然如此,便将对凛王的惩罚,推迟到降雨之后吧!”
“皇上圣明!”
众人高呼,厉慕风却不甚满意,
“父皇,儿臣的女人受冤,还有大哥贵为皇家之人,却被逼吃屎,喝尿,打的可是父皇的脸,羞辱的不仅是大哥,还有父皇,以及儿臣,甚至包括整个“紫霄国”,怕都抬不起头来。
若不严惩恶人,不仅整个“紫霄国”百姓瞧不起父皇。
就连他国也会笑话我“紫霄国”,我皇家威严何在?“紫霄国”的脸面何存?”
厉慕风慷慨激昂的话,惹得许多大臣点头附议,
“龙轩王所言甚是,此事不能就这般轻易揭篇。”
“若这般轻易饶过,我“紫霄国”必然成为他国笑柄。”
……
“求皇上为我家贤王主持公道,呜呜……”
“求皇上严惩恶人,替我家贤王讨个公道。”
……
月梅与耿远齐声高呼,皇上厉弘文看了一眼厉慕风,见其点头,一副顺应民意的样子,
“朕听闻大家之言,觉得确实是这么个理,龙轩王依你之言,该当如何判?”
因搞不懂自己儿子的意思,厉弘文反问。
“辱骂、陷害皇家之人,按理来说,应该满门抄斩。”
厉慕风话音刚落,凤家之人全都瞪圆了双眸。
一些凤氏一党的武将们,更是直接将手握在了剑柄上,只等凤家之人一声令下,直接反了。
然而却听厉慕风话锋一转,
“毕竟太后也算皇家之人,两家可谓沾亲带故,另外凤氏一族,对我父皇也算辅佐有功,理应从轻发落。”
听闻厉慕风这样一席话,那些武将们松开了手,凤氏一党,更是轻蔑地望了一眼厉慕风,
“还以为这贱人之子有多狠,原来一样是个怂货,还不是怕了。”
就连皇上厉弘文都叹了一口气,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还好,风儿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凤家之人不好对付,不能操之过急。”
然而下一秒,厉慕风的话,却让众人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