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魔都吧,他家就在魔都。”
叶玲珑也不是很确定,她有想法,还没有付诸行动。
“这简单,我让战略情报部查一下,我亲自跟他谈。”
余乐天心情大好,秦光明他必须要拿下。
“对了,蓝鳍金枪鱼,鲣鱼,黄鳍金枪鱼等品种的捕捞配额,你有什么想法吗?”
难得碰面,索性余乐天干脆将能谈的都谈完。
“蓝鳍金枪鱼去年的年消费量是吨。
其中亚太地区消费量为吨,这里面脚盆鸡消费掉吨。
其余的吨主要是华夏和南棒子,其他国家消费量很少。”
叶玲珑不紧不慢,先介绍了当前整个蓝鳍金枪鱼消费市场的情况。
“按照集团的计划,缩减脚盆鸡的份额,扩大国内的份额,我觉得配额暂时还是按照吨来设置。
去掉这个世界的捕捞量,我们从中拿出部分或者全部进行拍卖。”
“没问题,我们拿吨来拍卖如何,每个单位1000吨,总共拍卖40个单位。”
其实余乐天心中有一套自己的想法,毕竟每天都在琢磨这些事。
“可以,我建议只要符合条件的远洋渔业公司,都可以参与拍卖,也算是咱们对国内渔业行业的扶持。”
叶玲珑如今已经越来越成熟,开始考虑承担社会责任,有企业家的范。
“行,那蓝鳍金枪鱼就这样过,接下来是鲣鱼,你觉得拍卖多少配额比较好?”
鲣鱼这一块,其实市场是处于不可控的,主要是非法捕捞大量存在。
尤其是欧洲的捕捞船,在印度洋几乎是无法无天。
很多次,余乐天甚至很想用低价策略先将这些家伙全都干翻再说。
“去年全球鲣鱼捕捞量大约为200吨,减产约30%,总消费量在300吨左右。
今年进一步在去年的基础上减产50%,也就是除开我们公司,实际上捕捞量预估只有100万吨。
这100万吨即使能捞上来,成本也会非常高。
种群数量少,捕捞成本必然直线上升。
就算市场需求不增长,目前的缺口也在200万吨左右。
2024年全球鲣鱼的市场规模约为65亿美刀,这是大蛋糕。”
叶玲珑只是将目前市场的状况讲出来,把做决策的活留给余老板。
“咱们公司的渔船严重不足,暂时无法满足这样的产量,拍卖150万吨份额,余下50万吨内部消化。
吨作为一个拍卖单位,招标方还是仅限于国内的渔业集团。”
余乐天想了想,提出自己的想法,这对于国内远洋渔业来说,无异于一场饕餮盛宴。
“那黄鳍金枪鱼,长鳍金枪鱼,大眼金枪鱼这些还拍卖吗?”
“这些品种的消费量其实都不大,暂时我们内部消化吧,需要多少就捕捞多少,不能浪费。”
消费量不足的情况下,很容易产生浪费,这一点余乐天很清楚。
“行,目前就拍卖两个金枪鱼品种,蓝鳍金枪鱼和鲣鱼,我会在方案里面标明的。”
两人都是雷厉风行的主,二十分钟不到,就敲定全球蓝鳍金枪鱼和鲣鱼的供应格局。
随后,余乐天挨个拜访山猫,李清艳,吴宇杰等人,敲定各个品类的捕捞份额。
最后让他们将这些份额全都保送给叶玲珑,后者连夜加班,总算是将一份拍卖方案整理出来。
这份方案随后被发布出去,顿时在国内远洋渔业领域引发轩然大波。
不仅如此,外网同样高度关注这件事情。
所有人都很清楚,这将改变全球海洋渔业的供应格局。
余乐天此举也是投石问路,想看看各方的反应,尤其是国外渔业巨头的反应。
如果他们足够聪明,就应该马上来跟麒麟集团谈判,让出部分市场份额。
当然,如果不够聪明,那就只剩下一条路,杀出一片天地!
网络上嚷嚷一阵后,没想到是大鹅的帝王蟹管理委员会先坐不住了。
最后协会会长带着俄罗斯三大螃蟹捕捞集团——俄罗斯蟹业集团,俄罗斯岸泰集团,西北渔业集团的相关负责人,一起来华夏。
企图通过谈判解决相关的市场份额问题!
也由不得他们不着急,华夏的螃蟹消费市场规模约为30亿美刀。
这其中俄罗斯的这三家集团,占据超过80%的市场份额。
这三家集团别看表面光鲜,实际上负债累累,这时候如果和麒麟集团打价格战,它们估计分分钟就得跪!
所以他们三家是最着急的,希望稳住自己在华夏的市场份额。
双方在麒麟集团下属白泽蟹业集团的会议室见面并展开谈判。
白泽蟹业集团李清艳主持谈判,余乐天列席会议。
“各位好,欢迎你们来到华夏,我代表白泽蟹业集团欢迎你们的到来。”
李清艳坐在主位,不卑不亢的招呼着大鹅的一行人。
大鹅渔业管理委员会的会长伊利亚*舍斯塔科夫看都不看李清艳一眼,目光锁定在对面的余乐天身上。
“余总,本来你们公司就比我们渔业管理委员会行政级别低,你还让分公司的总经理来谈,未免也太过于轻视我们。”
在伊利亚*舍斯塔科夫的认知中,麒麟集团都没有资格跟他们谈,对等的单位应该是华夏的农业农村部。
毕竟舍斯塔科夫还是大鹅联邦渔业署的署长,相当于农业农村部的部长。
余乐天眉毛一挑,对于这种上来就找事的谈判模式,他已经有些厌烦。
这些家伙家伙在形式主义上的追求,简直是让人深恶痛绝。
“两个解决方案。
要么你去找我们国家农业农村部的高层和你谈。
要么你就老老实实闭嘴,让你下面的人跟我们谈。
既然都来到这里就好好谈,实在是不想谈也行。
我们拉开架势真刀真枪干一场,看看我们谁先认怂。”
余乐天的态度比舍斯塔科夫更加强硬,甚至压根没把这位大鹅的渔业管理委员会会长当回事。
都他么上门求饶,还跟这摆谱,装什么装,给谁看啊!
“你!!!余乐天,你太嚣张了,你太嚣张了!”
舍斯塔科夫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当即指着余乐天,愤怒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