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艳现在和我单独在一个空间内,似乎有些不太自在,而且眼神中充满了愁绪。
我站起来的时候,这个美妇也紧张地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不出半个字。
她想要转身走,却被我直接牵住了白嫩纤细的右手,然后将她扯进了怀里面。
萧锦艳的身子犹如巨大的,让人抱住之后就不想松手。
“我……我还要收拾屋子,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萧锦艳闭着眼睛,微张的红唇吐出一股香气,喃喃地说道。
但是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我堵了回去,心脏开始跳得厉害,最终整个人绵软无力地倒在了我的怀里面。
“现在告诉我,你有没有想我?”我看着怀里的美人,低声问道。
我和萧锦艳双目对视,对方盈盈似水的美眸中蕴含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两腮染上了两朵桃红,满脸的娇羞。
“嗯!想……想你了,昨天真是吓死我了。”美妇的琼鼻先是发出了一个闷声,然后用绵软羞涩的语气说道。
这声音让人浑身酥麻,我感觉自己的骨头好像都融化了。
“给我搓搓背,我也好好睡一觉!”我笑着将她以公主抱的形式抱进了浴室。
……
温热蒸腾的雾气让气氛多了一丝暧昧,镜子上凝结了滴滴水珠,让人影倒映不清。
搓澡是一个力气活儿,我坐在椅子上,任由身后的萧锦艳用力搓着身上的污垢。
每天两遍澡,哪有什么污垢,我只不过是想好好享受美女的搓澡服务。
后背被搓澡巾擦过后带来的舒适感,让人欲罢不能。
特别是最后萧锦艳用纤细白皙的双手按压穴位,酥麻酸胀的感觉,让我浑身的疲劳如同潮水一般迅速消退。
萧锦艳非常认真,但是认真的背后是辛苦,这让她脸颊绯红,两条胳膊都有些发酸。
额头上香汗宛如小溪一般顺着下巴流下去,辛苦的样子让人看了有些心疼。
“好了,帮我把头发吹干,咱们就能休息了。”我打着哈欠说道。
这种丈夫才会使唤老婆的语气,触动了萧锦艳内心敏感的神经,她不仅没有半点不满,反而认真地用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然后温柔侍奉着帮我将睡衣穿好,全程没有让我多用一点动作和力气。
出了浴室,我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步步上了二楼卧室。
在这个过程中,萧锦艳只是用贝齿轻咬红唇,全程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低垂着脑袋,依靠在我的怀里就犹如受到惊吓的鸵鸟一般。
路过萧红鲤的卧室门时,可以听到里面传来轻轻的呼吸声。
萧锦艳感觉自己心跳在加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紧张让她完全无视了身边的我。
萧锦艳的穿衣风格有些太保守,让我心里面有些不太满意,不过这样也比较让人放心。
回到自己屋子的萧锦艳松了一口气,脸颊却变得更红,接着她在一声惊呼中被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快,快放开我,我害怕。”萧锦艳羞涩地说道。
“不放!”我回答道。
我喜欢萧锦艳是因为她能给我带来家的感觉,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搂着她就能让精神彻底放松下来。
我知道萧锦艳有事情瞒着我,她没有对我坦白一定是有自己的顾忌,可能是担心伤害到我。
我也没有打算刨根问底,只要不涉及男女方面的事情,我都是非常大度的。
“困了,睡吧!都累了一天了。”我调整好姿势,右手放在熟悉的位置上,然后迅速进入了梦乡。
萧锦艳一声不吭,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磨盘般的臀部,努力和我贴得更紧,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整个世界变得如此美好,希望能一直这样保持下去。
……
临海市市区东倭料理店。
这家店开得时间很久了,但是生意一直不好,主要是本地人不太喜欢生冷的食物,可是店长依旧坚持开业。
今天这家店罕见地关了门,在料理店厨房的后面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足足有三百多平的面积,地板上铺着榻榻米,充满了东倭风格。
这个房间如今有大概二十多人,分成两排跪坐在茶几前。
大约十分钟之后,柳如烟穿着一件黑色和服款款走了进来。
她今天化了浓妆,鲜红如玫瑰的红唇让她整个人多了一丝性感和妩媚,但是却丝毫无损她自身气场。
随着柳如烟的进入,所有人都闭上嘴巴,投向她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各种恶意的情绪。
贪婪、垂涎、嫉妒、愤怒、嘲讽……这些目光汇聚在一起就犹如地狱一般。
柳如烟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恭敬地跪坐在榻榻米的垫子上,对着坐在首位的中年人,恭敬地说道:
“父亲!对不起,这次计划我失败了,对方的反应很快,超过了我的预料。”
中年人面容坚毅,盘膝坐在地上犹如一块亘古万年的岩石一般给人以坚不可摧的感觉。
这个人表面上是东倭大使馆一等武官,实际上真实身份是东倭情报机构特高科南方负责人,名叫柳生宁次。
“起来吧,这次计划失败了不要紧,以后还会有机会的!”柳生宁次温和地说道。
一名老者突然站起来,指着柳如烟,骂道:“柳生君,你对这个女人太溺爱了!
她体内流淌着的是帝国的邪恶血脉,不配执行事关东倭崛起的神圣计划!”
“伊藤君,我知道你是因为弟弟的死而迁怒我的女儿,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冷静下来。”柳生宁次缓缓说道。
柳如烟面无表情,好像说的不是她,整个人犹如一座冰山一般。
“我没有办法冷静!柳生君,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伊藤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诸君,你们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老者咆哮道。
周围其他东瀛人将目光投向了柳如烟,那些目光中蕴藏的恶意越发明显了,几乎达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
柳生宁次将身后刀架上的武士刀拿了起来,然后缓缓拔出,刀身在灯光下泛着清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