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的裤子已经褪下了一点,整个平坦的小腹暴露在外。眼看着继续下去,就要到达那个让所有男人心驰神往的所在。
刘西意识到,似乎玩笑有点开过头了,于是把刀往旁边一丢,把挡在脸上的布条一扯,露出自己那标志般的笑容说道:
“别!于莉,别脱,是我呀。”
双手抓着裤子的于莉,抬起泪眼,看到眼前的笑脸,立刻便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个坏家伙故意诓她。
虽然这玩笑有些过分,可刘西也确实是实打实地救了自己,她哪里还会在意这些。
心内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只见她站起身来,也顾不得上衣滑落,晃瞎了某狼的狗眼,就那么整个人朝着刘西扑了过去。
“呜呜呜!”于莉大声地哭了起来,释放着她刚才的绝望与无助。
刘西则安慰地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
“嗯!真滑呀!”
这次刘西可真不是故意的,谁让她没穿上衣呢,再者说来,自己是在安慰人,可不能算是占便宜。
“讨厌!”
于莉捶打了一下刘西的后背,却依旧没有放开。
那触感自指尖传来,当真是冰肌玉骨,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让人爱不释手,刘西又安慰了一句道:
“好了,没事了,别哭了!”
于莉紧紧地搂着刘西。
直到过了许久,这才终于平复了情绪,觉察到自己的状态似乎不太妙,只见她俏脸一红对着刘西嗔道:
“别看了,快转过去。”
刘西听话地转了身,毕竟他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再往下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随后只听得一阵悉索之声,于莉穿戴整齐后说了一声:
“好了!转过来吧。”
虽然她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满身的灰尘,小脸也乌漆麻黑的,但这也无法遮掩她那美丽的容颜。
刘西鬼使神差般地,为她拿掉了几根粘在头发上的杂草。
于莉只是脸颊微红,并没有抗拒刘西那略显暧昧的动作,并且对着刘西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由衷地说道:
“谢谢你!刘西,要不是你,我这辈子就毁了。”
“姑娘言重了,我辈侠客,浪迹天涯,行侠仗义!自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刘西有意舒缓一下气氛,于是故意摆了个姿势,臭屁地说道。
看着刘西那副模样,于莉被逗得笑出了声,也装作江湖儿女的姿态,问道:
“那是不是,该到我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按大戏里唱的,理该如此!”
刘西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于是厚着脸皮说道。
“我敢以身相许,你敢要吗?”
于莉本来就对刘西的印象就不错,并且多方打听之下知道他是固定工,有着一份不菲的工资。
虽然外人都讲他是个软弱无能之人,但是经过两次的接触,于莉明白,事实绝非如此,于是她顺水推舟般问道。
“哎呀!哎呀!小娘子,我虽愿意,可是我才十九岁,明年才可婚配,如若不然,法律可饶我不得呀!”
刘西摆着各种京剧中才有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叫道。
“切!臭贫。我也十九岁,我说认真的,我想跟你处处。”
于莉伸手捶了刘西一下,霸气地说道。
刘西闻言,有些心动,毕竟这于莉哪怕是在剧中也不是一个凡人,察言观色,精明能干,有着超凡的经商头脑。
虽然有点小肚鸡肠,但那也是后天养成的。
只不过转念一想,这才刚睡了秦淮茹,也不能立马就一脚把其蹬开吧?
再者说来自己重活一世,注定不可能平凡,又怎么能轻易的为了这么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呢?
本着下棵树更好的原则。
刘西煞有介事地顺嘴胡诌道:“既然把话到这里,那么有些事情,我就不得不告诉你了。”
“行,你说吧,我听着。”于莉瞪着她那双愚昧无知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看着刘西。
刘西稍加思索,有了主意,临场编道:“你也知道我是个孤儿,我父母都死在了战场上,他们虽然死得壮烈,但是也死得蹊跷,
我觉察到这件事情另有隐情,所以决定年满二十岁就要去当兵,查清我父母的真正死因。
部队上下关系,我父母的挚友都已经为我疏通好了。
我这一走即使能平安归来,那至少也要耗费个三年五载,你确定你嫁给我之后能受得了?”
总算是编圆了,虽然有些离奇,可又很合理。
于莉听到这里有些犹豫,这个时代的女人哪个不希望守着自己的丈夫,而且说到底,她也只是觉着刘西合适自己罢了。
对刘西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甚至于连十分了解都算不上,于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要不,就这么算了?我还是别以身相许了,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吧?”
刘西就想得到这个结果呢!于是爽快地答应道:
“好,就这么定了,也不用你请我,有机会我请你。”
说完也不等于莉答话,转身就跑了。
这倒把于莉弄糊涂了,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冲着跑远的身影喊道:“刘西,你妈的,你踏马竟然敢看不上我。”
说着也转过身,气呼呼地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
至于为什么于莉遭遇这种事之后,没有去派出所报案,那是因为这个时代不比后世,满大街一个摄像头都没有。
而且许大茂还蒙着面,上哪找去呀?
再者说来就算报案了,作为受害者,于莉还要录一份口供,不得不详细地叙述自己的遭遇。
她一个女孩子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而且在那个时代,大多数人真的就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她也便没有去浪费社会资源。
连苦主都无所谓,那么只是见义勇为的刘西,就更加地无所谓了,被抵在墙角欺负,看光的,又不是他。
而且他还给了许大茂一砖头,够那坏家伙养一阵子的,所以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
再次走上街面的刘西,不再去探索那些未知的胡同,也不再往人迹罕至的地方走。
就那么潇洒地走在马路上,一会儿朝这个招招手,一会儿向那个弯弯腰,跟谁都一副很熟的样子。
但其实他谁也不认识。
只是因为很久都没有这么肆意过了,所以想把自己的快乐传递给他人,当然,若是其他人不会把他当成神经病的话。
走着走着,太阳已西沉,他也终于有些乏了,想找个地方歇歇脚,一间小酒馆适时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门脸不大,可也是样样俱全,大红色的幌子竖在门前,一块古香古色的牌匾横陈在正上方,上书三个鎏金大字“小酒馆”。
门外不设接待,刘西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也没有进过这种地方。
旧时代的酒馆都是有酒有菜的,不像后世的酒吧,以玩乐为主,这里还是以吃饭为先,只不过有着自己独特的佳酿罢了。
既然肚子饿了,那么刘西也就不再踌躇,管它是什么地方,能填饱肚子就行,自己身上的钱一大把。
享受享受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