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所有的人都已睡熟,刘西闪身进入了灵泉空间。
第一时间提取出了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龙骨壮骨丸”。
只见此丸通体黝黑,闪着一层宝光,散发着浓烈的中草药味,看着它那拳头般大小的规模。
刘西不禁喉头滚动,难以想象自己要如何才能把这玩意儿给吃下去。
但说到底,这玩意儿可是系统奖励的好东西,而且看那名头,肯定是一种神药。
于是刘西把心一横,张开嘴就咬了上去。
“真特么苦!”刘西哭丧着一张脸,奋力地吞咽着,实在咽不下去的时候就喝点灵泉水,往下顺顺。
最终他躺在那里用手揉着鼓胀的肚子,打着带有草药味的饱嗝,一脸呆滞地望着天空。
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吃难以下咽的中草药丸吃到饱,那是一种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的体验。
而且这玩意儿吃下去以后,除了饱腹感,一点其他感觉也没有,刘西不禁纳闷地自语道:
“这龙骨壮骨丸不会是过期的吧?怎么除了想上厕所之外,一点其他的感觉都没有呢?”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强烈到无法抗拒的便意袭来,刘西紧忙闪身出了灵泉空间,朝着厕所奔去。
整整蹲在那里泄了一夜,待到他回到主屋的时候,整个人都拉虚脱了。
秦淮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问道:
“刘西,你也得节制点啊,这是跟京茹折腾了一夜吧?”
“什么跟什么呀?我这是吃坏了肚子,在厕所奋战了一夜。”刘西欲哭无泪地说道。
“啊?那得快点躺下,好汉也架不住跑肚拉稀。”
秦淮茹急忙来到他的身边,将其扶到了床上,还贴心地端来了一杯温开水。
刘西喝了一口,只觉得身心俱疲,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他这么一睡,那是从天明到日落整整睡了一天。
睡眠期间更是浑身发烫,而且还说胡话。
慌张的秦氏姐妹还特意请来了远近驰名的老中医给他看病。
老马大夫给他诊了半天的脉,又是翻眼皮,又是看舌苔,最后又一个人嘬了半天牙花子,才得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
“病人身体极其健康,至于他现在的这种高烧盗汗,昏迷不醒现象,那是因为他吃了某种药性极强的补品,造成了虚不受补导致的,只待药效散尽自然会恢复正常。”
要不还是得说咱们中医博大精深,只通过望闻问切基本就能看出所有病灶。
这要是把这种情况的刘西放在西医手里,那不得验血验尿验大便,x光片一顿拍呀!而且还不一定能得到如此正确的结论。
既然老马大夫都这么说了,姐妹俩也便彻底放下心来,给足了诊金之后,把老马大夫送了出去。
秦淮茹不禁纳闷地问道:
“京茹,你看到刘西吃什么了吗?”
“没有呀,姐,他昨天在我这儿折腾完,啥也没吃,我也是睡得早,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秦京茹也是一脸不解地说道。
聪慧的秦淮茹明白,既然刘西谎称是吃坏了肚子,那肯定是不想让她们太过担心。
不过好在经过马大夫诊治,知道他吃的是补药,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一定是他应付自己两姐妹有些力不从心,这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自认为想通一切的秦淮茹把妹妹拉到了身边,语重心长地说道:
“京茹呀,以后再不能那么欲求不满了,刘西的身体可禁不起咱俩这么轮流折腾。”
听了家姐的话一向心思单纯的秦京茹仿似也明白了什么,一惊一乍地说道:
“哦!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难怪刘西说我怀孕了,这是想找个借口不碰我呀,他是不是不行了?昨天晚上还挺猛呢!他不会是强撑着吧?”
“唉!连这种借口都能想出来,怕是肯定不咋灵了,咱俩可得给他好好养养身体,一切为了幸福!”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依然睡得香甜的刘西,得出了最后结论!
秦京茹也是赞同地表示:“一切为了性福,一定要保护好刘西。”
……
躺在那里的刘西直到半夜才幽幽转醒,只感觉自己浑身充斥着力量,他还不知道他已经被两女冠上了“不行”的帽子。
看着两个婀娜的身姿,都熟睡着趴在床边,刘西不禁食指大动。
摇醒了那熟睡的秦淮茹就扑了过去,吓得那秦淮茹花容失色,高喊道:
“刘西,不要啊,你的身体不允许!不要逞强……”
“嗯?我身体不允许?”刘西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只见秦淮茹眼角带泪,心疼地替刘西扎起了裤腰带,还特意挽了个死扣,这才放心地解释道:
“你昏睡了一天,我和京茹都十分担心,专门找了老马大夫给你看了身体,那个什么,我给你说句实话,你可别不爱听。”
“说吧,什么实话?”
“刘西,你就是太要强了,什么事情都想做到最好,其实我跟京茹的需求没有那么大。”
秦淮茹委婉地说了半天,满脸羞红地低下了头,毕竟这种话还是很难说出口的,也不知道刘西是否听懂。
“什么就我要强?什么就需求不大?你到底想说什么呀?”刘西被弄得一头雾水,还是听不明白。
好在这时简单直接的大虎妞秦京茹被两人的谈话吵醒了,一脸认真地看着刘西十分直白地说道:
“老马大夫说你身体不行了,这才吃的补药,而且你那身体虚弱的连补药都承受不住,这才虚不受补昏了一整天。”
听到此处的刘西已经是目瞪口呆,可还不等他说话,秦京茹又幽幽地说道:
“你不行我跟姐姐也不会怪你,你也不用诓我,说我怀孕了吧?大不了你一周交一次公粮就行,我们姐俩不会勉强你。”
“你也是这个意思?”刘西满脸惊怒,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
“我要求没那么高,我跟着你也不是为了那事儿,我是因为你对我好,我这儿你半个月交一次就行!”
秦淮茹果然是善解人意的,她的要求更低。
秦京茹觉着自己似乎受到了挑战,紧跟着补充道:
“我二十天一次也行!”
淮茹不服,表示:“我一个月一次就行!”
“那我就一个半月。”
“两个月!”
“三个月!”
“半年!”
……
看着那间隔时长被这对姐妹越干越高,刘西怒了,他怎么了?就被说成了不行。
义愤填膺的他嚷天长啸:
“卧槽啊!你们这两个浪蹄子,我特么怎么到你们这儿就不行了,老子要是不卖卖力气,你们俩是不可能知道,花儿是为什么这样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