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西说的话,气得咬牙切齿的娄晓娥,再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也不管自己那所谓的家庭教养。
抡起棍子朝着刘西的脑袋,就那么恶狠狠地砸了下来。
虽然事发突然,但现在的刘西是什么档次,又岂能被她一个弱女子打中,只是一抬手便把她手中的武器夺了过来,随即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娄晓娥问道:
“你特么这是打算恩将仇报啊?”
“切!”
娄晓娥见一击不成,撇了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不出她的脸上有任何的歉意。
“你信不信我把你也挂树上?”
刘西又不是泥捏的,肯定有着他自己的脾气。
“你不敢!”
娄晓娥依然在那里傲娇地撅着嘴巴,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样子,看上去就十分的欠收拾。
刘西又不是她爹,当然不可能惯着她,伸出手便朝着她的手腕抓过去。
娄晓娥只感觉自己的手仿似被老虎钳夹住了一样,又疼,又挣脱不掉。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打算对自己来真的。
正当她在那里思索着是否要求饶之时,她已经没有了机会,刘西很轻松地把她拎了起来,高高举起,将其调转了一个方向,让她大头朝下,就那么把她也倒着挂在了树上。
娄晓娥穿在身上的衣物本来就十分的宽大,由于惯性的原因整件掉了下去,羞愤的她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关键所在,红着一张脸愤怒地对着刘西吼道:
“你干什么?还不把我放下来,我都曝光了,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放心,这里就我一个男人。”刘西下定决心要给这个傲慢的女人一个教训,于是他揶揄地说道。
“你看也不行。”
“刚才那个洋鬼子要强奸你的时候,我什么都看见了,你有什么好在意的?”刘西在那里出言嘲讽道。
直到这时,娄晓娥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可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人,若不是他的及时赶到,只怕是自己已经被人肆意揉捏。
再想一想自己刚才是如何的颐指气使,是如何的高高在上,刘西会这么生气,也属于是情理之中。
想通虽然是想通了,但娄晓娥很难放下自己那不切实际的骄傲,语气冰冷地说道:
“对不起,刘西,是我不对,把我放下来吧!”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刘西故作侧耳倾听状,一副欠揍的表情。
娄晓娥羞愤地看着他,咬着牙,但是她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到,高傲如她此刻也只能是默默地流着泪水。
许是那泪水逆向行走,从眼角流向额头,最后滑落的感觉,给她带来了一些别样的感悟,她虚心而又真诚地对刘西说道:
“对不起,我真知道错了,谢谢你救了我,而且刚才我的态度也不对,不该让你买着买那,更不该袭击你。”
“这就对了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刘西说着把她放了下来,还很礼貌地帮她拾起了衣服,把她暴露在外的肌肤彻底地遮挡了起来。
娄晓娥本来就没有吃午饭,又被这么折腾了一通,一时间她的肚子再一次“咕咕”地叫了起来。
她尴尬地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刘西把那两个素包子又拿了出来,用手摸摸,再一次笑着递了过去:
“还温乎着呢,快吃吧。”
这一次娄晓娥听话地接了过去,随即大口地咬了上去,丝毫不顾及她的淑女形象,一阵狼吞虎咽把两个包子吃了个精光,最后打着饱嗝纳闷地说道:
“奇怪了,这素包子怎么这么好吃?”
“那是你之前没饿过肚子,我告诉你,当人饿肚子的时候,哪怕给他吃糠咽菜,他也会觉得是人间美味,你没听过朱元璋与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故事吗?”
刘西笑嘻嘻地看着她,给她解释道。
“嗯!这个故事我听过,你说的对!”
……
一阵融洽的交流过后,两个人再一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娄晓娥就那么低着头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刘西则无聊的在一边数着蚂蚁。
这一整个下午,刘西做的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又把那个倒吊着的阿米尔敲晕了一次。
眼看着夜色降临,娄晓娥终于抬起了头,冲着刘西说道:
“你敲晕他那么多次,他不会死掉吧?”
“死不掉,顶多有点脑震荡!”
刘西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形,他明白,二人离开此地的时候到了。
只不过他俩才刚往前走一步,娄晓娥便一个趔趄跌坐在那儿,随即不好意思地对刘西说道:
“对不起,我蹲了太久,腿麻了。”
“没事,不着急,等你缓缓再走。”
“不,有事,我刚才一个不小心把脚腕给扭啦!”娄晓娥说着,脸上挂上了痛苦的表情,看来她伤得不轻。
刘西无可奈何地走上前,蹲了下去。
“干什么?”娄晓娥不明所以地问道。
“上来呀,不是不能走了吗?我背你!”
“哦!”
娄晓娥糯糯地应了一声,随即脸色羞红,软软地趴在了刘西宽阔的背上。
娄晓娥与刘西的身影消失了一阵时间,自远处便走过来两个人,当他们看见被挂在树上的阿米尔的时候,他们两个身手麻利,将倒吊着的阿米尔解救了下来。
随即那个高个子把他往肩上一扛,三人一起也快速地离开了此地。
不多时两人便把他扛到了一间地下室内,随即其中一人走上前,抬手便是两巴掌。
阿米尔幽幽转醒,他抬起头看着面前拄着拐棍的老人,被惊得心神俱颤,也顾不得自己浑身光溜溜,就那么跪在了那里求饶道:
“首领,这次任务失败实在是不怪我,娄晓娥身边有神秘高手保护,只是一个照面便将我打晕在地,我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人的脸。”
“废物一样的东西,为什么不按照计划行事?”
老人举起拐棍,照着阿米尔的头就来了一下,可即使这一击打得他的头上鲜血直流,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而是恭恭敬敬地解释道:
“对不起首领,我一直认为四九城的这些女子,十分容易接受我们这种国际友人,所以想把任务快点完成,这才想到用强。
在此之前只要我使出这招,那也是无往不利,这次失败实在是因为有人贴身保护娄晓娥。”
听到他的解释,被称作“首领”的老人冷哼一声,淡淡地说道:
“知道总结经验教训,说明你还不是一无是处,出手袭击你的人叫刘西,就是他上次破坏了我们挟持姜大美的计划,还莫名奇妙地捣毁了我们城西破庙的一个隐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