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娄晓娥的质问,先是让刘西一愣,随即他便看向了一旁的娄半城,后者不敢直视刘西的眼睛,略显尴尬与不安地低下了头。
显而易见在这件事情上,他使了一招祸水东引之法,明明是他自己偷了腥,但为了抛开自己的嫌疑,却偏偏多此一举地把脏水泼到了刘西身上。
其实娄半城的如意算盘打得那是啪啪响,他本以为刘西擒获了阿黛尔之后,任务也会随之终结,这么一去极有可能不会复返,后边的事情还不是凭他的心情,随意编排。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刘西竟然回来了。
“娄伯伯,是我送的阿黛尔吗?”刘西揶揄地笑着,他倒是想看看这娄半城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是你送的啊!阿黛尔喝多了,自己不能回家,你又体谅我岁数大这才主动去送的呀!”娄半城略显慌乱。
“嗯?这不对呀!爸爸,您不是说刘西看上了阿黛尔前凸后翘,好姿色,这才主动送她回家的吗?还说没准两个人会在阿黛尔家共度良宵的吗?”
也不等刘西说话,一旁的娄晓娥直接出言,显然娄半城之前说的与现在说的,完全就是两个版本。
而且这老家伙的用心实在是险恶,经他这么一编排,若是今晚自己不赶回来,那么他与娄晓娥的关系也就算到头了。
娄晓娥这丫头的性子本来就烈,还有些高傲,就像当初与许大茂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许大茂偷偷摸摸的做坏事,产生一些流言蜚语,依照这娘们儿那自信的个性,她都不会相信,但是一旦有实锤,那她也绝不会姑息当机立断。
所以娄半城的这种行为,差点断了刘西与娄晓娥的关系。
既然娄晓娥说出了他是如何编排自己的,依照刘西的个性自然也不会惯着他。
只见刘西的脸上挂上了坏笑,看得娄半城是心惊胆战,当他想去阻止其说话的时候,刘西已经开了口。
“娄伯伯,我怎么可能对您的秘书有想法,那可是您的得力干将,你俩不是在酒桌上还说呢嘛,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此话一出,也不用娄半城出言反驳,素来以贤良淑德着称的娄母,上前揪住了娄半城的耳朵,便将他往屋里拽。
“好你个娄半城啊!年纪大了还玩上花的了?来咱俩回卧室,别在这里给你闺女丢人,你给我好好讲讲,什么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老婆,你听我说,我那就是嘴花花,我可啥也没干啊!”
不怕事大的刘西嬉笑一声,紧忙朝着远去的二人补上了一句:
“娄伯母,伯父可不是嘴花花,我都看到他摸阿黛尔的大腿啦!”
“娄半城你还想说什么?还不快给我滚进去?”
娄半城用双手撑着门框,娄母则用力地往屋里踹着他。
“刘西他诬蔑呀!他毁谤我,诽谤……”
娄半城那不甘的咆哮,随着关门之声戛然而止。
娄晓娥看着站在眼前揶揄笑着的刘西,羞怯地低下了头。
“刘西,对不起!是我冤枉了你,当初我爹说得那是有模有样,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应该相信你的。”
“哼!你就是这么相信我的吗?”
看着眼前这小媳妇心情忐忑的模样,刘西有意想戏弄她一番,便故意板着一张脸,推开她独自走了进去。
“刘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
她一路跟着刘西,而后者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回到了卧室之后,直接把她关在了门外。
此刻站在禁闭的房门之前的娄晓娥,终于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正好此时,娄父娄母的卧房之内,传出了娄半城那凄厉的惨嚎之声。
娄晓娥听到,恨恨地跺了跺脚,特意跑到楼梯旁朝着楼下喊了一句:
“妈,打死他,我爹他也太不是东西了,你一定要为民除害呀!”
此刻在屋内偷听的刘西,隔着门听着娄晓娥在那里不停地添油加醋,随之而来的是娄半城那越来越凄厉的哀嚎与求饶。
刘西也按耐不住自己那看热闹之魂,推开门,在娄晓娥一脸错愕的表情之下,站在了她的身边,同样朝着楼下喊了一声:
“娄伯母,千万不要放过他,他可不止摸了大腿,刚才有些事我都没好意思说,
两个人喝了点酒,就开始搂搂抱抱,要不是因为我在场,早都亲上了,这样的男人就是欠管教,您可千万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
“啊……!”随着刘西的煽风点火,突然间那娄半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嚎,便再也没有了声响。
娄母手持擀面杖,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遭了,遭了,我一失手把他打死了?”
“别急,我懂医术!”
刘西急急忙忙地跑下楼,来到了一楼卧室,只见到娄半城赤裸着上半身,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就那么安详地躺在那里。
刘西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昏了过去,再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发现他的脑袋上肿起来一个硕大的大包,想来就是这一击把他给打昏迷了。
“没事,他只是被你打昏过去了,都是小伤!”
看着慌张不已的娄母,刘西露出了淡定而又从容的笑容,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小瓶稀释过的灵泉水,给娄半城服下。
灵泉水一入喉,立即起到了神奇的效果,只是一瞬间娄半城便幽幽转醒,而且身上的伤疼也基本缓解。
刘西见状站起身来,走到娄母的身边,轻笑着说道:
“娄伯母,你打得一点都不重,等会儿你接着揍的时候,注意别打头。”
“啊?我还接着打?”娄母有些诧异。
“是啊!当然要接着打,他犯的那个错误不是一顿毒打就能原谅的,怎么说至少也得揍两轮,而且有我这个能救人的在这儿,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刘西循循善诱着,娄母木讷地点了点头,她觉得刘西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她走进卧室,关上了房门。
不多时,娄半城的惨叫声,又传了出来。
“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