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受此重击当然想要反击,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但奈何她根本就不是对手,几轮交手下来俱是没占得半分便宜。
倒是她自己,本来身上就只是歪歪扭扭地挂着两件贴身小衣,随着打闹彻底地被扒了个精光。
如此美人当前,刘西自然是要换一种惩罚方式,威武霸气地把她压制住,轻笑一声。
“吃我一招泰山压顶。”
此一击着实是让娄晓娥措不及防,难以招架,过了半晌她这才软糯至极地伏在刘西怀中。
思及前因后果,终于反应过来的刘西,轻轻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她那光滑的脸颊。
“晓娥,你个丫头是不是故意质疑我的?就是想着引我收拾你是吧?”
被戳穿了真实想法的娄晓娥,一脸娇羞地埋首在刘西的胸膛,在那里狡辩着:
“我不是质疑你。只是不敢相信,你这身份变化得也太快了,最开始是个帮厨,然后又是经济调查员的,现在你又告诉我,其实你是个少将。”
“没办法,就是提升得这么快,还不是因为咱有能力,又厉害!”刘西无比自豪地吹嘘着。
“嗯!就你能!”娄晓娥也是赞许了一声。
……………
只不过这短暂的温存与相聚过后,两个人不得不迎来分别的时刻,这里的任务结束,刘西暂时也没有打算把娄晓娥带走。
娄家毕竟家大业大,产业不小,不可能就这么让自己的女儿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去,而且最主要的是,向来聪慧的娄晓娥,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受了他的蛊惑。
第二天一早,刘西穿戴整齐,轻轻地吻了一下娄晓娥的额头。
“你真的要走了吗?不走不行吗?”娄晓娥赖在刘西的怀中不肯放手。
“晓娥,你不是已经看过我的证件了吗?我的身份摆在那里,注定不能像普通人那样,找一个像你这么美好的女子,然后结婚生子,相伴一生,我只能把自己有限的生命献给祖国,献给我要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
刘西说得大气凛然,一副伟正光的形象,但是娄晓娥却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气恼道:
“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谁说少将就不能结婚的?”
“不是少将的问题,你也知道,我是特勤局的,工作涉密呀!”刘西急忙辩解。
“涉密就不能结婚吗?你当我是傻子呢?你说吧?是不是玩够了,耍腻味了,就想把我一扔不管了?”
“怎么可能呢?我像那种人吗?”
被戳穿了心思的刘西,尴尬地挠了挠头笑着。
“怎么不像?我看你就是!”
娄晓娥此刻就像一只愤怒的小母牛,喘着粗气,瞪着眼睛看着刘西。
“我不是薄情寡义的人,你放心吧!”
刘西无奈地安抚了一阵她的情绪,可就是做不通她的思想工作,她迟迟不肯放他离去。
刘西明白娄晓娥不像自己的其他红颜,这个女人太聪明,所以自己不能一直诓骗她,便只能向她交待一些实底。
于是刘西臭不要脸地说道:
“晓娥呀,其实吧,我还有其他女人!”
“什么?你是有妇之夫?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离开四合院才多久呀?你就结婚了?”娄晓娥一听这话便有些急躁。
“我不是结婚了,我是想告诉你,我有其他女人而已。”
经过刘西一阵详细的解释,娄晓娥这才明白,原来刘西的意思是他还有其他女人,于是这娘们儿十分强硬地说道:
“有女人也没事,都是年少无知不懂事,谁还没有犯过错误。
我不怪你,但是既然你跟我搞到了一起,那你就可以放弃之前的女人了,反正你也肯定是玩够了,玩腻了,不然你也不会与我牵扯到一起。”
娄晓娥态度蛮横,强硬地对刘西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就仿似只要跟她睡了,刘西便是她的私有物一般。
刘西又怎么可能由着她的性子,虽然收了她,但她也不过是自己的女人之一,他绝对不可能因为她这一棵树而放弃整片茂密的森林。
“晓娥,放弃之前的女人是不可能的!”
“那你是要放弃我咯?还是说你就是单纯的跟我玩玩?”
“都不是,我的女人我都爱!”
“那你就是想三妻四妾,享尽齐人之福咯?你不怕我去政府告发你吗?”
刘西看着她那样子,虽然知道这娘们儿只不过是想独占自己,但是却气不过她竟然敢出言威胁。
于是就那么把她拎了起来,像个拎小鸡崽子一样甩到床上。
“老子要让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天,还敢威胁我?”
刘西一边说着,一边扑了过去。
起初娄晓娥当然是快乐的,毕竟这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的已经承受不住,刘西眼见着时机成熟。
放开如水中浮萍,随时可能破碎的她,豪迈完全地说了句:
“怎么样?晓娥,你要是天天能承受这种折腾,我可以答应你,只留你一个。”
“不,不,不!臣妾做不到啊!你实在是太强悍啦,确实是需要多个姐妹!”
已经处在虚脱边缘的娄晓娥彻底拜服,也不知道自己跟了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是福还是祸,可是她心底又喜欢得紧,不可能轻易放弃。
见其终于妥协,刘西替她盖好了被子,遮住了她那疲惫的身躯,柔情似水的对她说道:
“晓娥,我倒是想只爱你一个,可是我这该死而又强大的肾,它不同意呀!”
“喜欢当种马你就直说,不用给自己找什么借口,只当我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你。”
娄晓娥强打精神,特意驳斥了刘西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昏睡了过去。
刘西明白,这女人虽然死鸭子嘴硬,但是心底却是软的,于是刘西又给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那张睡颜,郑重地说道:
“我会经常回来探望你的,等到时机成熟,我一定会给你安排个好去处。”
随即刘西独自一人打开房门下了楼,本想与娄父娄母打个招呼,但是楼下的卧室内依然在传出娄父的惨叫。
刘西明白,这是揍了两顿还不够,睡醒一觉接着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