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队队舍,
卯之花,初代剑八。
现在的四番队队长。
她自从千年前,改名后,仿佛换了一个人;行为举止温文尔雅,待人礼貌,谦逊有礼。
每天的日常,就是插花、爬山、上课、喝茶。
今日也和往常一样,品茶,插花;再过段时间,她就会去爬山散心。
就在此时,有位非常美丽的尼姑,前来拜访。
没记错的话,那个尼姑应该是白枝队长的同伴,好像叫,杀生院祈荒?
卯之花,没有太过在意;
因为四番队,是医疗番队,也是个特殊的番队。
经常会有意外受伤的人,来请求医治。
但按常理来说,一般四番队的队员们,就能轻易救治。
根本不会麻烦到她卯之花。
而今天却是一反常态,因为这个美丽至极的杀生院祈荒,根本就没有受伤。
卯之花眉头微皱,看向一旁的副队长,眼神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身为副队长的虎彻勇音,却仿佛愣神般,面带红润,出神的看着杀生院祈荒。
卯之花的眉头皱的更深,眯起的眼睛缓缓睁开,她终于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
(“敌人?入侵?对方有何谋划?”)
卯之花的手,缓缓移到腰间的斩魄刀;身上散发出一种深邃且浓郁的杀气,缓缓覆盖整个房间。
那个杀生院祈荒,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住整个四番队;就证明拥有控制其他番队的实力。
但奇怪的点,在于对方根本没有暴露的必要,却还是出现在卯之花面前。
这让卯之花拿不准,对方到底有何意图。
“卯之花队长,不必这么紧张,我是来找你聊天的;但你的队员们,却不让我见你,我只能出此下策。”
杀生院祈荒,坐在凳子上;她的一举一动尽显懒散,却附带魅态。
让卯之花都不自觉产生,‘好漂亮的女生。’这种奇怪的想法。
身为初代剑八的卯之花,很轻易辨别出,对方确实没有任何敌意。
但这样还不够,卯之花还是不能放下心;
卯之花凝神戒备,坐在杀生院祈荒对面,开口询问道:“看来白枝队长的同伴,各个都身怀绝技啊,所以呢,杀生院女士,你有什么企图?”
“我都说了,卯之花队长不必这么紧张,我真的只是过来聊聊天。”杀生院祈荒无聊的拿起一支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注意力极其散漫。
在卯之花视角里,此时的杀生院祈荒,浑身都是破绽;宛如一只没有防备的绵羊。
如果现在暴起,拔出斩魄刀,能将杀生院祈荒一刀毙命。
但卯之花却没有这么做,因为明面上的破绽,很有可能是陷阱;
这一点她在千年前,就已经练的轻车熟路,炉火纯青。
卯之花静静地看着,视线一直注视对方的一举一动:“为什么是找我聊天??”
杀生院祈荒听到这句话,写字的手,停顿下来;随后嘴角缓缓翘起一丝弧度:“因为,你某种层面,和我很相似啊。”
卯之花的眉头再次蹙紧,露出明显不悦的神色:“你在说什么鬼话。”
在卯之花看来,杀生院祈荒给她的感觉,媚态中带着一丝神圣,但杀生院祈荒的神态与语气,让这份神圣变成邪性。
这一点,卯之花实在不能苟同。
而杀生院祈荒,此时的表情,变得更加玩味,语气平淡道:
“卯之花队长,虽然你的外表和蔼,内心也有着一份宁静;
但在你宁静的内心深处,我察觉到一丝被压制的情绪。”
杀生院祈荒说到这里,突然上手抚摸卯之花的脸颊,并发出感叹:“啊~那是多么的暴虐,肃杀的本能;而在这种暴虐的更深处,竟然还有一丝迷茫与彷徨。”
杀生院祈荒的动作,越来越具有侵略感;可卯之花却没有一点反抗。
因为在杀生院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卯之花就已经彻底,呆愣住。
杀生院祈荒,表情怜悯附带着慈爱,将卯之花拥入怀中:“为什么不追随自己的内心呢?你在害怕什么?你在后悔什么?你在恐惧什么?为什么不敞开心扉,享受极乐呢?”
此时的卯之花,表情震惊,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的杀生院祈荒,眼睛已经变成金色的兽瞳,正在一步一步解开她的内心之锁。
与此同时,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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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摩与碎蜂走在,瀞灵廷的贵族区,
碎蜂神色复杂,表情纠结,不确定般再次询问:“迦摩大人,你确定我这是爱情的表现吗?”
迦摩嘴角上翘,伸手抚摸碎蜂的额头:“当然了,你仔细想想;当时你的上司,四枫院夜一叛逃时候,你在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
碎蜂闭上眼睛,细细回想:“当时我难以置信,其次就是悲伤,愤怒;为什么夜一大人竟然没有带我一起走,为什么独自留下我;难道我连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吗?”
说到这里,碎蜂回想起,往事的种种;
碎蜂与夜一的第一次相遇;
经常捉弄碎蜂的夜一;
虽然大大咧咧,实际心思细腻的夜一;
直到叛逃,都没有跟碎蜂实情的夜一。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迫使碎蜂不得不变强,她想要找到四枫院夜一,当面质问她;
为什么抛弃自己,为什么要叛逃,甚至没有任何解释的话语,留给自己。
碎蜂的拳头,慢慢握紧,思念,哀愁,悲伤,愤怒;种种爱意的情绪,浮现出来。
迦摩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嘴角缓缓翘起,内心暗道:(“稳了。”)
迦摩再次睁开眼睛,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这就是爱啊,这就是爱意,可怜的碎蜂,到现在你竟然都没有察觉;你深爱着四枫院夜一啊。”
碎蜂的表情,从纠结,变成释然,自言自语道:“是吗,原来我是爱着夜一大人的吗。”
迦摩轻柔地抚摸,碎蜂的后背,安抚道:“像你这种不懂何为爱的傻孩子,一定还有很多吧;我决定开个爱情训练班,指引那些爱而不得的傻孩子们。碎蜂和我一起努力吧。”
碎蜂缓缓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错视感,她竟然在迦摩大人身上,看到了她敬爱的夜一大人的影子。
碎蜂的脸颊微微发红,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仿佛变回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好的!迦摩大人!”
而迦摩与碎蜂,继续走在贵族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碎蜂,你还知道那些贵族,和你有类似情况的吗。或者护挺十三队中,有爱意倾向的。”
“迦摩大人,贵族的话我确实知道几个,但十三队里;五番队的副队长雏森桃,她喜欢蓝染队长。
六番队的队长朽木白哉,只不过他的妻子已经离世了。
十三番队副队长志波海燕,他与他的妻子,可是模范夫妻呢。
这些都是明确拥有爱意之人。”
二人在贵族区中,边走边交谈,奇怪的是,
周围的贵族们与死神们,竟然没有一丝意外和疑虑。
放眼望去,他们都目光虔诚,只差跪拜迦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