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心情真愉快。
宁若笙轻快地走出关押郝建的地方。
没错,她确实又耍了郝建。
那发出恶臭的毒药其实能解了先前那一枚毒药的毒性,也确实会导致双腿废掉。
但还有的药效她并没有说出去。
比如,先失明,后失声,再失聪。
她就是要让郝建这样的男人……不得善终!
“舒凝,你还好吧?”宁若笙来到脸色苍白的文舒凝身旁。
“还好……若笙,我回馨竹院休息一下,你去找妹夫吧!”
“妹夫……你喊得好顺口啊!”
“你方才不也喊我姐喊得顺口?行了,去吧,我先回馨竹院。”
“嗯,等一下就开席了,你先回去歇息一下。”
语毕,宁若笙带着采雁和血鹰离开。
见宁若笙等人走后,文舒凝重新来到郝建面前。
现在的郝建已经双目失明,甚至是不能发声。
“郝建,我会放你走,你回去记得告诉你那位爷,敢对汝南王府下手,就算我是女流之辈,也绝对不会放过他,我会一步步将他揪出来!”
郝建嘴里嗯嗯啊啊,想要说话,不断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在彻底失聪前,他听到文舒凝让人将她扔到大街上。
他好后悔,没有一刻不后悔。
他当初就应该直接来硬的,为何要用什么馊主意,先得心再得人,如今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边的事情很快就有侍卫禀告给汝南王夫妇俩知道。
汝南王府夫妇听完后,便又去让人找到郝建,为确保万无一失,直接打断郝建的手脚,割其舌头毁其双目。
郝建被这番折磨,当被背后之人的手下找到的时候,已经疯了,嘴里嘟嘟囔囔的都是‘敢对汝南王府下手,不会放过’。
当然,这是后话。
……
酉时,日落西山。
生辰宴开始。
宁若笙与卫白祁坐在一起,高位上坐的是汝南王夫妇,文舒凝兄妹俩则坐在一块。
“多谢诸位来参加我女儿的生辰宴,诸位尽管放开了吃喝,若是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汝南王站起身,举起酒杯环视之人一圈,随后一饮而尽。
大家都举杯回礼。
歌舞开始,还有各类杂技表演,看得众人是目不暇接,不断欢呼叫好。
足以看出汝南王夫妇有多珍视常娴郡主这个宝贝女儿。
酒过三巡之后,天色也黑了。
来参加宴席的世家千金都纷纷离席。
到了亥时,基本都离席了。
宁若笙和文舒凝因为开心,也喝了不少,都已经是醉酒状态了。
在场的还保持清醒的,怕是只有千杯不醉的卫白祁,以及汝南王妃了。
汝南王此时也是醉得找不着北。
“王爷,王妃,我就先带笙笙回府了。”
“那丫头看来喝了不少,不如让她留在汝南王府住一宿?”汝南王妃看向还举着酒杯傻呵呵的两个丫头。
“无碍,我已经命人准备马车了。”
“也行,随你。”汝南王妃颔首,看向一旁老脸通红的汝南王,“走,回房。”
“嘿嘿嘿……”
没想会知道,喝多的汝南王会给一个二愣子似的,抱着王妃就是一顿憨笑,还说一些让王妃面色绯红的话语。
“要是啊你!赶紧走,别丢脸!”汝南王妃气得伸手揪住汝南王的耳朵。
“嘿!我不疼!”汝南王傻笑。
众人:“……”
王爷啊,您那高大威武的形象,彻底崩了呀!
就连向来冷面的卫白祁都不由得嘴角一抖。
“笙笙,我们走了。”卫白祁来到宁若笙面前。
“嗯?你谁啊?”宁若笙拎着酒壶抬起头,小脸红扑扑,“咦,你好像……嗝,好像卫白祁那傻小子呀……”
卫白祁:“……”
这丫头真是醉了,醉得离谱。
宁若笙下意识回道:“我才没有醉呢!我知道你就是卫白祁那笨蛋!”
她不知道,她现在竟然能听到卫白祁的心声。
以前费劲巴力都读不到的心声,如今在她酩酊大醉的时候,竟然能读到了。
不过,她已经喝多,丧失思考能力,并不知道这回事。
卫白祁皱了一下剑眉,眉宇间夹杂着疑惑,但很快便舒展眉头,没有多想,只以为她这是喝多的反应。
“我送你回府。”
“才不!”宁若笙挥开他的手,“我不要你,我要我的阿祁。”
卫白祁嘴角上扬,噙着笑意,“你看清楚我是谁?”
宁若笙抬头,歪着脑袋,神态俏皮又灵动,“好眼熟啊你……”
咕哝一下,她将手中的酒壶放下来,随后伸手攀上他的脸,用力捏了捏,还掐了掐鼻子。
这一幕看得采雁白东等人眉心一跳,生怕卫白祁动手。
毕竟整个天圣,可没人敢这样对待他。
卫白祁吸了一下凉气,鼻子一酸,“你这丫头掐人还挺疼。”
摸索一遍后,宁若笙嘿嘿发笑,伸手一把坏住他的脖子,随后借助蛮力,双腿一抬。
这一举动吓得卫白祁连忙伸手扶住她的双腿。
“你是阿祁,是疼我宠我的阿祁。”宁若笙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唇角噙足了笑。
卫白祁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想着将她横抱着。
结果随着他站起身,她的双腿竟然自然而然地勾住他的腰,紧紧夹住他精壮的腰身。
“笙笙,你这样会不舒服的,我换个姿势抱你。”
“不要,我才不呢!”宁若笙紧紧圈着他的脖子,使劲儿撒娇。
要不是亲眼所见,在场的人里,包括卫白祁,都不知道宁若笙还有这娇软的一幕。
卫白祁感觉自己的心在砰砰狂跳,这种新鲜又美妙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就如同酒鬼找到一坛百年好酒一般,只是汲取一下滋味,便已经抵抗不住。
咕咚。
卫白祁吞咽一下口水,见手下的目光都聚集在他和她身上,剑眉一皱,眼神冷冽。
这是他的,谁都不能多看。
强大的占有欲唆使他伸出手紧紧托住她的身子,纵身一跃,直接飞上屋顶。
之后便是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白东猛地回神:“爷!等等我们啊——”
采雁:“小姐——”
等他们离开汝南王府,才发现他们的爷是抱着大小姐飞檐走壁回宁府,而并非坐马车。
宁若笙没有一点察觉,只是耳边呼呼的风声让她有些不耐烦,遂即将脸埋得更深,犹如一直趴人肩膀上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