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就这么顶着一身怪味出门了,反正以往的味道也差不多,别人也不会多怀疑什么。他上班的也是正常的扫厕所。
只是好奇阎解成怎么没来上班,也没听领班说请假啊。虽然阎解成负责的卫生很多时候都是他易中海去打扫的。
但是这种不请假就旷工可是要扣工资的,阎解成以前就算是再晚都会来的。不来正好,易中海在心里恶意的想到。
正当他在认真的清理厕所的时候,也是听到了别人的议论声。厂里面的众人也是没个准消息,有点风吹草动的就跟着乱传。
有说阎解成搞破鞋又被抓了的,有说他投机倒把被枪毙了的,毕竟昨晚很多人都听到了枪声的。
但是不论哪种讨论,都是指向了阎解成被保卫科的人给带走了的结果。听到这易中海内心也是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天天被这个小辈给欺负了。
阎解成的灾难对易中海来说自然就是喜事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当易中海高高兴兴的回四合院的时候,也是听到了邻居对昨晚枪声的议论。
一众邻居都把刘海中给围了起来,问起了昨晚的细节。
而自从何大海回来后,刘海中很少有这种被众星捧月一般的感觉了。也是拿捏着嗓子在那慢条斯理的讲着他所听到的经过。
当听到刘海中说出枪声来自聋老太太的房间后,易中海也是有些大惊失色。他虽然不怎么管聋老太太了,但是可不想她就这么出事了。
易中海有时候还是能用到聋老太太的,就比如在院里刷好感度的时候。隔三差五的送过去几个窝窝头,就能让邻居们回忆起他易中海的好。
所以当听到聋老太太出事后,易中海为了彰显自己高尚的尊老爱幼的品格,也是立马挤到刘海中的面前,装作有些着急的问道。
“老刘你说什么?枪声是从聋老太太屋子里传出来的?那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有受伤么?”
刘海中见到易中海如此的着急,也是懒得搭理他。他再蠢也是看出来了易中海并不是真心对待聋老太太的。
不然的话聋老太太也不用经常出去要饭吃了。现在易中海这纯粹是逢场作戏。
所以刘海中也是没好气的说道。“老易,你不都是不管聋老太太了么?还问这些干嘛。怎么又想认她当你家祖宗?”
听到这话围观的众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毕竟以往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可没少让大家伙喊聋老太太老祖宗的。
现在见到易中海落难了,自然是得狠狠地踩回来方能一解心头之恨。易中海当时有多装,现在就有多狼狈。
但是话既然都问出口了,又不能这么半途而废。
“我这不是关心邻居么?聋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再横遭此难岂不是太可怜了?老刘你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有一点同理心么?”
哪料听到这话后,刘海中鼻子往天上一翘,有些神气的说道。
“我哪里会跟你们有什么同理心。我有儿子,而且还有三个呢。等我老了自然有我大儿子给养老,哪用得着像你们一样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你……”易中海当场就有些气结。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自从他易中海不当一大爷,被西北给赶出来游街后,那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这刘海中竟然都敢这么揭他的短了,以往谁会在他面前提起儿子的话题啊。
生气的易中海很想破口大骂一顿刘海中,可是想想他现在还是个扫厕所的戴罪之身,也只好把这口恶气给咽下。
易中海深呼了几口气,然后稳了稳心神说道。
“你有儿子你了不起行了吧。你现在能告诉我聋老太太怎么样了吧?”
见到易中海服软,刘海中也像是三伏天喝了蜜水一般的舒爽。他随意的指了指聋老太太的房间说道。
“你看到这墙外的弹痕没有,这就是昨晚从屋里面射出来的。而且还打了好几枪呢。”
“我没问你子弹的事情,我问的是聋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易中海有些不耐的说道。
“你着什么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老易,你怎么越活越倒退了呢?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差。”
见到刘海中还想教育自己,易中海也是赶紧打住说道。
“我这是关心则乱。你就别铺垫了,直接说结果吧。聋老太太她到底怎么了?”
“她怎么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昨晚我看她是自己走出屋子的,想必是没什么大碍吧。”
“那怎么不见聋老太太人呢?”易中海四处张望道。
“人被保卫科的人给带走了啊,具体带到哪我就不知道了。要不老易你去问问何大海?”
说着刘海中还一脸玩味的看着易中海。周围的邻居听到这话也是乐了起来。大家伙都知道,现在易中海见了何大海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不是点头哈腰就是低头问好。
而易中海听到邻居们的嘲笑,也是涨红了脸,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那既然聋老太太没事就好,我就不过去麻烦何科长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忙吧。”
说完易中海就仓惶的灰溜溜的跑掉了,留下众人望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
正当易中海从后院回到中院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下班回家的何大海。易中海当即也是换上一副笑脸,迎着何大海说道。
“何科长您回来了?您上班辛苦了。”
而何大海见到他,也是赶忙捂住了口鼻。这易中海平日里身上的味道就已经够冲的了,没想到今天更是味道浓郁的有些过分了。
何大海一脸嫌弃的挥了挥手,然后捂着嘴说道。
“易中海你稍微注意下个人卫生行吧。虽说是扫厕所的,下了班也不用这么大味道吧。你是想熏死一个院的邻居么?”
听到何大海的训斥,易中海也是面色不变。他现在对这种程度的领导批评已经是有些麻木了。
也是忙着点头称是,说这就回去换衣服。然后也是逃一般的从何大海面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