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源眼睛一动,看向一旁桌子上的盒子。
福伯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只诡异的苍白断手,福伯面容肃穆的将断手拿出来。
“不用担心,这是假的,上面只是附带了一丝异鬼的力量。”王云生解释道。
“真是栩栩如生。”沈源仔细打量,发现这只是一个木雕,但上面蕴含的那股诡异力量,却让他不寒而栗。
“测试之前,我先跟你解释一下源血的诞生。”
“源血的基础数量,乃天注定,除了境界的提升外,没有任何手段能增加。”
“普通人的源血数量,在1—20,炼血一次50—100,二血101-170,三血171-300点,其中的波动幅度很大,想达到三百点,不仅仅是努力就能达到的,还需要上天的垂青。”
王云生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就比如我,为了让源血的数量多一点,在炼血境蹉跎了几年,还是只有287点。”
“这么难?”
沈源眉头一皱,继续问道;“不过面对异鬼,多这几十点源血,也没多大用处吧?”
“沈兄,万万不能这样想,因为从锻骨境开始,不再是以数量来算源血,而是按百分比来算。”
王云生面容严肃的道。
百分比?
沈源听闻一愣,随后只听王云生侃侃而谈;“锻骨境在炼血的基础上提升百分之五十,而淬体境又在锻骨的基础上提升百分之一百。”
“这样算下来,我跟300点源血的武者,在淬体境的时候就相差60点,而且这个差距随着境界的提升,会越来越大。”
“所以,基础越牢固的武者,到后期面对异鬼优势就越大,而且,我还是印鬼者,源血的数量越多,封印异鬼的时间就越长。”
“这....”沈源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对方宁愿在炼血境停留几年,完全是被逼的。
成为印鬼者并非没有代价,每一次使用异鬼的力量,都是对封印的破坏,当封印彻底消失,异鬼将破体而出,将封印者吞噬!
“好了,现在开始测试源血吧。”王云生笑了笑,提醒道。
“嗯。”
沈源点了点头,看着苍白断手,问道;“我该怎么做?”
“将血液滴在断手的手心即可。”福伯将断手扶正,苍白的断手五指大张,掌心朝上,似乎要将整个世界握在手中。
沈源接过递过来的小刀,轻轻在食指上一划,滚烫的鲜血缓缓渗出,滴在断手的手心。
滴嗒...
苍白断手得到血液后,开始慢慢握拢,呈现出一个拳头的姿势。
断手开始冒出一团黑色的烟雾,同时轻轻颤抖起来。
这一情况持续了十几息,黑雾渐渐消散,断手缓缓竖起食指、中指、无名指。
沈源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这断手,玩的还真花。
这个姿势断手持续了三息,随后中指和无名指收拢,食指微微弯曲,呈现出一个标准的7形状。
三息过后,断手猛的大张,掌心朝前。
“375!”福伯怪叫一声,眼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果然如此。”王云生轻轻点头,面上虽然平静,但眼中却是深深的震惊。
“王兄,怎么才375,不应该是450吗?”沈源眉头微皱,询问道。
“不是突破锻骨境,就会直接加百分之五十的源血,而是有一个循环渐进的过程,到了锻骨境后期,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五才会出现。”王云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惊,解释道。
“原来如此。”沈源脸上一松,自己在炼血境那么努力,怎么可能是250。
“看来沈兄在普通人的时候,体质不错,源血数量就已经是20了,不然想达到375,基本没有可能。”
王云生怪异的看着对方。
“但我是普通人的时候,体质并不好,难道体质的好坏,跟源血的多寡没有关系?。”沈源询问道。
“一般来说,体质越好的人,源血的数量就越多,但这情况也不是绝对的,有时候瘦骨嶙峋之人的源血,也能达到20。”
“看来我当初加体质的是没错的。”沈源心中暗道,当初他正是凭借强悍的体质,强行突破炼血境的。
“你好好巩固修为,为接下来加入巨鲸帮做准备,需要什么资源,找古凉就行。”
王云生淡淡的道。
“嗯。”沈源点头道,虽然他是至阳武者,但不管在哪,都是凭借实力说话,实力越强,加入巨鲸帮的待遇就越好。
他将王云生两人送至门口,返回房间中。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足够让我的实力更进一步。”
【力量】;3.6
【体质】;4.4(不可提升)
【敏捷】;3.2
【精神】;3.2
【武功】;虹石拳(满级) 巨石功(满级)
三阳赤心诀;第二层(防御强化六级,气血强化六级,力量增幅六级,身体抗性强化一级。)
踏虚罡步:第二层(速度强化二级,双腿力量强化二级)
炎流手;第二层(高温强化二级,攻速强化二级)
铜象功;第一层(气血稳固一级,表皮防御一级)
无形剑;第一层(初级震荡,内壮一级。)
【武道境界】;锻骨境中期。
【状态】;正常。
混乱之源;1700%。
之前为了尽快解决聚阳功的后遗症,所有的精力、时间都放在三阳赤心决上。
其余武学荒废了将近十天,之前在高空上,根本就不敢修炼。
他现在所学的武功有七门,虽然品质比较低,但也比较符合自己的性格和出手方式,其中虹石拳和巨石功,已经圆满,除了那门炎流手,是自己用来做实验的。
铜象功有进阶功法,可以一直修炼下去,倒是不需要更换。
踏虚罡步虽然是三流武学,但经过自己的改良,也还行。
至于无形剑...
沈源高举右手,竖掌成刀,对着桌子的一角猛然斩下。
嗤!
离他手刀还有三寸的木桌,豁然出现一道修长的刀痕,那木桌的一角嘭的一声,掉在地上。
整个刀痕出现地无声无息,就像用餐刀在黄油上轻轻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