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远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墙面,嘴角稍微抽了抽。
他是看过一些小电影的,就是那种一两个人就能演完的那种东西。
都说贾文正是个高官,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他们这些人,玩的应该挺花的吧?
这种不被外人知道的密室什么的东西...看起来就不像是用来做正经事的啊。
自己应该进去吗?是不是太刺探他人隐私了?
自己作为一个生在(),长在()的五好青年,心中道德感让他...
闪现!
信远直接闪现进入,越过了眼前的实心墙体,进入了密室。
什么道德不道德的,自己什么时候有过那玩意了?
兴奋的搓了搓手,阴暗的密室中,他脸上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嘿嘿嘿,让自己偷偷看看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平时都偷偷做些什么。
哦对了...自己本来进来时打算干什么的来着?
无所谓了,就是干这个事的!
整座大厦都灯火通明,只有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并没有说五指不行)。
当然了,密室嘛,弄得太亮也没什么意思。
信远也不在乎这些,他本可以将这里照的灯火通明,但他没有那么做。
双眼散发出暗金色的光芒,自己的眼睛就成为了一个变相的手电筒。
毕竟,这种事还是在阴影中做,比较有感觉。
做坏事还是得需要氛围的嘛。
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信远开始在密室中翻找了起来。
这个地方看起来整体的设施还算比较简单,给人一种大气的感觉。
与其说是密室,说他是办公区也不过分。
远处放着一台咖啡机,办公桌的后面有一个书柜,上面一本书都没有,只有几个照片和奖杯一样的东西。
毕竟书架吗,摆书都是充面子的,密室也没有客人来,就不用装了。
信远耸了耸肩,不在乎这些,开始在办公桌四处搜查,看有没有什么暗门密道。
但是并没有,抽屉里是一些看不出什么东西的小物件。
最下面的两个门是锁着的,而且感觉起来很厚,还是密码锁。
这个东西,如果不想暴力破开怎么办?
让他自己告诉不就完了吗!
【左边的柜子:先左转37°,然后密码,再右转26°】
【右边的柜子:先左转63°,然后密码,再右转11°】
万物之声准确的传来,两个保险柜果断地把自己的主人卖了。
好嘞!
信远蹲下去,伸手摆弄了几下,保险门就开了。
超能力就是为所欲为!
左边的柜子中,是各种他看不懂的东西,显得十分的高级。
不过有一部分,还是可以看的清楚的。
那一捆五颜六色的绳子,尤其是上面带着结点的红绳,还有旁边的几个特殊物件,让他露出了一个懂得都懂的笑容。
然后,还有各种其他不可描述的东西,以及几瓶药水。
信远好奇的拿出来了一个,浅浅的闻了闻。
一阵眩晕感传来,长久的战斗本能让他的身体瞬间做出应激反应,恢复了正常。
半神之躯将迷药的药效化解,恢复了正常。
“卧槽...畜生啊。”
“这玩意,也太有效果了吧。”
信远感慨着,要知道他什么级别的体质,连他都眩晕了一瞬,要是普通的女孩,估计睡成死猪都没问题的。
这东西,比曾经那个世界的听话水可是要牛逼多了啊...
科技改变富人的生活啊。
其他的药水信远没有兴趣闻,直接不客气的全都装到了自己的戒指中。
这种阴人的玩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外面估计也不买。
至于其他的小玩具之类的,信远想了想还是没占这个便宜。
没什么别的原因,反正就是算了......
表情逐渐变得猥琐,他有点想打开电脑,看看里面是不是存过什么好东西了。
他们做事的时候不录像的吗?
我不信!
但他还是收了收味,先看看右边的保险柜。
一打开,里面却只有两本书。
看到这一幕,信远的眼中顿时涌上失望,就这?
但是本着“来都来了”的准则,他还是翻开看了看。
第一本,是一个红色的日记,扉页上还写着一句话。
——忠于人民,忠于社会,无私奉献。
“九月二日,我终于走到了今天,距离我当时考上,八年零六个月,感慨良多。”
“我一定要尽我所能,做一番大的事业!”
...
看到这第一句话,信远眉毛还忍不住挑了挑。
这人以前还有点东西?
“十月八日,山水集团的人请吃饭,想让我给个项目...”
“给了吧,实力也确实强。”
...
“十一月九日,山水集团有点过分了,敲打一下。”
“这个项目绝对不能给了!”
...
“十二月三日,山水集团推荐了秘书...工作能力还行。”
“项目给了吧,难得一片诚心。”
...
“一月八日,女秘书今天竟然勾引我,呵呵,我贾文正一切为民,是这种人?!”
“辞退她!”
...
“一月十三日,女秘书今天又...”
“一月十四日,女秘书又...”
“一月十五日,嗯,人无完人,就这样吧,不过很润。”
“一月十六日,很润。”
“一月十七日,很润。”
\\\"一月十八日,解锁了些好玩的,更润了!\\\"
“一月十九日,贾文正啊贾文正,你忘了自己的抱负和理想了吗?不可沉溺女色!”
“一月二十日...润!”
信远此时的表情已经难以用言语形容,像是吃了屎一样!
这就这么几个月,直接就沦陷啊!
看着接下来好几页的“润”,信远心里只有一句话想说。
——怎么润的?要不详细说说?
自从第一次润完,贾文正就没什么正经事了。
每天不是解锁了什么姿势,就是又换了什么女人,或者说玩法,没点新鲜事。
给信远都看麻了,脑子里胡思乱想。
只是突然,日记断层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 没有日记,只有日期,信远都怀疑这人是不是把自己润死了。
于是,他开始快速的翻阅,翻了足有一年之后,才看到些新的东西。
那是一堆,他看不懂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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