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文觉得格雷斯说得很有道理。
对着格雷斯抱拳:“兄弟,谢了。”
今天晚上要不是格雷斯和他说这些,他恐怕要花费许久才能明白这个道理,而那个时候他和红衣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那个最坏的结果,凯尔文就隐隐有些后怕。
就在他想着要怎么弥补时,格雷斯站起来,作势要往外走。
凯尔文下意识道:“你去哪?”
格雷斯回眸看他一眼:“不早了,看看他们有没有吃完。”
闻言凯尔文起身跟了出去:“一起。”
来到隔壁包厢,服务生见状替他们将门打开,然后就看到红衣站在沙发上唱歌,戚诺则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他。
连他们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格雷斯走进去,直到走近,戚诺才注意到他。
看到来人,面颊微红的小人类笑着伸出手:“格雷斯你来了。”
格雷斯在他身边坐下,同时嗅到了从戚诺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喝酒了?”
戚诺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用手比了一下:“一点点。”
看着桌上已经被两人喝光的红酒瓶,显然不是一点点能说得过去的。
凯尔文这会已经将在沙发上又蹦又跳的红衣拉下来搂进怀里。
“这是喝了多少啊,衣衣?”
红衣歪着头看他:“凯尔文,你怎么在这,不是让你不要打扰我们吗?”
凯尔文搂着在他怀里挣扎的红衣:“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该回家了衣衣。”
“我不回家,我今天晚上要和诺诺睡,我们说好了,今天晚上不分开,是不是诺诺?”
听到红衣叫自己,戚诺迷离地转过去看他:“是,衣衣。”
凯尔文和格雷斯对视一眼,大有一种现在怎么办的意味。
格雷斯将戚诺搂在怀里:“诺诺,明天是不是还要上课,老师给你布置新的作业了吗?”
戚诺立刻点头:“布置了,几点了,我该回家了,不然明天要起不来了,格雷斯我们回家吧。”
见这招有效,凯尔文也学着格雷斯的话问怀里的红衣:“衣衣明天还要上课,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你都做完了吗?”
红衣抬头看了看他:“我没有作业,作业是什么,好吃吗?”
凯尔文:“……”
怎么和戚诺回答得不一样。
格雷斯见他又再看自己,瞪了回去“自己想办法”。
谁老婆谁管。
格雷斯将戚诺抱起来:“时间不早,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管凯尔文怎么哄住红衣,直接抱着人走了。
红衣那边因为喝酒的缘故,反应有些迟钝,直到格雷斯抱着戚诺离开,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诺诺呢,诺诺怎么不见了,你是不是把诺诺藏起来了,你说啊!”
凯尔文被他拽着衣领晃荡,差点没勒死,好不容易控制住了红衣,凯尔文出了一身汗:“衣衣,诺诺不见了,我们去找他,你听话吧!”
听到这句话,红衣才消停下来,抱住凯尔文:“好,我听话,还带我去找诺诺。”
凯尔文将红衣抱起来,上车后看着快要睡着的红衣:“衣衣啊,你现在喜欢我还是戚诺?”
快要睡着的红衣抬手拍在凯尔文的脸上:“你凭什么和诺诺比,诺诺才是我的最爱!”
凯尔文:“……”
红衣说完睁开眼睛,四周找着:“诺诺呢,你把我那么大的诺诺弄丢了,你把诺诺还给我!”
凯尔文连忙按住去开车门的红衣,他就多余问这一句:“乖,我们现在就去找诺诺,你乖乖的诺诺不会丢的哈!”
红衣这才安静下来。
和红衣这边闹腾相比,被格雷斯抱上车的戚诺则要安静很多,趴在男人怀里,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
若不是手指在格雷斯胸口上画圈,格雷斯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格雷斯被他画的心里泛起躁意,握住他作乱的手:“干什么诺诺?”
戚诺将脸埋进他怀里,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格雷斯被他这副样子逗笑,垂眸看他:“诺诺在想什么?”
戚诺摇头:“不能说。”
“连我也不能说吗?”
戚诺抬起头,下巴抵在他胸口上,一双黑眸因为喝酒的缘故清澈又迷离:“我悄悄和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
“好,你悄悄和我说,我不告诉别人。”
“我在想格雷斯。”说完戚诺又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男人怀里。
格雷斯心软下来,轻轻捏着戚诺的后颈:“诺诺为什么会想格雷斯?”
“因为我喜欢他呀,我想格雷斯亲亲我,但我不好意思说。”
格雷斯觉得自己克制都没有道理。
小人类显然是希望他能做点什么的,意识到这一点,格雷斯默默提高了车速。
只是等他回到家时,戚诺已经趴在他怀里彻底睡着了。
看着小人类恬静又美好的睡颜,格雷斯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小没良心的,撩完人就不管了是吧!”
实在舍不得弄醒戚诺,格雷斯只能默默自己忍下了。
而红衣这边回到家没有看到戚诺,又哭又闹折腾了好一通,最后被凯尔文亲软了才罢休!
因为这一晚上的放纵的,第二天戚诺和红衣睡都没能准点起床。
只不过相比较红衣,戚诺时间更自由许多,红衣是彻底错过了上午课,凯尔文不得不帮他请了半天假。
就怕请一天假,红衣醒了会埋怨他。
可谁知道,红衣醒了知道自己错过一上午课,还是不高兴地问凯尔文:“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叫了,你不醒啊!”
“那你还是没有用心叫,用心叫怎么可能不醒?”
凯尔文默默把自己左侧半张脸凑过去让红衣看:“看到上面的印子了吗,我叫你,你打我,我还这么用心叫?”
红衣心虚地看着那巴掌印,和他手的大小好像确实一样:“……我不记得了,你别乱说,我睡着了怎么会打人?”
“就知道你会不承认,所以我录像了。”
看着凯尔文打开终端视频的红衣:“……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还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