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秦郁欢和姿意本着“研究”的想法，用姿意做“实验体”研究了好久，每一次动作秦郁欢都要问问有没有感觉。
她记下每一处姿意给出了正向反馈的地方，但到了“走向外高”最后一步的时候，姿意又出状况了。
“不行不行姐姐，我嗯我不行！”无感的姿意在这点上忽然敏感的不行，秦郁欢稍稍一碰她的反应就特别大，且是不受控制地想要挣扎踢人。
秦郁欢从被子里冒出一个脑袋来呼吸新鲜空气，“是因为没有习惯吗？”
“我不知道。”姿意在这方面也不算很有经验，尤其是这事儿落到她自个儿头上，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她从来就没怎么观察和注意过，“我……我也不是很能放开。”
她如实坦白，“明知道是你，我还是很紧张。”
而紧张的情绪远远大过前戏带来的轻度刺激。
秦郁欢拿过记事本，把要点一项一项记在上面。
姿意凑过去偷瞄，发现上面写了不少……
#耳朵 吮咬 敏感程度一般，只有一点点感觉#
#胸部 ……#
姿意：……
“姐姐，你写得好详细。”
什么部位，怎么刺激，全都写清楚了，记性还真好。
“我得好好统计一下，减少走弯路。”秦郁欢低头，一笔一划慢腾腾地写着，“可能是你从来没有过，所以特别敏感，没关系，在你能接受的时候，我们一点点来。”
秦郁欢生怕姿意因此而愧疚，等她把东西写完，她主动环上姿意的脖子，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需要五星好评吗，小姿。”
姿意笑了，“我都给不了你，你还给我五星好评，傻不傻。”
“不傻，”秦郁欢轻声道，“现在是交换的时候了，不过要记得谨遥姐的话，明天我得去试镜。”
“那我想试试你的，看你是不是也这么敏感？”姿意说着，手已经往下移。
没一会儿秦郁欢的脑子又开始蹭蹭蹭地往外跑，她的身体反应几乎给了姿意答案。
翌日，方瑾遥带着团队过来给秦郁欢做造型，姿意则是一早就出去开会，并不在家。
“小沈的房租马上就要到期了，你说我邀请她……”趁着化妆的功夫，方大经纪人在边上默默说着自己的打算。
“你问小姿，小姿不会同意的，不过这事么……”秦郁欢话音一顿，到底给了一条暗示，“她也不会拒绝小沈。”
方瑾遥懂了，关于这件事，不论是秦郁欢亦或是姿意都不会帮忙，但她和沈知茗的感情水到渠成，她们也不会反对。
另一边，姿意去了她过去总会散心的市郊马场，在马背上驰骋了好一会儿，心底的迷茫才消散一些。
可她没想到会在这碰到舒白竹。
“偶尔会过来走一走。”来打招呼的舒白竹主动解释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顺便给姿意递了一瓶水。
因着用力，她攥着矿泉水瓶的指甲微微发白。
“我记得，你喜欢留长指甲。”姿意忽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话。
“对，拍戏的时候，会需要一些指甲，方便贴甲片。”舒白竹不明所以，还是回答了姿意，“不过这个看个人，不是每个人都会留。”
她自己也喜欢在指甲上留一截半月状的白色指甲，会让手型看着更秀气些。
姿意哦了声：“‘她’”最近还有来吗？”
“没有，”舒白竹摇头，看向天边，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可她的心头却好似布满了霉点，“你好像……没什么话和我说了。”
现如今的姿意，冷淡又平静，和当年那个一直跟在她身后扬着灿烂笑脸冒着几分傻气的人大相径庭，疏离得很。
然而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姿意淡淡一笑，对着舒白竹颔首：“既然这样，我先失陪。”
毫不犹豫的转身，毫无留恋的背影，刺痛了舒白竹的眼眶，即便反反复复告诉自己无数次，她该放下，她们不合适，她还做过……
那么多辜负姿意的事。
可喜欢这样的情绪，又怎么会轻而易举受人控制呢。
“找个人当下司机，送我一程。”姿意把车钥匙抛给了马场的工作人员。
前车之鉴，她目前的状态，实在是太不适合独自开车回市区。
后座上，姿意低头给秦郁欢发微信。
[姿意：出来遛了下马，遇见舒白竹了。]
汇报轻易，之后的话呢，姿意反反复复打了许多，从“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她留了很长的指甲，还贴了碎钻”，到删除得一干二净，退出聊天对话框，锁屏。
她喊一句疼，秦郁欢能掉三天眼泪。
而她因为太疼，在整件事过后选择彻底屏蔽了这件事，将它牢牢锁在记忆的角落，从不开启。
这件事，还要告诉秦郁欢吗？
说好的翻篇，是不是……就让它被遗忘在时间长河中更好。
姿意罕见的犹豫了。
但秦郁欢的电话却在她挣扎的时候打了过来，“小姿，坦白从宽。”
姿意：……
她轻笑：“你怎么知道我有话不想坦白。”
“我等了你好久，你一直在正在输入，结果除了那句见到舒白竹，别的什么都没说，既然这样，我只能打电话来硬的了，老实交待。”秦郁欢故意摆出一副很凶的口吻，“不说的话……晚上回家收拾你。”
“你试镜完了吗？”姿意换了另外一个话题，她知道秦郁欢今天是去试镜男主去了。
她还挺期待秦郁欢能试镜上的。
反串电影哎，真成功了四舍五入也是能当双女主看的。
就是磕自家女朋友和女主的cp这点，怎么磕怎么奇怪。
“已经结束了，我应该……七成的把握吧。”秦郁欢估摸着分寸，“导演挺喜欢我的，原作者也觉得我扮男时挺符合她书中有点阴柔气的男主，可他们在犹豫。”
长指轻点座椅，姿意玩笑道：“如果顶梁柱去帮你拿下那三成的把握，你说顶梁柱家的小娇妻会生气吗？”
“谨遥姐说她去争取，还望顶梁柱大人给我家经纪人一点发挥空间。”
秦郁欢的话中俱是笑意，像是被姿意给逗笑了似的，可镜子里照出来的秦郁欢，一只手紧紧攥着手机，手背上青筋怒张，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担心，没有半点笑意。
她想，姿意打字要说的话一定是沉重的，不然她不会顾及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