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尚未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陆南浔已猝然接近,让她措手不及。
“陆南浔,你干嘛?”陈轻一脸无奈问道。
陆南浔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轻柔地说:“不用亲,只要让我抱抱你,一会儿就好。”
陈轻的皮肤上瞬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不由自主地联想起了那个来自上个世界的萧若昀。
“陈轻轻轻地推了推陆南浔,劝慰道:“南浔,你需要冷静下来,否则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
\"我尝试了洗了冷水浴,但依旧无法缓解我此刻的难受。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眼中满含委屈。
“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陈轻无奈说道。
“轻轻,你知道怎么办的。”陆南浔意味深长道。
“南浔,你冷静点,我们年纪还小,而且这里是宾馆…”陈轻无奈说道。
陆南浔用手扣住她的手腕,:“你用手帮我…”
陈轻:……
陈轻正准备拒绝,可是他已经把她的手按在哪里。
陈轻的脸瞬间爆红。
“轻轻,快点……”陆南浔催促道。
“陆南浔,你好……”陈轻瞬间感觉自己的手不干净了。
嘶……
陆南浔猛然间咬住了她的肩膀,声音含糊而低沉:“轻轻,乖女孩……”
“陆南浔,你属狗的吗?”陈轻皱眉问道。
陈轻感觉到他身体越来越炙热了,下面也在叫嚣着,再不动手下一秒恐怕就要出事了。
于是陈轻咬了咬牙,眼睛一闭,不管了,不就是用手吗?
最后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陆南浔喘息中还夹杂着克制的闷哼声,而陈轻是累的双手都没力气了。
陈轻动了动,感觉到肩膀一片刺痛,但是心里又莫名有些兴奋是怎么回事?
“陆南浔你起开,别压着我…”陈轻推了推他,被他压的都快不能呼吸了。
晚上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明明有两张床,可他非要和她挤在一起,还要抱着她睡。
陈轻觉得,虽然环境稍显拥挤,温度也有些偏高,但总体来说,其他一切都还算不错。毕竟,真正感到难受的并非她自己。
陈轻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总感觉抱着自己的人一直蹭来蹭去的。
次日清晨,陈轻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整晚的休息颇为舒心。反观陆南浔,他的眼底藏着淡淡的黑眼圈,显然昨夜并未得到充足的休息。
两人吃完早饭,就一起去学校报到了。
抵达女生宿舍楼下,一群热心的大学学长正忙碌地协助新生搬运行李箱。
他们主动上前,为每一位孤独报到的女生分担着沉重的负担,无论其行李箱大小。
然而,他们的行为背后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动机。
一旦遇到容貌出众的女生,他们便试图通过询问微信来搭讪;而对于相貌平平的女生,他们则改以推销校园卡的方式套近乎。
这一切看似热心的举动,实际上充满了套路和目的。
陈轻天生丽质,容貌乖巧又出众,然而,在校园里,竟无人敢于上前伸出援手。
非因她孤傲难近,而是因她身旁常伴一人——陆南浔。
每当有学长意图接近,陆南浔只需一个眼神,便足以让对方止步。
更别提,陈轻的行李箱始终紧握在陆南浔的手中,这无疑是对众人宣告:此花已有主,请勿再摘。
陆南浔细心地帮助陈轻安顿好一切,然后才放心地离开。
就这样,他们的大学生活拉开了序幕。
尽管他们选择了不同的专业,但这并没有成为两人之间情感的隔阂。
相反,他们的大学生活充实而忙碌,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中度过,寻找知识的足迹。
然而,每当课后或是周末,他们总会抽出时间一起去看电影,逛街享受生活的乐趣。
陈轻与陆南浔形影不离,共度每一天。
作为双双获得保送资格的佼佼者,他们曾一度成为新闻焦点,校园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陈轻在大二下学期迎来她的二十岁生日时,陆南浔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登记结婚,他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年龄尚未达到法定婚龄。
因此他还郁闷了好多天。
此后,每当陈轻以此事为乐,对他进行调侃时,他的内心总是充满了难以言表的尴尬。
陆南浔在大学的最后一年,也就是他满二十二岁的那年,做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决定。
他的生日刚刚过去,第二天,他就和陈轻一同踏进了民政局的大门,他们在那里签下了彼此的名字,领取了那张象征着婚姻关系的红色小本。
这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他们彼此相知相爱,早已认定对方是自己生命中的那个人。
叮!反派好感值+5,当前好感值100
叮,反派黑化值-10,当前黑化20
领完证的第二天早上,两人又急匆匆的赶回家,把这件事告知陈父陈母。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被骗,我被骗过100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