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安安静静的坐着,听了大师兄讲完故事,之后她又不明白:“不可能有这种事,就是坛子里的银子变成清水了,他也应该一赌气背着回去。”
青华问:“如果你没有跳脱,没有任何储物盒子,叫你抱着一坛子水回家。走的苦巴巴的,甚至还要住店了,你觉得一坛子清水有什么意义?”
小彩说:“不是你说赌气吗?赌气就是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啊。做些很二很二的事。”
这种说法倒也勉强是对的,可听着就别扭。青华不耐烦再和她争论,而是很直接的说:“总之就是不要再给她东西了,以免让她生疑,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小彩回答说:“没有听说过,我就是现在才听你说呢。”
青华叹息:“我们没办法聊天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小彩唧唧笑了两声,然后一蹦一跳的就跑了。
她有个习惯,要做针线或者干什么细致的活儿,就必须只有自己一个人。
绣花她不需要花样子,也不用画在上面,直接就凭着感觉一针一针的跟着过去。
这次回去以后父亲给她做了纺线机架,织布机,还有打草席的机子,因为她说她要自己打,这些都是用木头做的,东西不重,架子不小。
好久没有摸到这些东西了,她坐在一旁绣花,把陆无双的手帕分了一些过来帮着绣。
本来陆无双不相信她,怕她把东西绣坏了,她只好随便取了块布头绣了一朵很有层次感的牡丹花儿,让对方看了看。
陆无双惊讶的说:“怎么会绣这么好呢?比我绣的都好,看来你这是天生会,在娘胎里就已经学过了。”
小彩心里真是无限酸楚,前一生绣过无数件衣裳,说不一定,美丽的肖明珠穿的衣裳里面有她绣过的。遍身绮罗者,并非养蚕人。
俗话说打油哥哥水擦头,木匠哥哥住破楼,有几个人精心做出来的东西是用在自己的身上呢?
小彩熟练的穿针引线,不过小半个时辰就绣好一块手帕,虽然她这次出来的时候,母亲又拿了两万块极品灵晶装在一个小储物盒子里给她带在身边,当时还叮嘱她说:“不要到街上乱花钱。你要什么东西?叫侍女给你买,财不外露,因为财锦动人心。”
但是她真的以后不想花家里的灵晶了,应该自己赚来,至少她觉得陆无双过的就挺好,每天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绣花,而且丝毫没有影响修为,还是每天都在进步。
李明仙懒得很,只要闲下来的时间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她说:“我们本来就是到这里来灵修的,这么辛苦干什么?家里又不是养不了我们,就是家里养不了,我们的弟子例钱也养得了。
每年种那么多的地,那些产出上交以后,远远多过我们领取的钱。”
不过她后来来了兴趣,就是制作脂粉。
她自觉自己长得美,经常拿了一面靶镜在那里照啊照,通常都是喜不自禁。有一天她兴奋的说:“我脸上这个颜色还是比较美的,我想做一款脂粉,像我的脸色这么好,然后我也去摆地摊,我小时候玩过那种东西。”
然后她开始天天都很投入的去做那件事,买了很多的干花来,磨成粉兑来兑去,最后终究做出一款十分轻薄的梨花粉,别说摆地摊儿了,做一盒被人拿走一盒,大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