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自己永远都没有做错,所有做错了事的都是别人,很多人都在这条路上一条道走到黑,永不回头。
银珍贵眼神挑剔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前未婚妻,杨小牧没同他打招呼,把它看成一个怪物一样绕过了,然后踏着自己的云帕离开了。
银珍贵本来以为这个姑娘会和他说几句话,至少应该打个招呼,不管怎么样自己亲传大弟子的身份摆在这里。
说句不好听的话,过去杨小牧给他的灵晶,开始他还是很不想用的,可是后面有几次买东西的时候,他自己的灵晶用光了,就动了杨小牧的钱,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每次杨小牧把灵晶拿来了,他就用掉。
后来搞得杨小牧的钱就是他的钱,每个月到了那几天不拿来,他总要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直暗暗的期待着,直到落进了自己的指环他才心里安稳了起来。
有句话叫借路成古,就是本来那条路是借来的,可是等到以后人家要收回路的时候,这个借来路的人会觉得自己那条路本来就是自己祖宗遗留下来的,和对方没有一根毛线的关系。
银珍贵自然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因为那笔钱是双倍的奉还,也就是说利息太高了,要不然他现在也不可能这么狼狈。
杨青华那个小师妹,像个小精灵一般,古里古怪的,而且听说她的父亲曾经是个卫国将军,一直镇守在南方,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御了职,这种还乡的官员很有钱。
如果能把那个小孩子哄来,善莫大焉,恐怕对自己是个大大的好处,不如想一想办法,把那个小孩哄了,现在看着还小,三五年的时间就长大了。这样正好打击打击那个掌门首徒的嚣张气焰。
不过那个小孩自己已然遇到了她好几次,她对自己殊无好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按理来说自己长得不丑啊!可每一次那小孩都冷嘲热讽,而且这么小的小孩语言尖锐辛辣,每一句都难听到要死。就好像自己上一世把她的独儿抱下井去了一般!
银珍贵对杨青华存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恨意和惧意,就是又怕又恨的那种感觉,越是这样,越是想老虎屁股上摸一摸,虎口拔牙的人是更加胆大的人。
杨小牧来到了东旭洞府,她在童修堂找不见小彩,就跑到他们家里来了,小草正在门前侍弄她的花草,把长歪了的掰正,就是把那些爬墙蔷薇,全部理到了旁边的石栏杆上。
做这种事情必须要小心翼翼,戴着厚厚的手套,拿一个火钳慢慢的夹,慢慢的理,她还不许别人动手,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弄。
杨小牧是个很温婉淑女的姑娘,把云帕在她前面轻轻地落了地,面对面看着她笑了一下。
小彩抬起头来也笑了:“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是不是也知道我得了头奖?想到我这里来混个饭吃,假借庆祝我的名义。”
杨小牧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头奖?我得的是四等,一只小银钗。”
小彩:“啊!你也得了吗?不过一只小银钗比起我的来差远了,我得了个头奖,一块玉佩,是蓝田玉配吧?反正我也搞不清楚。”
她脱下手套把自己的玉蝶拿了出来,递给杨小牧欣赏。
杨小牧好一会子不言不动,本来是想来炫耀一番,偏偏被别人给炫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