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琴儿和肖明珠两个人最终什么事情也没有做成,韦琴儿去掌门上尊那里说了另外一件事情。
她耐着性子声音软软的与王大山讲:“虽然我们国家灵修的方法多种多样各有千秋,就没有不好的,可我这两年在方舟国旅居,看到他们国家虽然贫穷,但每一个人都在灵修,也有很多优异于我们的地方,比如这个颂钵,在他们国家每个人都会,我们能不能两个国家起一些交流,让灵修之路走的更顺畅些?”
王大山是个懒惰的人,但并不能说明他不聪明,要不然也不可能做成掌门。
虽然他平时的行动力不足,但是并不傲气,可独独对方舟国没有什么好感:“此国傲慢自大,比小国寡民更加可恨,和他们交流,岂不是降低了我们的智慧和底线,更别说他们向来看不起我们。
一个连饭都做不好的人之国,哪里能有什么可取之处,最起码也要像别的国家做出方是方圆是圆的东西来。
不是我挑剔计较,没本事的人总喜欢说别人没本事,这件事情还是不用去做了,如果你觉得闲着无聊,可以增加你的教学场次,这种有的没的,还是不要说了。”
韦琴儿在心里大恨,自己的钱用之不竭取之不尽,本来就厌烦了这种多余的敲打事,如果不是为了引起杨青华的注意,根本就不想干,现在就是应付差事,每一场当场开悟的人越来越少了,因为她不用心的缘故。
如果之前颂钵演出还能让自己有一点成就感,现在已经完全不新鲜,除了厌倦,简直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她简单利落的说:“弟子最近身体不适,不方便再演颂钵,我在方舟国有个师兄,如果门派需要演颂,我发信叫他过来。”
王大山心里想,又来了!于是不耐烦的说:“你想叫人来就叫人来?这成什么样子?你这个师兄是哪国人?”
韦琴儿道:“弟子在方舟国的时候,为学颂钵,去了当地的不少庙宇,在他们国家师兄只是一个统称,就像大师一样,他是方舟国人。”
王大山道:“你不必再说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可能不知道,我国中原以北正在发生疫症,此症或许就是方舟国人带来的,殿下正要带万余内门药修弟子远赴汉江两岸,协助当地扑疫,你说的这些事情,最好不要让他知道,否则他会很不高兴。”
韦琴儿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怎么睡了一觉起来,自己的计划就没有用了呢,本来当天晚上想了半宿,只要引过人来,得到九华上上下下的关注,说顾小彩是个千年鬼魂,需要捉拿备案,免得人心惶惶,坏了修者元神。想来九华这些无用之人,一定会同意,偏想不到出了别的事情。
真是出师不利,韦琴儿沮丧得很,看来必须从长计议了。
不过要是杨青华走了,顾小彩是个不甘寂寞的人,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呢,这么一个没有修为的小孩,要弄死不是很容易吗。再看一看,自己有这么多的钱,应该没有办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