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琴儿这个人,虽然经常遮面掩颜,给人的感觉就是逃避自己的美貌,或者说把美丽遮盖起来,免得惊动了众人。
可是有时候的行为处事,还真的是高调的让人受不了。
比如她要来找小彩,明知道人家不欢迎自己,还是坚决要来。
小彩见到她的时候问:“韦师姐打哪里来?”
韦琴儿摘下了面巾,该死的顾小彩,竟然隔了窗子和她说话,说是:“我大师兄说了,你们都是些让人不安全的人。你自己是金丹灵修,可以化解一切的病源病变,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没有筑基,所以我们还是隔着这一道窗子说话吧。”
韦小彩冷笑:“那么你大师兄每天回来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又不怕他了?”
小彩说:“谁说我不怕,我们原来每天都住在一起,两个人总是同床共枕,现在已经不住一起了,各睡一个房间。
而且我大师兄总是早出晚归,我睡了他才回来,我醒了他已经走了,我们面都见不到,又有什么可怕的?”
韦琴儿心里有点生气,又有点觉得小彩是故意的,就是在卖弄她和自己大师兄的关系。
韦琴儿很是不愤的说:“男女七岁不同席,说给谁听谁不会笑话你们?我相信你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但是你大师兄他肯定不愿意,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他怎么好意思眼睁睁的让别人笑话?”
小彩很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只抓住了我和我大师兄住在一起这件事情,我听说你喜欢他,你还真是贼心不死?我相信我没有漂亮到让你稀奇我,你不会是来看我的吧?这几天你是在城里还是城外面?”
韦琴儿很是高傲的一笑:“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在这里无所事事,你除了做个小宠物,还干过什么好事情?”
小彩自己想想也有些不好意思,在这里就是吃吃喝喝什么事情也干不了,跟在九华山的时候一样,夜里修炼,白天修剑法,因为心情不大好,剑法也很不行,有几次差点伤到自己了。
她站在窗子里面,和韦琴儿隔了一丈多远,韦琴儿说:“我特别的不能明白,杨青华他为什么会认为可以和你成婚?是不是他母亲逼的?”
小彩笑说:“是又怎么样?我明告诉你了,我现在见你就是为了看你的笑话,看看你要说出什么来。”
韦琴儿真的是怒火中烧,她这段日子其实很辛苦,一直在疫区帮忙,有些人痛苦得睡不着觉,她利用她的颂钵,敲打出安静冷淡的声音,给重症病患助眠。
有些人人之将死,痛苦不已,也是她敲出空灵的音声,为那些可怜的人送行,让他们安宁的去往另一个世界。
本来她觉得自己做的还不错,有一次青华带着人往旁边过,甚至说了一句:“你做的很好,在这里做的所有事情都很好。”
当时她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强抑制住自己的眼泪不要流下来,可她怎么都忘不了自己来的初心,是想让顾小彩悄无声息的死去,为什么现在反而背道而驰了,自己偏偏还干得有精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