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珍贵很惊讶的看着姜美玲,过了一会儿他竟然笑出了声音:“你说得对,我是这么想的。难道不可以这么想嘛?如果不是你当时在那里搧阴风点鬼火,我会那么下定决心吗?”
姜美玲嘲笑了起来:“真的是没有想到啊,原来你就是这么一个懦夫,自己不想去,自己怕死,现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托到我的身上。
一个男人不能尽职尽责,我当时不过是恰好听到你那种腔调,知道你不想去,给你个台阶下而已,你以为我真的看得起你,看得起你这种临阵脱逃的尿性?
也难怪杨小牧会离开你,就你这种人,一百个女人离开你我都不觉得奇怪。”
银珍贵冷冰冰的说:“你现在照样可以离开,我无所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这样真的不合适,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不喜欢你吗?有些人真的是太自信了,把自己当成一块好沉香,实际上就是旧年的朽木。”
吕梁宽远远的听到这个话,想放声大笑,可是他的身份不允许他这么笑出来,要是真的笑了他肯定马上就要升天了。
姜美玲气的手抖脚颤,说实话不是没有人喜欢她,只是她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从一开始就看上了这个表弟。
只不过那时候人家有未婚妻,她只能偷偷的远观,直到杨小牧家退了婚,她就感叹自己的时间到了,然而那个时候这个表弟还在和肖明珠来往。
肖明珠这个人,外面的人摸不透虚实,很多人都以为她是个了不起的存在,不敢与她为敌。
说白了这个人就有点外强中干,绣花枕头,每一个从外表看到她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趾高气扬,不知道她实际上早就不堪一击了。
好不容易等到两头熄火,勉勉强强混在一起,结果现在的过程看起来一点都不美妙。
姜美玲这个人还是很强硬的,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她看到了银珍贵看顾小彩的眼神,带着深深的惆怅和不知所措的伤感,就感觉到不对劲。现在再看到的神态,总觉得是顾小彩引发了这次突然。
女人的逻辑就这么奇怪,她一点都不恨银珍贵,反而跟顾小彩杠上了。
她并没有听银珍贵的话离开,而是大声的喊话顾小彩,因为现在距离比较近,是他们这两条船最近的时候,所以她叫了起来:“顾小彩你站住,无缘无故的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彩已经看到他们了,看到了不一定要理,正准备要快速通过,和他们挫身而过,听到这句叫,也有点怒火万丈的问:“这里是你家的老巢吗?看你这长相跟这里很有关系,是不是我游到你家门口了,影响了你的生意?”
这个话很难听了,因为这片地段真的是一个敏感的地方,一个好姑娘在这个地方被人家这么说,旁边的人听到了定然要测目。
姜美玲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没有想到小彩小小年纪会这么说,她竟然有点哑口无言。
这个时候银珍贵出来维护她:“顾小彩你说什么呢?你不要以为你自己稀奇,这里可是在外面,你以为还像在门派里那样,你还是可以为所欲为吗?”
顾小彩冷笑着问:“银多多,你看我为所欲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