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个懵懂的国师,并没有采用心理战术,而是直接说出来他的疑惑,反而让这几个人放了心。
国师姓邓,听说年轻的时候因为伪造玉玺,被李伟光的爹让人把他吊起来打了六天六夜,打的皮开肉绽,而且把两只脚筋都挑断了。
后来是这个李伟光救了他,为他说情,为他谋划,后来这个太子做了皇帝以后,又让他做了自己的国师,想不到这个家伙恩将仇报,把李伟光彻底的给控制了,做了真正的太上皇。
现在此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喜欢的姑娘,李伟光就不能喜欢,所有的新鲜的东西,都要让他先尝。
当他的手伸向顾安宁的时候,顾安宁简直感觉自己被火烫了一般,一下子激动得跳了起来,发现一只硬硬的爪子已经把自己给抓住了,而且动弹不得,才知道这个人的修为不知深浅,好像是已经到了出窍期,自己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顾安宁一下子好绝望,他就是个门槛侯,在自己的国内横得不行,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占着年轻又修为高深的便宜,所有的人都对他恭敬有加,让他彻底的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到了现在怎么也甩不掉这只手,才发现过去是因为没有遇到自己的劫。
那些长辈们从来就不会把自己的不合时宜的打击奉送给他们,而且在所有人的心目中,这个顾安宁是有傲娇的本钱的,学什么什么会,干什么什么红。
只要经他手摆弄过的东西,废铁都要变成金子,还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现在的状况,如果不是半仙无汗,他肯定现在是被吓的汗出如浆了。
经常在自己的家乡和自己的门派像小霸王一样的做派,罕逢对手,他自己都要以为自己已经是天下第一。
这个国师的岁数并不大,肯定还大不了顾安宁二十岁,可人家已经是出窍期的修为,人确实不可貌相,如此一个相貌平平的,脚还不是很正常的走路的男子,毫不客气了就把他讹住了。
不但如此,国师还羞羞的笑着说:“我不怕遭什么报应,我也不怕那个彭泽恩,我早就听说各界有各界的规矩,大家需要互不干涉,她的女儿到这个地方来本来就是不合适的,她有什么理由不让我抓她的女儿?
不但如此,你们几个我也一样的要收了,如此的送货上门,真的是让我对你们的女帝感激不尽啊。”
顾安宁简直要绝望了,他发现自己被封住了元神,整个人动弹不得,有点昏昏欲睡,逃跑无望。旁边的几个人都呆若木鸡,完全无所作为。
两个人形傀儡也不敢动,怕自己的主子被扼杀了,到时候麻烦一大堆。
皇帝陛下冷唧唧的笑着,眼神里满是嘲讽:“一个个都想玩我?你们觉得我都是那么好骗的?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全部都看在眼睛里呢。
我知道陆家那个老家伙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迫不得已认了你这个女儿,我可以饶了她,但是你们既然来了,想走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好好的留在阳东岛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