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娟问话的腔调就像是小彩走错了地盘走到了她家的地方,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她看到小彩发慌,忍不住带上了九分嘲笑咯咯的笑着说:“看你吓成了这个样子,你不会是真的怕我吧?我和你说实话,就你这种不成气候的人,也在这里苍蝇落在蜂蜜上,装蜜蜂呢。
甜甜的蜂蜜好吃吗?你一个乡下丫头,凭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要是懂事的聪明一点的,该死哪里死哪里去,不要让我们动用手段。
你可能是想出来寻我们的晦气?就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哪里比得上我们姐妹?好事儿美事儿都叫你一个人占尽了,你到底德在哪里,行于何处?凭借的是什么手段?就是靠了你那一对没谱的爹娘吗?我已经听说了,你爹在外面找了姘头,把你妈给欺骗了。”
她后面的声音压的特别的低,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似的,然后,稍稍偏着头到处观望,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此时此刻的形象更加的像一只吃多了的胖狐狸,说不出来的奸狡巨滑与奇幻。
小彩呆呆的看着她这奇怪的形象看了半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人家审问呢,然而自己应该说什么来着?刚才这个人在骂自己的父母。
扬起手来想甩人家的耳光,问题是自己太小了,个子这么矮,够不到,手试了一下,完全没有那种可能不说,对方已经发现了她的意图。
彭娟眼神恶毒的看着她说:“就你,还没有板凳高呢,也想打到我。嗯!我实在是半点都看不上你啊,装了这么多天,我都不想装了。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滚蛋,这个太子妃让我来做,身份教养什么的都合适,还有你这矮趴趴的模样,浪费了一个大好的美少年。”
小彩整个人都没有回嘴,彭娟说的嘴溜了,但是对方不反应她也觉得挺难受的,小声的逼问她:“不耳不答,等于甩嘴巴。本公主是借了你的白米还了你的粗糠了嘛?你这种态度就是用来对付我的?”
从头至尾小彩也没有说过话,彭娟终于怒了:“你到底是个哑巴还是聋子,是不是出去一回,受了风寒,变得不正常了?”
小彩这个时候正在心里做思想斗争,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要不要打她呢?现在使出自己的九华飞花剑,只使花不使剑应该伤不了她,可是万一人家防而不备,被自己一下子取了性命怎么办?
她的皇帝妈不会放过自己的,青华的父母已经抖得很了,在这一界简直可以肆无忌惮的过活,人家的妈是上界的,自己完全得罪不起,不要说自己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就是自己的大师兄也得罪不起她的。
这不是就是来这里找虐的?哎呀自己真是多事,何必下来呢,高高在上的不好吗?偏偏想来取笑人家一下,人的劣根性哪,不炫耀一番怎么过得去?
小彩后退了两三步,上下打量着彭娟。这个人现在穿了一身五彩的裙子,可能上面的人穿五彩的比较多,裙子的布料很是柔软,似绸非绸,像缎又不是缎,很光滑,里面闪着点点丝光。
这都多少年了人家还穿的这么好,可见上面的材料确实好使,光这件衣服就让人喜欢,平时怎么没有注意到呢?
彭娟大吼一声:“你到底在往哪儿看呢?你个小变态。”
小彩害羞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想了想转过身准备走,她这个态度真正的把对方给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