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顾安宁的强悍的设计,这个小棺材的合金用料碰到什么什么反弹出去,据他说:“死肯定是不会死的,因为我把这个东西做过特殊的处理,什么东西都不能靠近,会在一两丈之外被它的行进之风扫到,飞出去是必然的,万一别人一个控制不好,从空中掉下去就完蛋了,那么非要赖上我们不可。”
在他看来,很多人弱鸡得很:“也就是勉强能够控制灵兽在空中飞行,有的人本来坐在上面就已经晃晃悠悠了,自己没有任何的把握,以为神仙是那么好做的,完全不会为自己的稳妥着想。所以我们在行走的时候要注意别人的安全,只有对方安全了我们才安全。”
这个事情肖明珠就干过,连云帕都乘不稳当。
小彩今儿出去的时候也恰好遇到她,不过这次她还没有看清楚对面是个什么东西,那个棺材已经嗖一下飞过去了。
为了稳妥起见,小彩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尽可能的靠边儿,而且一路都放慢了速度,饶是这样,一万多里地,真的是十几分钟就到了。
她到了北崖洞府的进口,从小棺材里出来,等着自己的几个侍从,她自己站在那里整理衣裳,心情很是愉快。
第一次没有任何负担,很是自在的把令牌亮了亮,然后登记了一下,准备把银珍贵和姜美玲两个人都看了。
先进去当然是要看银珍贵,其实她和姜美玲不熟,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和这个人只是间接的关系。
曾经小彩最恨的就是她,可是现在想想,每个女人都在为自己争取,嫉妒会让人疯狂,哪怕曾经银珍贵对小彩并不好,可在姜美玲的眼睛里,多了一个女人就是多了一份仇恨,不管是谁,只要有一丁点儿牵牵绊绊,对方越痛苦自己越痛快。
恨字当头的时候,心里什么恶毒的想法都会产生,什么叫蛇蝎心肠,就是巴不得对方立马死在自己的面前,食其皮寝其骨。
在小彩刚刚回到这一世的时候,才到东旭洞府的那些日子,有时候半夜都会痛醒,后半夜醒过来,感觉自己的心尖儿颤着疼,就像被一下又一下的揪过。
奇怪的很,可能是时间太长了,现在再次见到银珍贵,两个人面对面的看了一会儿,已经没有那些痛苦的感觉了。或者是有一点,但是不够强烈。
银珍贵笑了起来:“怎么会是你来看我?看我这么倒霉很高兴吧?终于如愿以偿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多少仇恨,我的确畜生不如。本来前些日子我打算和你在一起补偿你,现在想想还是算了。记得这么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侥幸的成了夫妻在一起,你可能每天会念一百遍我曾经犯下的错误。”
小彩无声的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装作不知道,如果自己坦白的说自己是个二世人,可能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也难为自己的大师兄没有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怪物,甚至一直都以为她是在梦境和现实的边缘迷失了自己,搞不清楚是梦还是真了。
银珍贵低着头,他在洞府里面,只能在隔着钢条禁制的门里看出来,他在里面打了两个转,没有正面看小彩,声音里充满遗憾和感情的说:“或许你不想承认,但是你一定像我一样曾经梦到过去。真可笑,我竟然根本没有变多少,和原来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