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是个特别严谨的人,听到这个话就不满意了:“无意是什么意思?既然无意你还把他们放在身边干什么,一个精明强干的男人,身边摆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要说你们没有什么事情,鬼都不会相信。你为什么要把它们放在那里?”
青华叹了口气:“不摆在那里你说摆在哪里?那个石音韵,苍林说她曾是我的琴。过去我不是很相信,现在我是信了,你说能把她撵到哪里去呢?
那个丁九凤,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因为这个人是个大麻烦,国师曾说她可能是鬼车转世,你有听过这个东西转世以后,会给人类带来多大的灾难?”
顾安宁诧道:“真有那么回事儿?你是说她是来乱世的,因为怕激出她的魔性,只有把她软禁了起来,用你的男色来骗她。可我怎么觉得这么可笑呢,你不像那种人啊。”
青华叹道:“只是说有可能,万一不是呢?那就委屈人家了,连苍林都不肯说,说明这是天下苍生的劫,有些事情肯定无能为力,只能顺其自然。”
顾安宁保证:“我绝对不会去乱说,可是我以后再看见那个女人会不自然了怎么办?”
青华道:“没什么。几乎所有男人看见她都不自然,所以不让她出来也是这个原因。只要出来肯定会引起乱子,哪怕她不是真的鬼车,颜色就足以让男人们颤抖了。”
顾安宁冷笑:“颜色是什么,这周边的景色才是真颜色,我就没有看出来一个女人的颜色有多稀奇,也就只有你这样的恋色之徒才会觉得美人可以祸乱天下。
明明就是男人之间的争权夺利,偏偏把这个锅让女人背上,把责任推给她们。在我的眼里,女人就是一群可爱的精灵,喜欢了对她们好一点,不喜欢就远离,没什么好和不好。”
这个人说话一向就是这样耿直,耿直得让人不好意思,你没有办法和他辩论,他永远有理。
顾安宁最后说:“丈母待姑爷,如同待老爹,我阿妈对你千好万好,是希望你对她的女儿更好,不管你做什么恶劣的事之前,都要想到这句话。”
青华自己掰着自己的两个手指头笑了起来。的确,孙琴书对他是真的很好,比对儿子还要好多了。
顾安宁走了以后青华想了很多的事情,当初对小彩说要取她的元神血治丁九凤的病,是考虑了好多事情才说出来的,并不是他信口开河。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让小彩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对她来说不是个什么好事情,以免小孩子不懂事跟那个人亲近。
一旦知道了自己是被利用的那个人,肯定会仇恨丁九凤,那的确是正常反应,谁舍得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吸血?
也是因为不确定两个人谁才是鬼车,只能放在一起比对,看看另外一个长大了是个什么行为,因为就他现在看来,丁九凤不像那种十恶不赦的东西,相反,柔柔弱弱,半点本事都没有不说,真的像一朵莲花出污泥而不染。
遭受过这么多痛苦,还没有变得竭斯底里,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这样的人再怎么看都不像传说中那种毁天灭地的鬼车,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