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时出来的时候不知道要怎么办,只是觉得自己非去不可,一定要向他们讨一个说法,自己并没有错,就算是有错,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呢?
这样暗下毒手,完全不是师门上帮的作派。
首座大师兄掌管着门派大大小小的刑务,有人这样动用私刑,用那么恶心的虫子来制自己,不找他们的麻烦等几时呢?
不要说很可能是那个小妖怪搞的,哪怕不是她搞的就算是首座大师兄搞的,难道不该去质问他们嘛?
姬仙月哭的不能自己,不但没有问出个什么名堂,还被顾小彩结结实实的收拾了一顿,再也没有的悲痛了。
这俩到底是什么人啊,做人如此的没有底线,一定要去掌门那里告他们,在掌门那里告不了,去掌门二弟子那里告他们,此事怎可不了了之,真是天大的冤屈!
顾小彩还根本不知道姬仙月把她当成了个小魔鬼,各种在心里诅咒了一万遍。
那些仙人掌的刺,密密麻麻的扎在的身上,虽然内门弟子是有免费的医疗条件,可以去执事处申请医修的师兄弟姐妹过来看望,可自己受的这些罪,哪是免费就可以无所谓的?
而且来了个师姐,看到她满身的仙人掌剌,虽然已经坐下来了,还是控制不住的捂着自己的脸全身发抖,那是在嘲笑她,控制不住的嘲笑。
那师姐二十来岁的样子,长相一般,整个身体抖成了一碗水,这师姐也是个内门弟子,亲传弟子是不可能来给她治疗的,那些人有点拿架子,除非是特别的疑难杂症,引起了那些人的好奇心,否则就算是没有病人,人家也完全无所谓。
她十分难受的问:“师姐你能不笑么?你这样笑让我觉得很没尊严。”
那医修师姐说:“啊,咳咳!尊严吗?咳咳!尊严这回事,咳咳!病人要什么尊严……”
幸好这位师姐出于好心,给她身上涂上了一层麻醉药汁,给她留了一点尊严,拨剌的时候没有那么疼痛,有好几次都差点失手,把她身上的肉给拧下来了。
因为剌实在是太多,有些地方肿了起来,加上绿色的仙人掌汁和麻醉药水的混合,简直分不清楚剌在哪里了。
她从开始流泪到后面一直没有停下来,到那位师姐走的时候,已经看不见,眼睛肿得眼皮完成挤在了一处。
内门还是有管事师兄师姐,毕竟如果有弟子出了什么事情处理不了的话,还有人帮他们一点忙。
这种管事师兄师姐就是这时候拿着用起来,照看她的师姐把那个医修送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弯着腰偷偷的笑了个够,那医修道:“我没办法,我这是第一次见到,确实算是没有见过世面,我真的不想管她怎么想了……”
那送出来的师姐说:“没事没事,这种事情谁都要笑的。我之前就觉得她做的不对,已经劝过她了。但是人家心里拿定的主意,哪是那么好打折的,就是换做我,恐怕也饶不了她。”
那医修弟子一路捂着自己的脸坐在云帕上颤抖,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她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