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姬仙月恍恍惚惚的走在光华广场的街道上,她现在能说话了,却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她只感觉这个门派好黑暗,哪怕现在走在阳光之下的春华灿烂中,也有一种冷嗖嗖的感觉。
这里的人很有情趣,哪怕就是个临时铺面,旁边都要摆一两盆花花草草,让自己心情畅快一些。
好多人把她认了出来,这姑娘也算是门派的名人,她的出名方式还很奇特,长相也很有辨识度,所以经常有人给她打招呼。
要在平时她肯定会客客气气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承情,可今天她整个人都麻木着,甚至突然的问旁边的一个店主:“你说怎么门派里会有这么多的魑魅魍魉呢?他们做人怎么这么差劲?还不允许别人说话了?给我下禁言咒。”
于是店主就问她:“姬师妹说的什么话?到底是哪跟哪啊?”
姬仙月就把自己的委屈前前后后的说了出来:“你们说说他们是不是人,简直是些畜生,一丝一毫的人性都没有,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还忽视我的道歉,漠视我的痛苦,完完全全的不把我当人,我竟然还不如一个牲口,不如他们座下的神兽。”
有人十分唏嘘,更多的人不敢参与讨论这个话题,因为大部分人三观还是很正常的,都知道这件事情说不出个对错。
难道首座大师兄和小师妹就不冤枉吗?他们两个冤枉得很,莫名其妙的遇到了一根搅屎棍子,秽物四溅,人家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长此以往的被这个人折磨着,谁都会发疯,与其让自己疯还不如让别人疯,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有人在旁边眨眼睛,让参与讨论的人赶紧让开,不要朝臭水里扑,免得被人家连累了。
大家也意识到这件事情不能再说,姬仙月冷酷的问:“你们就这样怕他们?讲讲怎么了?难道还说不得了?一个个鬼里鬼气的,不就是因为他们有权有势吗?难道你们这个样子他们就能分点好处给你们了?呸!看看你们的鬼样子,还不是个个都是跪久了爬不起来的。”
几个人的面面相觑,到底是谁去那里跪了呀,有一个少女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很挖苦的说:“我们都不怎么认识他们,哪里敢去跪?要你这种,熟的不得了的,才敢三番五次的去跪着。别以为人家要你跪,把人家的地方给弄脏了,还是需要打扫,那不是平添麻烦吗?喜欢跪的人才跪了满身刺回去呢。”
姬仙月差点被气倒了:“一个个胆小鬼,一个个门槛侯,就是说我敢去跪你们不敢去跪,你们还好意思说什么呢?面对权贵和压榨的时候,瞧你们这种小心翼翼的卑贱。”
“啊呀!我们都承认自己卑贱,不然怎么样呢?一个筑基或者一个练气,难道还想跟元婴大能比个高低?那是不自量力的人才会去干的事情,自己蠢就蠢了,难道你还希望别人跟你一样蠢。”
还是刚才那个少女,满脸鄙视的看着她,最后又像是告诫:“自己都不尊重自己,谁还来尊重你?就冲你跑到这里来胡说八道,来说是非者必为是非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