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痛过了以后哼哼唧唧的,青华用干洗法清洗过,然后把她放在榻上先睡了,修炼修炼不成了,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修炼的时候要使用到心脏,心脏出了问题,很多事情都干不了。
可能太疲劳,小姑娘一会儿就睡着。
青华坐在旁边什么也没干,自觉筋疲力尽,有些无所适从。
看着小孩子的脸,头脑里乱哄哄的只有一句话,怎么办呢?
他发了消息给国师,在这样的深夜里,因为十分的无助。
国师用消息石说:“我也找不到什么办法,你说在别的位置还可以想办法破解了,一个丹田,一个心脏,这些地方至关重要,你说的打开心脏,恐怕没有人有这个本事,不过我们可以找找看。
说实在的话,要是现在苍林在多好,虽然他不一定有办法,他见多识广,你肯定知道能怎么解决。”
青华说:“昨天我去过顾家营村,倒是在那边遇到一个巫医,他说有一种药的配方,可以把这个东西引出来,就是这种药有点难找,光配这样一副药,少则三年五年,多则十年八年。”
青华在这里小声说话的时候,小彩醒过来了,她偷偷的听着,一动也不敢动,虽然青华把声音压得非常的小,而且是在外面,小彩还是听了个清楚。
现在她才能体会,十几岁的青华当年是什么心情,到处去给丁九凤找药。
他现在又在重复这种事情,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如果不跟他在一起,也就不会被人这样算计。
本来引以为傲的修为,现在彻底的完蛋了,三年五年以后是个什么概念,别人都蒸蒸日上,迎头赶上了自己。
再说这个三年五年,要是每个月都这样发作,还不如死了算了。
心尖尖上的疼痛,实在是太难以忍受,那一瞬间的尖锐疼痛,真的比死还要难受。
青华回到洞里,看到小彩眼睛睁着,黑豆一样的看着他,他表情十分遗憾的说:“不会那么时间长的,我会想办法,我们马上把方舟国打下来,马上把所有的药都凑齐。”
小彩声音小小的问:“她没有解药吗?为什么不问她要解药呢?”
青华道:“没有解药,我让人用过刑,也搜过她身和她住过的那些地方的每一个角落,和那些接触过她的人。”
青华说的是真的,当天晚上,他就一直站在地牢的外面,看着丁九凤挨打。
脸都打了肿的像猪头一样,还是只有两个字:“没有。”
她流着泪说:“杨青华,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太爱洁,对我多少有点感情,现在看来真的是一点都没有,我准备走了就不回来,你是怎么知道我给她下了蛊毒的?
我不是已经避过了所有的人,为什么你还知道呢?”
青华没有吭声,他懒得和这个人说话,难道还说,是因为看见了小彩眼角的七劫花突然鲜艳起来了,他怎么会对一个外人说呢?
自始至终青华只是在那里等着口供,甚至连问话都没有一句,行云行的刑。
一根细细的柳条子,沾盐水抽在她的身上,每一下都很痛,开始的时候她还惨叫,后来看着青华无动于衷,她也不叫了,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