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回了门派之后,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鬼也会使钱吗?为何把自己的灵晶钱财全部拿走?
到底是谁知道自己去祭拜的?除了肖明珠主仆俩怕是没有别人了。
不对,还有首座大师兄知道,但是一看那个人就不像干这种事情的,难道他会找人来打劫自己?
这不可能,人家堂堂的太子殿下,不要说光是那一个身份就让人激动不已了,更别说他还管着九华的储般事物,朱庄只是一个跑腿的,在大事件上还是青华拿主意。
掌门就是一个摆设,根本没有多大的用处,大场面的时候出来亮亮相,一般情况下自个在那里吃喝玩乐。
那样一个平时从来不和人计较的人,会想办法贪没自己的那点钱嘛?
其实当时他真的是以为是那个小孩儿的魂魄,后来为什么会怀疑不是呢?是因为他闻到了颜料的味道,过了三五天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怕是有人设计了。
反正除了自己的未婚妻,就是现在的太子殿下最可疑。
这两个人就算是自己怀疑也不能怎么样,还好现在是亲传弟子了,收入都比过去高了一倍,虽然那些东西是自己多年的积攒,没办法,就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到,只能认栽。
天气渐渐的冷了起来,有一天杨小牧匆匆忙忙的非常焦虑的来说:“阿沫,坏事儿了,那个黄秀娟要来找我,送了拜帖来了。你说我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是不是她知道那封信是我写的,我当时不具名,而且我的左手也能写字,我是用左手写的。”
小彩有点兴奋:“你是说她来到九华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凤凰山好好的窝着,九华是个海岛这么冷,她是怎么想的呢?”
杨小牧着急的说:“我们先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了。她明天就要过来,现在住在翠屏山的客房里,大概是今天下午到的,你说说我要怎么办才对,要不要拒绝她?”
小彩一副欢喜样子:“拒绝她干什么?她要来就让她来呗,难道连一份茶饭都有不起,我对这个人真是好奇极了,她为什么就不上心呢?你都那么说了她也不退婚?”
杨小牧道:“这人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其实在没有遇到你的时候,我除了会哭,除了会难过,当时只能认命了,你说说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以为订婚了天生就如此了,除了顺从他,除了巴结他对他好,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小彩点头:“总以为自己是个例外,总以为自己是那个可以挽救他的人,其实自己就是个屁,人家想放的时候就放掉了。任何时候都只能自重,把自己当成自己的主人,不要把那个男人当成自己人生的主宰。”
小彩想了想又说:“给她点茶吃,就当成一个普通的陌生人,不要太在意了,就像接待师姐妹串门一样。你要是心里害怕,明天我去你那里,她上次在他们门派是见过我的,我去给你做伴儿。”
杨小牧道:“其实也不是很怕她,就是不知道她来干什么,颇费猜测。”
此时的小彩正在和石音韵玩耍,在那里煮着米粉火锅,两个人面对面的吃,一个人拿了一个小碟子。
她们现在能好到这样真是不容易,已经变成正儿八经的朋友的样子,经常在一起喝茶煮东西吃。
小彩把杨小牧留下来:“天这么冷,你也来吃碗米粉。我们这是麻辣海鲜粉,各人从锅子里捞到自己的碟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