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之下,是一摞麻丝线,质仆低调,古拙里又有奢华的丝光,在下面就是麻质布料,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少。
小彩又惊又喜,然后把盒子收了起来,只把那颗珠子单独拿出来。
刚刚转头就看到了肖明珠,肖明珠的眼神里透着一种,了然而又痛恨的光芒:“哈!原来有些人单独给了你东西,又怕她的弟子知道,所以偷偷摸摸的塞给你了。哈哈哈哈!老天有眼,你觉得她的弟子应不应该知道呢?”
小彩不知道该说什么,周南方杨小牧她们都在坐的,倘若他们几个人知道了他们的师父单独给了自己礼物,那将会是个什么样子?
小彩把五彩珠子放在了跳脱里,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就肯定这个东西是别人给我的?我自己有不行么?”
肖明珠冷笑:“你自己有?虽然你是太子妃殿下,但是有很多的东西,不是说你有你就有的。
你知道这种丝麻线要做的这么柔软,是最近从东华这边传过去的工艺,又是悠莱最极品的丝麻做出来的吗?你不知道吧?因为你从来做事情就顾头不顾腚,虎头蛇尾的一个人。
我最近在绣被面,所以每天都往街上跑,就是为了配好线,配好一个极品被面。
我新做的被面就是用这个丝线绣的,为了找到这个绣线,我花了重金,你这个这么多的是从哪里来的?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人虽然自己有徒弟,就是做做样子,鬼鬼祟祟的把好东西都给了你。
我去告诉她的那些徒弟,说他们的师傅是怎么样对待他们的,我记得他的徒弟当中那个大师兄,还是你亲爱的陆师姐的未婚夫,你们这一锅乱粥,看看我要怎么把你们炖掉。”
小彩摊开自己的两只手:“你真是个扯淡的人!你知不知道,现在掌管悠莱的是大师兄的皇叔,大师兄有个什么东西稀奇吗?”
肖明珠哑然失笑:“所以天下人都说你蠢呢,你还一点都不知道,男人哪会管这种事情?除非他和你好的蜜里调油。
大师兄和你好吗?我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你们两个除了有夫妻名誉,除了是一个师父的两个徒弟,还能有什么?”
小彩看着小师姐赤红的眼睛,拍了拍自己的手说:“你是羡慕嫉妒恨吧?你继续,我要去吃饭了。”
肖明珠是羡慕嫉妒恨了,嫉妒到了难受万分。
这个死孩子,凭什么得到了这样多的宠爱,这个丛灵这个疯女人,凭什么对一个并不是自己徒弟的人如此之好。
那些线那些布虽然放在盒子里看不出来有多少,因为只有拿出来才知道,像这样一个储物盒,不知深浅,不知容量,是很难判断里面的东西多少的。
但是看着满满一盒的样子,绝对少不了,那可都是钱,是灵晶。
自己买了一点儿丝麻线就花去了很多的灵晶,实在是因为这种线特别难得。它不像丝那么光滑,偏偏有一种牵引人心的力量,让眼睛粘上了就拿不开。
一个这样子鬼鬼祟祟的小孩,竟然得到了如此多的宠爱,凭什么?
刚才是看到那个快成婚的女人手里拿着个首饰看了又看,是很美,也不至于要如此大惊小怪。
肖明珠离那个位置太远了,实在是没有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