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里面折腾了三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有点感觉到这东西确实是个神器,但是没有人能把它带走。
这期间青华一直在跟他撒在这里的暗桩联络,然后得知姬如雪住在了城外的一个寺庙里,并没有被人控制,而是有出家的迹象。
青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大家,最激动的莫过于小彩:“完了!他这是受了情伤,觉得这一辈子没有了未来。我实在不明白,不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嘛,天下女人何其多,我总觉得石音韵都不比那个丁九凤差,就是我的木槿都比她强多了,别说人家是草木精灵,精灵也是有情有义的,随便找一个都比她好,又健壮又漂亮,他到底发的那门子疯?”
顾安宁在旁边微笑,满脸的嘲讽。
别人唉声叹气,只有姬秋水颇为焦虑的说:“其实能不能带他回去无所谓,主要是我阿妈难过。做人家的儿子,实在是不应该太任性了,这样有点缺德。”
顾安静偏着脑袋在旁边想问题,嘴里喃喃的说:“天下真的有这么痴情的人?是不是他自个的修行出了什么问题,我看倒是不像。这么做也太自私了,那个人究竟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这样死闹活闹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呢?如果有人去和他接触,肯定就暴露了,不说是打草惊蛇吧,一定有人出动想办法对付我们。
之所以联络不上他,是不是他把消息石给关闭了?当真的要与世隔绝。
真是个痴货,我不但同情不了,怎么觉得他这么可笑?”
旁边好几个人都说:“我也觉得他可笑,不值得同情,我们先不要管他了,既然没有死,哪天他想通了自然就回去。
又不是小姑娘,还叽叽歪歪的在这里想得到别人的安抚,还是希望那个人去安抚?不管是哪一样都很不靠谱。”
小彩很肯定的说:“书里经常这么写,女人进宫当了娘娘,男人要么去出了家在附近的寺庙,等一个机会和对方相认,娘娘总是喜欢出来烧香换水,这样是有机会的。
另外一个就是直接进宫去做太监,去服侍他心中的女神,这也算是一个出路。只不过以后连反悔的余地都没有了,所以出家是个更不错的选择。”
青华一个脑瓜崩打在她的头上:“一个姑娘家家的,可不可以不要说这些,这些东西是你能说出来的吗?你到底是跟谁学的胡言乱语。”
小彩莫名其妙的看着大师兄:“这算什么胡言乱语,我说的是正经事儿。他这种还好一点,贼心不死,总好过进宫当太监,那个才是走上了绝路,姨妈肯定要哭死了。”
大家都沉默了,没有人对她说的话发表任何意见,刚才青华说的话是对的,十岁的姑娘了,已经再不是五岁六岁,说这些话不是可爱,是让身边的人觉得尴尬。
直到夜晚来临的时候,青华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因为大家快快乐乐的吃一个饭就把之前说的话忘记掉了,但是小彩记起来,想到白天所有的人的那纳闷的表情,再次开口问大师兄:“大师兄,白天你为什么骂我呢?”
青华差点就忘记了为什么要骂她,还好这个时候她自己想起来了,所以直接说:“以后不要对男人的那些事情大加议论,你忘记了你是个姑娘,你知道什么叫矜持?矜持就是锦心绣口,锦心绣口你懂不懂。”
他看到小彩摇头,只得自己叹了个气:“还是多读点书好,为什么就这么难说话呢?”
这小子小彩明白了,就是说自己粗俗,脸一下子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