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听说银珍贵和师妹吃过酒饭就挨了媳妇的打,小彩从那天开始就八卦开了,到处向人打听人家每天的日常。
她是恨不能自己亲自去看一看,看看那三个人是怎么生活的,又不好意思放出知音鸟。
现在对大师兄多少有了一点尊重,不再像过去小时候无所顾忌。
你要撒娇也有年龄管制,更小一点的时候撒娇都没有成功,现在更加不敢了。
知音鸟不敢使没办法就只有到处去问人,还不好让自己的丫头知道,怕人家私下里串通了笑话。
陆无双知道她的心情,所以经常去帮她打听,虽然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每次看到她谈起银珍贵眉梢眼角都有点不一样,自然就留了心。
等到陆无双打听那几个人时间长了,忍不住私下里和小彩说:“真是奇怪的婚姻,我听人家说,他那个胖媳妇到处去和别人说,这个男的可能是因为没有父母,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才可以做夫妻,没那个能力。”
小彩惊呆:“是这么说的吗,能力还要有没有,那不是自然生成的?”
陆无双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这话也不能对你一个小孩子说,你虽然成婚了还没有圆房,说起来就是个笑话,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个。”
小彩心里有点暗暗的高兴,这种婚姻不崩塌才奇怪。
不过这个银珍贵也神异得很,别的男人是娶一个爱一个,他倒好,娶的也不爱,外面的也不动,仿佛天生就是个禁欲者,除了算计钱财别的事情也没有干。
这么喜欢钱为什么不大张旗鼓的开个店面做生意,就象周南方两口子,现在的小日子过得多红火,不知道攒了多少钱。
有不少亲传弟子都在外面做生意,并没有人笑话,实在是不知道他是为什么。
晚上小彩还问青华这个问题:“你说干啥有些男人没有钱使,或者为了更加放纵一些,就是为了体面的使钱,宁肯骗女人的钱也不去自己做生意,到底图个啥呢?”
青华也不能体会这种人是什么心态,不过他是个男的,所以想了想回答小彩这种无聊的问题:“可能天生不会吧。就比如喜欢种田的不喜欢买卖,喜欢买卖的讨厌种田。
猪往前拱鸡往后挠,他可能并不是刻意骗人家的钱,只是在女人的面前露出来的状态不好,导致女人产生了怜悯之心。
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是天生的喜欢骗人,不但骗女人还骗男人,只是骗女人更加有成就感,有一种得意的状态,这种状态成瘾,不骗不行了。”
其实银针贵根本就不是这种心态,他从来就没有想要骗人,他还常常为这种事情心虚愧疚。
然而自己想过精致的生活,又喜好面子,经常在酒楼上招待自己的师弟们,还有老乡,以及一些莫名其妙来认老乡的商人。
锦衣夜行是遗憾的事情,他这种以为自己富贵了,又到处炫耀,不过就是为了让人知道,他是个主峰大师兄。
他希望他的传奇能传到家乡,让他那个混账爹听一听,五岁逃出来的小孩儿,不但自立了,还立得相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