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一个青舍女子赚了大钱,引起了一些男人的妒嫉。
比如银珍贵的侍从吕梁宽。
吕梁宽这个人,别的本事不是很大,偏偏这些风流人物他知道得最多,很快就知道了花小婵是花半夏,嘴上又没有锁,叽叽呱呱的全告诉了自己的主子。
银珍贵和自己的媳妇合不来,从来也不肯在一起,就经常去看自己青灯古佛的表姐,无意之中叹气:“还是女人好赚钱,那个门派外开茶楼的花半夏整个人都被毁容了,还有本事哗哗的赚钱,这世界对男人太残忍了。”
姜美玲开始听他说的时候一直无动于衷,最后这几句话,竟然意外的让王美玲心惊肉跳了起来。
她看了自己的表弟几眼,疑惑的问:“你在我面前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你搞清楚了我现在是个光头。”
银珍贵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如果我是女人的话我就去做,问题我不是个女人,什么也做不了。”
姜美玲冷笑道:“男人也可以做,不是有很多小馆,里面不少兔儿爷。”
银珍贵很尴尬的笑:“我没长出兔儿爷的容貌,做不了。”
姜美玲说:“我看可以,你服侍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那么上心,一个也是服侍,一百个一千个也是一样的,肯定比跟那个在一起赚的多。”
银珍贵赌气说:“我在这里和你闲谈,你为什么每一句话都针对我,好好的你这段日子真的是变了,我知道我曾经做错,可你不能老揪着不放。”
姜美玲哭道:“是我揪着你不放还是你无道?分明就是跑到这里来叫我去做青舍女,好赚钱给你花销。
因为你那个破烂媳妇不想再支持你了是不是?
一个堂堂的亲传弟子,连自己的师弟们都不如。你别忘了何洪涛当初竞争过掌门,你自个儿差点就成为掌门大弟子。
现在混成这种样子,丢人现眼,指望自己的表姐去做青舍女子,你的脸皮呢,准备揣在哪里?”
银珍贵勃然大怒:“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叫你去做青舍女子?你别有事没事随便栽赃。我看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动不动就把破帽子扣在别人头上。”
姜美玲哭道:“我栽赃你吗?你敢把这些话对你媳妇说?我就信服你,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了什么东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野狗一条?
我告诉你,我如今的凄惨都是拜你所赐。为了娶一个掌门的女儿,你把我逼迫到这样的地步。
倘若我有一天真的做了青舍女子,肯定不是为了让你好过,而是要让你们知道,钱是个王八蛋。”
她掩面痛哭,结果哭声太大,招来了住持。
平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住持,现在看到这里光明正大的有个男人坐在那里,忍不住厌恶的说:“果断,如果你不能了断亲情和爱,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是佛门禁地,别污搅了此地。阿弥陀佛。”
姜美玲真想甩银珍贵几巴掌。
她现在没有立身之地,都是因为这个表弟娶了凤凰门掌门的女儿的缘故,除了这里,好像真的只有青舍瓦楼才是自己的第二个去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