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珠冷哼了两声,表示对小彩判断的藐视。可自己又说不出自己哪里好,尤其是这段日子,已经有很多的人在嘲笑她了。
她竟然忍不住拿出一块镜子,自我照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小彩,疑惑的问:“我究竟比你差在哪里了?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小彩反而被她问的莫名其妙,又实在不想再应付她,所以不耐烦的说:“我如何知道?说实话,我也越来越看不惯你了,比小时候还更加的看不惯,因为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肖明珠对小彩的这些坏话不置一词,而是像狗扯羊肠子一样的说:“这样吧,你看你二哥娶的是东海的三公主,我呢是你的师姐,你分布料不分给我,这种事虽然对我的伤害不大,但是侮辱性相当的强。”
小彩不明白她要说什么,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想要看着她怎么样子出丑。
果然人家毫不客气的说:“我错的事情是我错,那么为什么我错你就要跟着错呢?再说我有什么错?
你这次大大的羞辱了我,我也就不计较了。你新二嫂的临时婚房我进去看见过,那么多鲛绡柔绢,恐怕你们一家子一辈子都穿不完。
她定然已经送了礼给你,你不是一直贪财吗?我给你高价,你卖一点给我。我这样的要求很合理吧?”
小彩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没有提要求而是说要买,并且话里话外特别的不客气,很气人的那种。
接下来肯定以为自己会送她,然而这个希望一定要叫她落空才对。
小彩笑嘻嘻的说:“我二嫂给了我一整盒一百匹原色鲛绡,真是美的不能再美了,全是无瑕极品货,而且也真的用不完。”
肖明珠诱惑的说:“我就说嘛,你二嫂只有你一个小姑子,而且她也不懂得陆上的人情世故,自然会多多的巴结你。
多的我也不要,只要十匹就够了,这点面子你不会不给小师姐吧?
刚才你说我的那些虽然不是事实,可你要心里那么想,我也没办法。我不想辩解,只是真的很喜欢鲛绡。市场上买不到那么好的,不然也不是很贵。”
小彩笑道:“师姐说的对呀,只是那一整盒鲛绡拿过来,我就已经放在大师兄那里了。师姐也当知我年纪小的原因,身上不能带太多的财富,免得被有心人给算计。
鲛绡寸金寸绡,这么多的人知道我的二嫂子是东海公主,可能就会更加在我身上有想头,我怎么可能把自己放在危险之中呢?
所以小师姐你真是来迟了,应该昨儿晚上我二嫂拜堂的时候你找我要差不多,别说十匹了,就是白白的送小师姐二十匹都没问题。”
肖明珠坐在那里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傻掉了,她绝对不相信像小彩这么贪婪的人会把自家二嫂给的礼物拿给大师兄。
可这种解释相当的合理,而且小彩张嘴又说:“昨儿晚上不是在街上抓到两伙贼吗?小师姐你也听说了吧?我一害怕,鲛绡这种贵重的东西哪里敢放在身上?”
的确是这样的,肖明珠早上一起来就听说了这件事,所有的宾客都听说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