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虽然觉得这些话非常的意外,却也没有紧张起来。她知道银珍贵这个人干啥啥不成。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在情感方面总想脚踏几条船,带着试探性质和女人交往。
没有个备份,他们总是不相信自己的眼光,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而银珍贵呢吃都不敢吃,是端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就怕粘上就麻爪了,砸在自己手里。
什么样的好女人到了他的手里,他都觉得配不上他,那就是女人永远都是别人的好。
受尽折磨的黄秀娟,现在正在受着折磨的姜美玲,前一世葬送在他手上的顾小彩,其实他都不想碰的,他的洁癖生长在骨子里。
这人和那些见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不一样,相反的,每一个接近他的女人,他都觉得别人要算计他了。
这种人也就是嘴上说说,行动什么都不可能,喝酒醉了,把平时不敢说的话说出来,正常情况下清醒时要他干什么,那是不会的。
小彩和吕梁宽通电话的时候青华就在旁边,青华正给小彩清理着她要带去幻境的行李,听小彩接电话的口气不对,他就慢慢的停了下来,有意识的故意的听了。
等小彩话说完了,他那一双清亮的眸子很关注的看着小彩,意思是说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小彩想了想,毫不犹豫的把所有的话和他说了,青华脸色晦暗的道:“他也就那样了。不过我希望你没事的时候别管他,你这是把过多的精力放在他的身上,别有一天真的让他有机可乘。”
小彩仔细的观察他的神情,小声的笑着问:“大师兄,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吧?不管怎么样呢,银珍贵此人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没什么实际能耐的,他对未来天生的就很恐惧,什么事情都不能正确的做决定。”
青华听了她这番神评论,有些高兴的笑了。笑容在脸上扩散的时候,小彩正好又看了他一眼,有些自嘲的说:“你怎么可能会因为我吃醋呢?前几天我还看到你和良良娣有说有笑的呢。”
青华很温和的小声的说:“不是有说有笑,是她在哭,因为她哭不出声音,你没听到她的哭声。”
“我也没看到她的眼泪,难道是刚嚎吗?”
“你看到的时候,恰好她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流下来,不过我也不太清楚,我没注意瞧她。
阿沫,这件事你真的是看错了,当然,我也希望她能喜欢别的男人,我是这么说的。
倒不是耽误不耽误她的问题,是每次我们回京城,都看到这么一个玩意儿摆在那里,怎么都感觉不自在。”
小彩一愣,真怕自己也是他嘴里的一个玩意儿,这是有多么的冷漠和漫不经心啊。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轻飘飘像一根稻草。
小彩的脸色突变,青华甚感莫名其妙,有些担心的问:“你这又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又把什么话说错了?”
他脸上带着惴惴不安的神情,这个样子哪像个太子殿下,很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少了几许冷漠和傲慢,但威仪仍在,眉头打起来的结,都显得那么傲岸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