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不大相信他:“我记得有一段日子你都不理我了,很恍惚,在外面好像见过一次,你都躲得远远的。进来以后见过两次面了,你简直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逃开。”
吕梁宽扭捏道:“不是,那时候肯定是我没看见你。你想想,如果我看到你了,不打个招呼,怎么能行呢?我姓吕的不是那种人。”
他说的如此的斩钉截铁,小彩当然不好意思再指责。
吕梁宽:“你们这里是真的好啊!简直是鲜花盛开,浪漫新鲜,人似乎也是不多不少的。再清静没有了。”
他回去以后就把这些事情告诉了银珍贵,银珍贵又高兴又难过:“她是这样的人。哪怕生活的环境再恶劣,也会把自己的周边环境搞得好好的。”
他想起了梦里的事情,小彩在自己洞子外面种满了鲜花。虽然因为忙碌,没有时间看守,鲜花一盛开就被路人采摘了,但顾小彩乐此不彼,一直坚持种植。
日子过得那么苦,都没忘记每天去采蒲草,每天都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虽然赚的是小钱,但是年深月久,奉献出来的真的不止一点点。
银珍贵回想起往事,又想起了杨小牧,难免心中刺痛。
这些人都是曾经的纯粹女子,掏心掏肺的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辜负。
不过想一下姜美玲之前,不也是挖空心思的想站在他的身边吗?
甚至到外面去了青楼,把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
不过现在想想,一个一生气就想把自己毁了,把别人毁了的女人,着实的没有什么可爱之处。
他听着吕梁宽讲着小彩他们那边的事:“鲜花满山遍野。她们吃的也好。本来不敢领她们的饭,可人家十来个人多我一个不多吧。想想我就留下来用饭了。
那绝对不是因为多了我一个客人炒出来的菜,可能平常就是那个样子。整整的六菜一汤啊!可比我们现在吃的好多了。所以主子你根本不用担心,人家好吃好快活的。”
银珍贵一瞪眼:“我担心什么?你不要过度解读我的心意,不过就是因为同门,最近又出了那么多的乱事,随便问一问不奇怪吧。”
吕梁宽嬉皮笑脸:“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根本就不奇怪。我只是奇怪,你前两天也回去过,你竟然这么担心,为什么不自个儿去呢?”
银珍贵指尖弹了吕梁宽的脑门一下:“你在想什么呢?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心思龌龊?到了你手的姑娘,怕是没有哪个能逃出你的手掌心。你看看我这半辈子和几个人睡过。就你这种格局,也配在这里笑话我。”
吕梁宽干笑道:“主子看上的人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我这样的人也只配小打小闹,那些女孩儿多半上不了台面。主子就别笑话我了。”
其实吕梁宽心里在想,我认识的女郎都是些小清新小绵羊小可爱,又乖又柔的。你认识的这些都是些虎狼模样,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你碎尸万段,你能把人家怎么滴?
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可他哪里有胆量说出来,他这个主子记仇的很,没有什么事情是记不住的,哪怕你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小小的眼神,事后他都要追究,你为什么要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