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缘芳本来想大大的发一通火,但是看到现在两个徒弟胆怯的模样,这火气冒出来又消下去了。
但是在徒弟面前丢脸是不能的呀,所以愤恨道:“你们俩能有什么错呢?打呀,赶紧揪着对方把对方给打死,让我好好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打架能力。
你们为什么不出去打别人呢,这么有本事还窝在我的身边干什么?
还有你伍莫急,你是不是已经穷死了?这样的椅子还放在这里,是我真的虐待你了吗?”
伍莫急惶恐道:“可能是编这个椅子的竹子太嫩了,我没做多久就成了这个样子。”
吴缘芳恨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是从山上拿来的就赶紧还给他们,重新拿一个。”
伍莫急苦笑:“拿一点菜那么多人盯着,更别说扛一把椅子了。这椅子是上次洞府刚造好的时候师妹买的。一共买了十二把,其他都还好着呢,这把是师妹拿给我的。”
她说着撇了史国纯一眼,史国纯马上叫了起来:“师姐你不要含血喷人,当时是你自己把这椅子拎回来的。人家刚刚支起来就拿来卖,竹子未干,你的大屁股落上去,有喜欢斜靠,不压歪了才奇怪呢。”
伍莫急不咸不淡的:“你说得对,你说的话都是对的。”
她这消极的态度惹火了吴缘芳:“你还是这么说话?话里话外让我觉得我自己怠慢了你。和你师妹也这样。你可不可以做个人,好好的像人一样的说话?”
史国纯冷笑一声:“现在师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你叫我怎么好好的和她相处,怎么把姐当成一个首座大师姐?”
吴缘芳冷冷的:“我问你了吗?你不狡辩会死啊。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样,一个爱打爱锤,另外一个就把脖子伸出来。
是不是要真的死了一个你们才甘心。挺好的,谁想死先死吧,省得一天闹闹闹。”
她又盯着地上的茶包:“这茶是不是今天才拿过来的,我自个结的疙瘩还没有打开。你们干的好啊,一个个阴奉阳违表里不一,我是哪辈子招惹了你们,这一世才来做你们的师父?”
她又站了起来,围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徒弟转:“顾元璐是不好,问题你们哪一个有她强?的确她不如你们孝顺,但是好歹在我身边服侍了那么多年。
你们看看你们每天都在干什么,除了互相看不起,你们为对方做过什么好事?”
史国纯小声嘀咕:“老顾她又做过什么好事了?”
吴缘芳冷笑:“你们一直吃她煮的饭二十多年,你们别不会忘了吧?国纯吃的少,你伍莫急哪天不是跑到我那里吃饭的?
我为了给你攒营养,怕你因为吃不好发病,每天都叫她多做菜,你们是脑子让屎给糊住了,那样一个好劳力都要向她下手。
怪不得这些年她不声不响的,就像一只猫一样,看你们的眼神充满了研究和仇恨。
我之前还问她为什么不给两个师姐带东西,她说你们俩高高在上,不是一种品味,她的东西你们都瞧不上。
原来你们从小就干的不错呀,如此的诲人不倦,真是两个好师姐,我都替你们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