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俞湘江住一起的那少年劝俞湘江:“别那么实在,以师兄的能力,和这样一个女的在一起本来就不公平。
我一直错觉她通情达理,没想到会这么胡搅蛮缠,我之前还一直劝你,已经认识了十三年真不容易,这么多年没离开,那一定是有情有义的,真没想到是这样。
你现在把这灵楼给了她,下次如果你再得到什么好的,她又眼红了又要,你还能源源不断的供给她?
修行人讲究财侣法地,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所有财产被她夺走,你又怎么可能安心修行呢?
并不是说你把这个房子让出去以后我就没住处了,住帐篷无所谓的,可你有想过你自己的处境吗?”
俞湘江叹道:“这些年她确实对我好,我也麻木地享受着她的好。直到现在我才看清了许多事。我应该把自己解放了,要去找自己需要的,而不是做一个被打的陀螺。
如果能用财务解决,让她心平气和地离开,其实让给她也没什么。”
俞湘江把汉白玉小楼给了周南方,当天就离开了小楼。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俞湘江和那少年在帐篷里过的年。
好在在帐篷里过年的人不止他们,所以也没觉得多寒酸。
倒是周南方,躺在汉白玉小楼的床上,蒙着眼睛哭了一整夜,大年初一的都没有出去,整个人都颓废了。
初二她收了楼逼到了俞湘江的帐篷里,要求俞湘江把在大青山卖霹雳珠的所有所得都给她。
“你心安理得地享受了我两个月的伺候,把那些金子都拿来。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你如此绝情断义,那我们就来个真正的了断。”
俞湘江懵了:“我说了我们存在外面的所有的灵晶我都不要了,全都是你的,我能请你放过我吗?
你是真希望我没吃没喝饿死在这里?你拿走了两个灵楼,我一退再退,你可不可以给自己留点体面?”
周南方哭得汪汪叫:“伤天害理的人,你知道最贵重的东西是什么吗,就是女人的青春年华,我陪伴了你那么多年,你难道不应该多补偿我一点吗?
我要的是属于我的东西,又有什么不对呢?你如果不给我我就坐在这里不走,晚上也坐在这里让你什么都干不成。”
俞湘江惨然笑道:“我是真的服了你了,我的姑奶奶,你是个仙修,不是凡女俗姑,没有这么计算青春的。
再说这么多年,你算一下我做了多少事,我问你要补偿了吗?你可真好意思开口,我都替你害燥。
咱们有一说一,你要是怕别人因此而看不起你,影响你未来的婚嫁,你可以请官媒为你验身以证清白,这个才是道理,而不是说些无赖的理由,完全地为所欲为。”
周南方又痛哭了一场,俞湘江给了她两箱黄金:“其实我所得不多,总得给自己留下一点吃饭钱。从此后我们真的一刀两断,我绝不再受你威胁。”
两边又对恃了半个晚上,周南方最后觉得俞湘江是真的不会拿出什么来了,悻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