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剑从指尖直接出来还是很好,未必需要一捧一捧往外飘。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小彩不耐道。
杨蓝珊笑道:“人家观音菩萨手上还要有个玉净瓶才能装南海之水,你这也是修得了大功德,有个明匣儿让你使用,自己就少费多少的灵力,你不觉得会更轻松一点吗?”
小彩点头:“本来筑基时灵台尚不能取剑,有这个会动的匣子就好取了。”
“你一定要搞清楚它会不会反噬,别被它照顾得很了,到时候反被它拿捏住了。”顾元璐提醒。
于是连续几天,小彩一个人在葵花籽地里砍那些花盘,小侍们捡起挂到杆上,到了半干的程度,再背回天台上脱粒敲打。
再晒一两天收起来,这就冬藏了。
葵花籽是杨蓝珊种的,因为在北方所以成熟的晚。
顾元璐星耀洞天的八月份就全部收割了,早已经磕了差不多二斗。
大家没事坐在一起说闲话的时候就嗑瓜子,随便让人炒一炒。
小彩喜欢磕生的,还喜欢磕麻子,那小小的小鸟的食物,她经常抓在手里半把半把的磕掉。
过了十来天,杨蓝珊地里的瓜瓜果果最晚的都采收完了,小彩的匣镜也没发生什么异常,她也就默认了这东西很可能早先是这套飞花剑的旧盒子,怕是没什么稀奇。
李明仙与杨小牧眼看天色不好,快下雪的样子,就劝着带队狩猎的人们早点下山。
所以小彩到冰花源的半个月后,她们从远方也回了冰花源,和住在附近的周南方相见了。
大家高兴的拥抱,接风洗尘,李明仙问:“不会就你一个人来了吧?这些年你有没有看到阿沫和小双?”
杨小牧也双眼放光的看着她,充满着期待。
周南方呵呵:“别提了你们,我现在相信人是会变的,太阳和人心最不能直视。”
然后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将和小彩陆无双她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加了一些主观色彩,眉飞色舞地和这两个人说了一下。
李明仙从兴奋到好奇到疑惑到失望,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心理落差之大,简直难以形容。
杨小牧自始至终沉默,除了吃饭之前很高兴地说了一些话,等周南方说完,她整张脸严肃了起来,千言万语也是说不出来了,只有一声自己都听不到的低叹。
李明仙不断的随声附和周南方。
“你说说,我们才是一家人,我是她的亲师姐,虽说拜的不是一个师,可我们几个的师父是夫妻啊。顾元璐是她姐就不说了,那个王小良是谁?良宝娥又是谁?邓琼玉又是谁?
阿沫她好歹不分,远近不论,把亲的甩在一边,毫不相干的人拉来好好的住着养着,她是不是有些拎不清楚?”
李明仙点头:“心里不拿主意,脸向着外人,之前就是经常这样,有好几次我都发现她不对。”
“我的手被她的神兽烫伤了,你是没看见她那个神兽,只求多不求好,绿莹莹一只癞蛤蟆一样的东西。
差点就把我的手咬掉,她手上的药特别好,我想多讨一点她就推三阻四的,骗我说没有。
啊!你信她没有吗?她的习惯是有没有都说没有的。我现在发现别人说她的那些一点都没错,她就是个吝啬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