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方虽然知道两个师妹的话有水分,但是想着山高水长,山上的钱不是那么容易赚到的。
山上不但充满了财富,也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葬送在那里了。
不光是猛兽的袭击,多的是人与人之间的战斗,没有同伴没有一点法术,根本不敢进山。
她自己的生活现在非常的稳定不说,也不担什么风险。
到了晚上把门一关,所有的危险都排除在外,安逸又自在。
然而她的那个雇来后一直老老实实的小女修,最近正在与外人勾结,准备给她来个防而不备。
眼看着天气马上就要凉了,已经有了心上人的小女修,答应做内应,在饭菜里下药。
周南方的味觉十分的敏感,喝汤的时候皱了皱眉头,一口就吐掉了,然后拼命的刷牙漱口。
“这个汤有点苦,我记得这个不是这种味道,你今儿是在哪里买的菜?”
这个是一般的苦麻菜,嫩菜叶子是不苦的,发苦了就有点奇怪了。
小女修一看她去漱口就已经腿发抖身发颤,此时的周南方还没回过味来,嘴里絮絮叨叨地说:“我问你话呢,这个菜是在哪里采的谁卖的,这些东西以后不能买来吃了,味道很不对。你……”
她发现了小女修脸色煞白,沿着墙溜到了地上。
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女修也是胆儿细啊!
她冲过去踢了那个小女修几脚:“你为什么?还有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女修惨叫哽咽:“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为什么?我是做错了事情剪坏了你的衣料,可一段衣料,你把我逼迫至此,你简直不是个人,是个人间怪物。”
周南方一脚又一脚的踢她:“可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喝,像你这种没用的软妹儿,有几个能正正常常的活十年的?
你得到了我的庇护不但不思恩报答,临了临了还想算计我,你的本事就止于此。
有本事你痛痛快快的把我杀了呀,没本事你竟然还做这种烂事,果然是扶不起的猪大肠。”
一脚又一脚的踢在女修的屁股上,那里又痛,偏偏伤害又不是很大。
周南方也怕出人命,让自己将来落下心魔。
可是这样恶劣的事情,不痛痛快快让对方死又不足以出气。
所以要活生生的把她折磨半死,整整踹了半个时辰,把女修踹昏过去,又一盆冷水浇醒:“你倒是嘴硬,你自个护着的野男人未必会怜惜你,不信你从我这里得手,他马上把你做掉。
有几个男人会真心实意待女人的,你倒是好个痴心妄想,我今儿不把你打残废了,我都不再姓周。”
女修被踹得又昏死过去,周南方把人扔了出去,然后带上灵楼连夜离开了冰花源。
她也害怕自己被人盯住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离出去的时间越来越近,实在是不应该这样大张旗鼓地再赚钱了。能低调则低调,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认认真真的隐蔽起来,出去以后就大功告成。
她当然不知道出去的日子彻底的被一个初生不久的婴儿打乱了,所有人都受了那个婴儿的影响,大家都暂时出不去了。